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没有人会允许你再往下劈一点,你那样做会把整个世界都弄醒。从南到北,从东到西被不断重复又重复的有一个美梦。/嗓子是干燥的,可我们有一条条黄土地上清澈的河流。有一个趁着合适的时节干合适的事情,干,干混凝土或砖块的房子。你能听懂,我的耳朵很多时候它也会变成我通行的可靠凭证。/很多时候街道上那个收发快递的菜鸟驿站,它蒙蔽了我,使我误会了自己。使我觉得远方有一束敞亮的光,每当我我迟疑,试着不再说天空只井口那么大试着说长城从来都不惧怕火烧时它便分开自己的身体,留出了属于我的那金色的一束。/甚至那些线段在城市和乡村不断的穿行,联合起来,隶属一个浩大的工程。可为了寻找你,语言是不够的。它只是物质的语言,语言对于物质的人的位置定位。没准一场秋雨就可以抹掉经纬抹掉语言物质一般的书写和传递。/但你还是失败了,你从隶属于每一个普通人那里走脱。并没有等待太久,多元到来前的黎明,就有人迎接你心灵最深处的,呐喊,我不相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