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1 / 1)

(半个时辰过后二人来到了一处田野旁,此时只见鸠竹睁大着双眼满是崇拜的对安长说到:“刚才杜鲁用的是青剑派的聚叶吧?!明明看着好像也没什么名堂,但确是如此的厉害!”经过刚才的险境而脱身之后安长心底顿然放松,对刚才杜鲁的相救脸上不自觉地就露出一抹庆幸地笑容,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后语气都变得很是轻松:“相传那聚叶好像真没什么门道,青剑派的观点与别的帮派有些不同,他们不依靠修炼某个强劲的招式来作为自身的实力,而是只单纯的修炼自身的内力强度来作为实力,所以招式都颇为的简单,那聚叶就是测试青剑派弟子势力的招式,正所谓聚叶就是用内力把树叶给聚集起来,用来测试那聚集树叶内力的强度,以及能把树叶给淬炼锋利到什么程度,以此来确定这个弟子的职位,而杜鲁正好符合青剑派这一观点所以变加入青剑派成了气闷主之一。”只见鸠竹顿时像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不敢置信的睁大着双眼问道:“那杜鲁不本就是青剑派的弟子吗?”安长莞尔一笑道:“杜鲁先前并无帮派,是一个流浪江湖的高手,那盲者剑的称号在他加入青剑派之前就以名震四方,随后是经过青剑派的掌门邀请1这才加入成为了门主。”“哦!”听此鸠竹脸上依旧是吃惊二人又是漫无目的的跑了一天,此时已是傍晚,落霞的映衬下,在一处四周全是金灿灿一眼望不到边的田野小路上,只见此时的二人正满头大汗的仰天喘着粗气不停狂奔,在奔跑中还一直时不时的向后观望。直至许久二人见后面追他们的人已被他俩甩掉这才停下了脚步,随着长久地奔跑,此时的安长和鸠竹早已是累的喘不过气来,就在刚停下来的那一刻,二人赶忙扶着身旁的树木弓着身子大口地喘息。就在此时,忽然不远处吱嘎一下传出了一声踩碎树叶的声音,二人听此相视一愣随后赶忙躲了起来。片刻过后,随着那悠闲地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身穿黑袍的年轻人就出现在了正躲在不远处的二人眼中。只见那人此时正满脸惬意的哼着小曲蹦蹦跳跳的朝着二人藏身的地方走来,见此二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拔出剑跳了出来就把剑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见此那人感觉到脖子上的凉意愣了一下,随后顿时大惊失色哭丧着脸赶忙举起手尖叫大喊道:“别别,别杀我!”听见那人尖叫鸠竹赶忙捂住了他的嘴,狠着脸呲着牙厉声道:“别说话!再喊我们就真把你给杀了!”听此那人吓得赶忙闭上了嘴,见那人满脸乖巧的不再发声鸠竹这才将手从他嘴边缓缓地挪开。随后安长紧着眉毛满脸警惕的问道:“你是什么人?”那人不敢怠慢赶忙压着声音颤颤巍巍的答道:“我,我就住在这附近,是这儿的村民。”听此二人对视一眼,见他不像是说谎便把剑从那人的脖子上给缓缓放了下来,随着他脖子上的冰凉小时那人顿时松了一口气,满脸小心的缓缓放下了他高举的双手,那语气牵强的尬笑道:“哈哈,二位壮士是来这夜跑的吧?夜跑挺好的强身健体,我就不行身子弱只能在夜里走走。”听见他那牵强的说辞在看他那样子,二人被他逗得满脸的严肃顿然消失强忍着这才没笑出来。见安长和鸠竹脸上被他逗起的笑意,那人这才稍稍放松把原先憋着没吐完的气这才全部吐出,随后他看着二人并不像坏人便一改之前的摸样,装着样子拱起手嘿嘿笑着向二人道:“哈哈,看二位壮士也不像是坏人,刚才多有失态还请见谅,二位壮士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被人追杀?可否告诉与我,我或许能帮助两位?”听此二人满脸无奈的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看二人这副摸样那人以为安长和鸠竹还是不信任他,于是啪的一声用力更加庄重的拱起手,昂着头满脸舍身取义的摸样道:“两位壮士大可放心,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人之常情,如果有难可全全与我诉说,在下途归定鼎力相助!”“途!途归!?”安长顿时睁大着双眼满脸的不敢置信,随即便惊讶地脱口而出。途归见安长这突变的表情顿时也一惊心中使劲的一颤,脸上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容小心地问到:“这,这位壮士认得我?”安长旋即神秘一笑,那眼神满含笑意的紧紧盯着心底愈加发毛的途归:“我先前路过一个镇子,在那里看到了一个被人砸坏的米铺,得知了一些事情。”听此途归顿时满脸惊骇语气都变得僵硬起来讪讪笑道:“哈哈,往事不提,那群人只知道唾弃我却没有看到我的谋略。”就在此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声急促的脚步声,安长和鸠竹明白这是九剑派的人追了过来,二人望着远方顿时满脸紧张的拧紧了眉毛深吸了一口冷气,一旁的途归虽然并没有察觉什么,但看他们的神色也是已经猜到追杀他们的人就在附近,不觉手心也为他们捏出了一把冷汗:“二位壮士不想说也罢,那至少告诉我他们是因为你们做了恶事还是善事才追杀你们?或许我真能为你们想出一些办法。”听着那群人越来越近的急促脚步声,见眼下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安长只得寄托于途归:“因为善事,我们是被诬陷才被追杀,那群人估计也是被蒙蔽不知道情况。”听此途归明了竟是满脸轻松的微微一笑:“哈哈,这就好了,既然你们是被诬陷的,那群被蒙蔽追杀你们的人总有几个知情的来指引他们,若是如此那他们必定做贼心虚,两位壮士即可直接跳到他们的脸前,佯装成志在必得的摸样对他们训斥,那几个知情的人肯定会怀疑而不敢上前从而撤走。”听途归说完安长和鸠竹脸上不约而同地抽搐了一下,安长实在是觉得途归这招有些不靠谱,可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办法,于是他便让鸠竹和途归在一旁等着,自己则孤身向着那群人走了过去。此时天已经黑好,在这茫茫的夜色之中,那群正追杀安长和鸠竹的人此时正高举着火把急促地奔跑,就在此时忽然一个人影从夜幕之中跳出,那群人顿时大惊,为首之人赶忙便把火把伸近一些想看清那人的摸样,只见在摇曳的火光照射下,那人昂首挺胸横剑直力,就当那群人中有一人看清那人的样貌之时顿时惊呼指道:“那便就是同鸠竹一同逃跑的人!”听此那群人又是一惊赶忙便拔出了腰间的佩剑,顿时利剑出鞘的噌噌声不绝于耳,看见这幅阵仗,不远处得安长愈发的觉得途归这招十分的不靠谱,心里不自觉地就开始发怵了起来,随后安长深吸一口冷气强撑着瞪大着双眼对那群人训斥道:“你们这群家伙诬陷好人,追了我们这么就也该我们追追你们了吧!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走!”听到安长的训斥,那群人中有一人顿时满脸的怒气,也瞪大着双眼拽着袖子大吼着就要向安长冲来:“我们诬陷好人?你怕不也是那影灵教的弟子!毁我们的宝剑乡随,现在反倒来诬陷我们,看我不上前去剁了你!”说罢那人挥着剑就要向安长冲来,见此安长心底顿时大骇,只能继续强撑着脸色呲着嘴摆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摸样,随后在那人群之中有一人看着安长面不改色,以为真的有诈竟开始慌张了起来,赶忙就拦住了正要上前的那人,他满脸慌乱地看了看周围,见周围也没有什么动静,但再看安长这睁大着双眼呲嘴毫无惧意的摸样不禁心中满心的怀疑,就这样对峙了好一会之后,那人终于是顶不住真的生怕有诈让自己葬送在这里,随后他吸了一口冷气便向着和周围人小声说道:“看那人这副摸样恐怕这附近真的是有伏兵,为了各位师兄弟们的安全着想,我们还是先撤一下吧,改日再来取他们的性命也不晚。”于是在那群人满脸不甘心之下便向着身后茫茫的夜色之中撤去,临走之前还有几人不忘了给安长扔了几句狠话。而安长见那群人撤去依旧不敢放松生怕他们也有诈,就这样在这空无一人的空地上,安长昂首挺胸又站了许久之后,见那群人确实已经撤走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伸手一摸竟发现他此时的后背衣服已被汗水浸透。随后安长回到了二人的身边,在刚见到途归的那一刻赶忙佩服的拱起手,不禁满脸欣喜兴奋道:“还真如先生所言,那群人果真退去!”听此途归脸上的表情倒是变得冲突了起来,只见他脸上此时竟有些以外而又意料之中,随即途归也像祝贺般眼睛冒着精光拱起手无不兴奋的笑说道:“哈哈,退去就好,没想到这招还真成功了!哈哈哈。”听此安长和鸠竹顿时从满脸的激动变成了呆愣,随即安长脸庞抽搐了一下问道:“难道你也不知道这招会不会成功?!”只见途归坦然一笑更是激动地说道:“原先我的计谋只有在开米铺的时候用过,自从我出逃之后为别人献计都是不屑,唯独二位壮士今天赏识,哈哈哈,既然如此要不我就跟随二位也好帮帮什么忙不是?”听此安长和鸠竹不禁满脸的无语,之后二人又是相视一望苦笑叹息一声想到了一起,随即安长还是无不感谢的笑着拱手道:“多谢先生好意,可先生的样子貌似并不会武功,就算先生有百般计策要是事发突然恐怕也是凶多吉少。”途归对此倒是表现出了无所谓的样子耸了耸肩膀,不过还是有些可惜的叹息一声指着一个方向为二人说到:“若是如此那也无法,我觉得你们二人可以逃到西平原去,那里离这里非常的远,他们估计也不会到那里去追你们,就算去了他们也人生地不熟的,顺着前方一直走就可以到长前江,从那里乘船一直往西不过要十几天的路途。”听此二人更是满脸感激的向途归拱手做了个揖,随即他们便道别了途归向着他指的方向继续狂奔而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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