“什么意思?”
“他们家人轻慢了你,你给他们个教训就得了。可你把这对獠牙装在死者嘴里是什么意思?这是陶瓷的吧。”
“跟你有什么关系,告辞。”
封棺人一脸不悦地转身要走,可被周实牢牢地抓住肩膀,动弹不得。
“要是哪个初出茅庐的阴门中人,或者是死者家属自己开棺,看见了这对獠牙,肯定以为是尸变,非得把老人家挫骨扬灰了不可。这老人家可没招惹你,没必要在他身上撒气吧?”
周实把那对瓷质的假獠牙还给封棺人,慢慢说道。
“做人留一线,得理让三分,我们阴门有自己的规矩,他们外行哪里晓得?请你好自为之。”
说罢,他也不看封棺人的表情,自顾自地转身离开。
开棺之后,他第一眼也以为是尸变。幸亏他的望气之术已然纯熟,这才发现封棺人留下的陷阱,保住了老爷子的尸体。
他也不想多和封棺人多计较什么,只是小小地警告一下,强中自有强中手,总有人能识破你的手段,以后做事别这么绝。
“路文山已经走了……不知道他见到邓泽恩会怎么说。唉,路文山只是个中间人,也是一片好心,希望行会不要因为我为难他吧。”
回到客栈,他先和伙计们报告了找到好铺面的消息,让阿贵把银票准备好,下午去签租契。
“郑幺人呢?”
“哦,郑真人说还有事情要办,吃过饭就走了。”
唔,镇阴司的巡使真忙啊。
他回到房间,连黄粱枕都没用,叮嘱伙计们在下午叫醒自己后倒头就睡。
也许这一觉睡得太踏实,以至于当晚他签完租契,再回到客栈时,居然一点困意都没有。
他让大树悄悄探查过客栈,溜进一间空房,将门闩上后拿出火折子,用火中观景联系吕言。
这一回,他从阴火中看见的只有一片黑暗,不知道吕言是不是还在琥国公的墓中。
“何事?”
“吕前辈,我到京城了,在北上的路上……”
他简短地报告了遭遇瘟神的事情,着重讲述了他在二姥山的见闻。
“……这是您让我调查的事情,看来白家仙被连根拔起,其出马弟子也纷纷发疯或者暴毙,可能是白家仙祖出了问题。”
最后,他才说出心中所想:
“您觉得这是送尸郎所为?”
吕言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答道:“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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