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村》我觉得只要我放松下来这些事物就是我可以有的。把门往前推一推,门,不是木门。非木门也绝非一扇。村庄的寒冷空气会冻住你的语言,你谈什么理想。遥远村庄冒着青烟的屁股,之前一脚把它踢出去了很远。这就是它与你的关键,这就是你一拖再拖,在雪地里面身子低了再低,用你的身体里面发散出来的温度融化雪。不断念叨“远方,”“远方”失语症的诊断,拿着听诊器的老大夫让他一直听不到你最深处的情形。让一个结果丛生,甚至是花。就是花,我还看到了花的样子。形状上羞涩四瓣,如桃花,如牡丹,如浅红与柔软花瓣的边缘渐渐粉红。我觉得我应该要像一个正常人我睡觉是正常的,起床正常。为狡辩两个事情其实不在于连续而在于是同一个事物而正常。所以,洗脸正常。但被挤压上的重量要大一些双手要用点力。却也无关揉搓。揉搓,揉搓。当冰冷的听诊器贴上了你的心脏你就是这样来回答一个你眼睛里面没有经过正式医学院教育的老大夫。如果是我,如果铜制的指针漫长里面更久的敲击。文字其实是迷乱的头碰着头。疼不疼?我觉得如果我也能放松下来,那么他的诗就是我的诗。别人的诗歌我也能感同身受。这充满了无聊轻微的歉悔门太低了,我需要弯腰才能走出屋门。地上,地上有我遗忘掉的东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