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摔倒了呢?”
他盯着【昼】,关切地问道:“怎么样,我为你特意准备的闹钟好用吧!他一叫,你就醒了!”
闹钟?
他看了眼已经被折磨地不成人形的魏礼先,此刻同样被绑在椅子上的那家伙,已经因疼痛而昏死过去,浑身上下满是鲜血。
疯子。
他妈的这个人绝对是个疯子!
恐惧,使这位【昼】丧失理智。
哀嚎。
用自己仅能活动的头部上下摇动,那样子仿佛是在求饶一般。
余昭看到了,却极为失望地摇了摇头。
“看看你现在,这那里是信仰疯狂的样子?求饶……”
他来到【昼】身前,给他鼓劲儿!
“你不应该求饶的,你应该给魏礼先让看看真正信仰疯狂的人真正的样子!”
在【昼】猛烈地摇头中,余昭露出嗜血的笑容。
“现在,让我们开始吧。哈哈哈!”
余昭推着一辆盛满各种物品的小车来到【昼】的面前。
“提问,如何进行一场优雅的拷问呢?”
余昭站在【昼】身前,摆出一副为其讲课的老师姿态。
学生,自然是被绑在椅子上的那位【昼】。
只是现在他的手从背后移到了身前。
过程中,余昭自然不可能为其松开束缚,他直接拽着其双臂从头顶硬生生掰了过去。
毫无疑问,他大臂和肩膀连接的部分肯定已经脱臼了,脱下衣服后绝对呈青紫色。
但这点儿疼痛和接下来他要迎接的相比,属于微乎其微了。
客厅中,余昭继续着他的表演。
“这位同学,你刚才是不是提到了刀?”
余昭将耳朵伸到【昼】面前,摇了摇头。
“很可惜,这并不优雅。”
他从茶几上的陈列满满的物品中,举起一把厨刀为【昼】讲解道:
“刀这种东西的确可以让人很爽释放内心,可有些坏处,那就是会使拷问者身上留下血迹,很不好清理!”
他将刀放回刀架中。
“因此,它并不是首选。”
失望地摇了摇头,然后余昭在小车上的众多物品中搜寻起来。
突然,好像顿悟般。
他拿起小车上的一包纸巾和一瓶水。
“我想起古代有种刑罚叫做贴加官,也就是闷刑!”
望向瞳孔颤抖的那位【昼】,余昭面带笑容地问道:“同学,你想尝试一下吗?”
【昼】猛烈摇动头颅,表示不要。
作为经常参与拷问的他自然知道这个刑罚带来的感觉。
可没有丝毫作用。
“如果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余昭来到其身后,用手板住其头颅,使【昼】呈后仰状。先往对方脸上浇水,再从腋下夹住的那包纸巾中抽出一张,贴在其脸上,浇水,再贴。
逐渐地这位【昼】挣扎地越来越厉害!
那种窒息感和来自基因深处对黑暗的恐惧,摧毁其精神!
整个过程中,余昭都面无表情,和先前表演中的他截然相反。
这不是他第一次折磨某人,对待那些异教徒时,根本不用考虑所谓的人道主义,刑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折磨,让对方感受到绝望!
在认为差不多的时候,余昭揭开了覆盖在【昼】脸上的厚厚纸巾。
重新呼吸到空气的【昼】,胸腔以前所未有的幅度舒张和收缩,贪婪地将空中氧气挤入肺部。
他快崩溃了。
如果余昭此刻要问任何问题,他都能回答,也巴不得回答。
余昭判断地出来,但他并不打算到此为止。
折磨。
能让这个家伙开口的方式太多了。
但余昭选择继续折磨。
要让这些丧失人性的家伙们彻底绝望。
要让他们永远记住这一天。
要让他们永远生活在这一天。
要让他们知道怎样才是真正的疯狂!
调查员们的牺牲不是为了这些家伙!
重新上扬起嘴角,露出和善的笑容。
“我们继续上课吧。”
“刚刚介绍的贴加官的确是十分折磨人和令人感到绝望的刑罚。可是,你不觉得……”他重新回到桌子处,说道:“它太不环保了吗?”
“过程中要用到如此多的水,和如此多的纸张。你知道世界上的淡水资源十分紧张这件事吗?很多地区仍陷入极度缺水的状态。”
“所以,这仍不是我们的最优解。”
这时,余昭抛出了一个问题:“这位同学,不知道你有没有被桌角撞到脚趾呢?尤其是小拇指。那种酸爽……啧,真令人上头。”
“指甲所保护的那片肉是人体最娇嫩的部分,它们没有经过空气和世间万物的接触,这时……”
他从茶几上拿起来一瓶牙签,里面有数十根。
“如果,我们把它插进指甲里……”
说到这里,余昭打了个寒颤。
“我都不敢想这种感觉了。”
他望向这位黑蛇组织的【昼】,笑着说道:“同学,来尝试一下吧。”
……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过去。
此刻的【昼】浑身颤抖,下体已经失禁。
他的手指和脚趾的指甲全部被掀去,鲜血淋漓地指尖上插满了牙签!
一根根牙签穿过手指,如同刺猬般。
余昭扯下粘在其嘴上的胶带,并取出塞在其口中的布。
这位【昼】能说话了,但现在的他根本没有了大声嚎叫的力气。整个人摊在椅子上,距离精神崩溃只差一线之隔。
“告诉我,信仰疯狂的人员是否有名单?”
余昭表情严肃,眼神凶狠。
【昼】没有丝毫犹豫地开口回答,“有的。”
“它在哪儿?”
“我不知道在哪儿,但是魏礼先知道。”
魏礼先……
余昭准备继续问下去,但是【昼】突然开口呢喃。
“名单不重要了……已经不重要了。马上,所有人都会信仰疯狂,所有人都将变得疯狂!嘿嘿嘿。”
所有人都将变得疯狂?
这是什么意思……<!--over--><div id=center_tip><!--202210040947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