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服务员看不到那红线,否则还以为我们是干绑架的。 “这样,可以?” 我看着木棉那要哭不哭的样儿,小嘴巴还被封了,说不出话,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但想到她刚才对我做的事,我也没想要怎么帮她,只是觉得她这么盯着,实在是没什么胃口。 “你要觉得碍眼,我可以把她丢到苏简的房间去。” “啊?” 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