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耳朵里的阵痛感,我解开衣服,猛的把身后背着的编钟丢到了地下河里。
几乎是与此同时的。
编钟的声音噶然而止。
那些青铜锁链吊着的鎏金骷髅头像失去了动力来源,就依靠着惯性最后荡了几下。
地下河重归平静,像是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和一颗痣并排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红。。。。。红姐,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往回走。”
一颗痣脸色苍白,她胸前的衣服已是一片殷红,就听她虚弱的说了自己的猜想。
我简单回想了她的说辞,觉得可能性很大,还好是她头脑冷静,要不然,我们若一直蒙头往前跑,肯定活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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