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1 / 1)

(直至中午,安长缓缓睁开双眼,脑海中忽然再次回荡起凌晨时所发生的事猛地坐起了身子,回想着那一幕幕的诡异心底依旧止不住的发毛,颤颤巍巍有些虚弱的站起身来到窗前,随着窗帘的拉开外面的阳光明媚流入他的心中这才有所缓和。洗漱过后走出房门,安长见二人的房间还是关着也不知是否醒来便又向着楼下走去,刚踏上楼梯就见季礼和茶断却是早已在下面坐着。此时的季礼脸上却有些愁容,那双手撑住自己的下巴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旁的茶断依然悠闲,正当他美美品着热茶一抬头就看到了楼梯上的安长,赶忙又是热情的就要挥手,安长呲起脸赶紧把手指立在嘴唇上给他打了个嘘声的手势。季礼看到茶断这反常地举动也向着头楼梯处看去,就在她看见安长时那脸上的愁容顿时就消失不见,小巧的嘴唇上立马扬起如春风般的微笑,不停的也摆着手招呼安长快些过来。来到跟前,看着眼前活生生让他感到熟悉的二人安长心中有些感慨,那死而复生的感觉油然而生,旋即嘴边便露出一抹柔和解脱的笑容:“你们很早就起床了吗?”季礼不禁眼神有些详怒的努着嘴答道:“我七时就起床了茶断也差不多,可我们敲你的房门却怎么也不见你醒来,要不是还听到你的呼吸声,我俩就要撞门去了。”听到这安长不禁脸上尴尬的笑着满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在他看向茶断时却又想起了昨晚之事脸上不禁有些沉思,看着安长这奇怪的眼神茶断脸上热情地笑容不住就僵了起来,好像是被人发现了他了不得的什么时,安长想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说出昨晚听见茶断房间有人谈话之事,就连他昨晚的奇遇安长也不打算说出。望着安长微眯的眼神逐渐的缓和脸色又回复温和的平静,茶断就如被这温暖给融化了一样脸上也不再僵硬,像是躲过一劫一样微微吐了一口气。三人无所事事接着便再次去外面闲逛,此时的街道上还是有些拥挤,依旧可以看到各个教派的队伍来往,但却要比昨日少了一些。直至傍晚三人游玩逛了一天都无事发生,四周祥和的就像逛庙会一样,于是疲劳的三人便就回到了旅店休息去了。后面三天都是如此,只不过赶来的教派却是越来的少直至没有,怕不是所有的教派都已来到在了这里。就在第四日这种祥和的情况突然开始转变,到早晨街道顿时沸腾了起来,许多人都来到了街上,那些教派也是如此整齐的并列,即使是这宽大的街道那些教派也都是在沸腾的人潮中一个挨着一个,每人脸上都是表情严肃整装待发似是在等待着什么命令。三人昨日也是一天未眠就等今天早上倒好时差才开始睡觉。就在中午时分下午一时多,此时在床铺上,明明是在熟睡的安长但却是像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只见那双血丝还未退散的眼睛猛然张开瞪得老大,慌忙地赶紧起了身来到了季礼和茶断二人的门前使劲地敲门。不大一会二人的房门便缓缓地打开,此时的他们满脸的不明所以揉了揉眼睛看着安长,只见此时的他顿时满脸的焦灼语气一万分急促的对二人说道:“今天晚上过了十二时凌晨就是登山之日,可我们离那天山却还有一天的路程,若是我们今天白天睡觉那我们就无法在凌晨与众人先行登山了!我们根本就不需要倒时差!昨天睡今天刚好走!”听到安长的话眼前二人顿时如梦初醒,三人眼神面面相须的看着对方顿时呆滞的大眼瞪小眼,随后他们咧着脸使劲的吸了一口冷气,缓过神赶忙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收拾好随身物品洗漱过后三人赶忙一同夺门而出狂奔天山而去。就在三人刚跑出城外来到去往天上的郊野,只见此时的季礼那明亮的眼神带着幽怨,撅起嘴唇像是意有所指似的嘲讽道:“也不知是哪位智者想出的这个主意。”而此时的茶断听到季礼地话像是中招了一样,顿时那脸上浮现出满满大写的尴尬,大大咧着嘴唇尬尬的吸着冷气一时竟无话可说,只得自己嘟着嘴满脸委屈的小声嘀咕道:“我这主意都提了这么久了,都过了一天多了你们不也才刚刚的发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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