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春赢得了照顾阳羲的机会,她非常开心,笑容挂在嘴边一直没有变过,深情的盯着阳羲。
却是不敢真正的打扰阳羲,退的很远,生怕影响了阳羲的恢复。
当然,她也准备好了低级丹药为阳羲切成细细粉末,煮成汤药。
“主人,不知道你想不想听,奴婢自从那一天与你分开之后,无时无刻不在想您,就像是离开港湾的帆船,一直在寻找你的影子。”
“那一天…”
钱春为阳羲准备汤药的同时,开始轻声在阳羲耳边讲述自己这些天的经历。
也不知道阳羲喜不喜欢,只看到他原本痛苦的表情确实舒缓了一些。
实际上,此时阳羲在昏迷状态,又进入了之前的梦境。
只是这一次梦里的卧龙阁,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正是刚刚把他打的落花流水的李肆,此时李肆也不说话,就是站在他面前舞动金剑,操练那一套剑法。
阳羲也不说话,只是仔细看着,努力学习这其中精妙所在。
直到李肆把这套剑法正着,倒着耍了十多遍,他才把剑放下,并问道:
“你学会了没有?”
阳羲就像是他的学生,听到问话,马上回道:
“先生传授的剑法太过深奥,只能看到皮毛,万万不敢称之为学会。”
“呵呵,你小子倒是实诚,此剑法相传乃是开国皇帝幼时在一处洞天福地观看一只老猿练剑所悟,只有皇室宗亲才能修炼,变化无穷。”
“我也只是学到其中一招半式,你自然也就很难领悟我这残缺剑法。”
阳羲闻言点头,又疑惑的问道:
“先生为何一定要传授我这剑法?不惜追到我这梦境来传授关键,这可是只有皇室才能修炼的剑法,我可不想被朝廷通缉。”
李肆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
“你放心,这剑法前三式普罗大众都可以学习,不存在通缉一说,至于为何要教你…就是请你能否在你侍女身边美言几句,要是给宓小姐知道,我不死也要蜕层皮…”
阳羲听后,看着李肆那害怕的模样,也是觉得有些好笑,这么强势的人,也还是有害怕的地方。
不由得问道:
“你说的宓小姐,可是李宓?我的侍女可是钱春?”
“对对对!就是她们…宓小姐是郡守大人的心肝宝贝,要是知道我对你下手这么重…我可就…”
李肆现在的表情确实很害怕,没有半点虚假的意思。
阳羲听后,心思活络起来,不由得问道:
“你这么害怕李宓,还对我下这么重的手?不是自相矛盾?”
李肆闻言脸上闪过几分尴尬,马上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