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风水轮转(1 / 1)

旁门不左道 边缘小人 2005 字 2022-10-05

(小妹将一碗汤面推到陆钰面前,陆钰尝了一口,那从未尝过的滋味让他愣了愣神,接着便狼吞虎咽起来。“有没有想过离开蓟州,换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就不用像个贼一样整日躲躲藏藏的生活了。”“你是在,和我讨论私奔的事情,嘛。”陆钰打了个嗝,坐姿端正一本正经的看着小妹。“我没开玩笑!”小妹十分不待见他这种不分场合的轻浮态度,厉声道。“你当着官府和御前司的面劫法场,让他们颜面尽失,就算是把蓟州城翻个底朝天,也得把你找出来。”“确实。”陆钰拿起茶杯。“不过我费了这么大力气才打下的这点根基,叫我说放弃就放弃,还真有点舍不得?”“根基?”小妹一脸疑惑。“什么根基?”陆钰抿嘴笑了笑,没有回答。“这千机阁不是会飞吗?”“行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伤不着你的放心吧!”他说的无足轻重,而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逐渐沉了下来。“就是不知道这阮青河为了自保,会不会把我供出来,还有那许知府…”“许知府我倒是不知道,不过阮护卫的话,应该不会。”“什么意思?”“这个。”小妹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个药瓶推到陆钰面前,解释道。“你在第二层的这段期间,阮护卫来过,说这是用妖元炼制的丹药,内外伤病皆可医治,就算没伤,也可活血健体,十分了得。”陆钰拿起一看,随后从里面倒出一颗棕色的小药丸,自言自语道。“有这么神奇?”接着又深情的看着小妹,小妹顿敢背脊发凉。“你,你又要干嘛!”陆钰只是咧嘴一笑,手掌嗖的一下轻轻斩在小妹喉咙,待她张嘴之时,一下把药丸塞了进去,接着又快速一抬下巴,小妹咕噜一声,药丸便被吞到了肚子里。小妹苦着脸狠狠咬了口唾沫,激愤道。“陆钰,你竟拿我试药!”“怎么这么说我呢,只是见你脸色泛白,定是最近心事繁重月事不调,这药,最合适不过你了。”小妹狠狠的瞪着陆钰胸口一起一伏,最后哐的一声拿起碗筷,拂袖而去。……御前司府——四下无声,一众人坐在堂下面面相觑,脸色沉重。阮青河望向堂上摆弄着指甲的龙瑶,觉得她就是一只笑面虎,此时只不过是在掩人耳目,下一刻就会露出锋利的牙齿来。当作那么多百姓的面还被劫了法场,这御前司实乃一群酒囊饭袋。如果她也这么想的话,那底下这帮人就彻底完了。“各位。”龙瑶突然开口,弄得下边众人的心纷纷颤了一下。“对于这次的刺客,可有什么看法?”“统司大人,依属下看,对方定不是普通人,那捣毁房屋之术,着实吓人。”阮青河心中蹦出了废话二字,只是此刻还是不要当出头鸟的好。有人起了头,众人皆你一言我一言说起了废话,龙瑶见唯独阮青河只字未提,便问道。“阮护卫,你觉得呢?”阮青河抬起头来,像是真的在深思熟虑那般,犹豫道。“统司大人…属下在想,那刺客,为何要救一只妖呢…”众人听闻皆不再言语,龙瑶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突然又问。“不知阮护卫可识得一个叫做陆钰的人?”“陆钰!”阮青河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发现失态后又立即调整状态。“是的,我听那刺客同伙是这么叫的。”阮青河眉头一皱,像是在脑子极力搜索,实则内心似那热锅上的蚂蚁,急地团团转。“大人,陆钰,不就是许知府的御用先生吗”“御用先生?”一队人马整装待发,气势汹汹的来到州府。门口侍卫见着龙瑶亲自带队,都不敢阻拦。众人进入府邸,问完许知府所在便火急火燎的前往书房,龙瑶示意安静,抬起手轻声敲了敲门,却半天无人应答,遂推门而入,便发现许知府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许大人!”阮青河第一时间冲了上去,抱起许知府,见它双唇发紫脸色铁青,全身上下已无半点温度,便试着探了探他鼻息,顿时如五雷轰顶。不可能…见着他那惊慌失措的表情,龙瑶也明白发生了什么,那也是阮青河第一次见着,发怒的龙瑶,竟是那般可怕。许林生死了…“你将这颗聚灵丹放入许知府口中,可使他身体恢复血色,从此你便守在这府内寸步不离,定不要让人知晓许知府已死,连家中妻儿也不例外!”龙瑶将一颗发亮的珠子放于桌上,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许知府,脸上阴沉而凝厉。那是阮青河第一次见她这般气态。在这蓟州城谁人都知知府大人便是一方天地,御前司名头虽不小,但从官职上来论,一家之主还是许林生。不过暗地里的潜规则是,来的既不是龙瑶也不是御前司,而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御前总司,知府大人也不得不给面子。所以如今这蓟州城真正的掌权者,其实是代表了御前总司的龙瑶。而许知府的死就像曾经的副都御使那般,龙瑶面对的处境可想而知。哪怕她再得御前总司恩宠,能力多大,恐怕也无法向总司和朝廷交差。如果消息穿出去,整个蓟州乱做一团不说,上边还指不定又会派遣什么妖魔鬼怪下来。阮青河心中明白龙瑶此举目的何在,不过向外界隐瞒倒是容易,要瞒着府上几十上百口人,恐怕没那么简单。“属下明白!”他拿过聚灵丹握在手中,明白尽管再难,若是自己拒绝的话,后果是什么可想而知。“阮护卫,辛苦你了。”“职责所在!”接下来的时间,阮青河便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编造一个完美的谎言来证实许知府还活着的事实。在聚灵丹的作用下,肉眼看去,许知府真像是睡着了那般看不出任何异样,只是这一睡就是十天半个月估计傻子都能看出来,更何况是最亲近的家人。思来想去,他去请了个郎中。郎中向许知府夫人和其子的解释是,许知府应是操劳过度以至于气息不足,从而引发了脑中旧疾堵塞了血脉,才会昏迷不醒。不过并无大碍,只需要每日扎针活血化瘀,方可药到病除,只是什么时候能醒,得看许知府的身体对这药物能吸收到那般地步,且病人需静养,不得打扰。每当出现这种情况,阮青河总会情不自禁的想到陆钰,而那许知府夫人在知晓情况以后,虽有疑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加之阮青河在一旁煽风点火的,一个妇道人家,就算贵为知府夫人,好像也没有说话的余地。不过。“下一个死的会不会是我呢。”阮青河看着漆黑的夜空,独自向府外走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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