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到现在我是怎么自欺欺人的活下来的?我说:“得到,是三生有幸;失去,是罪有应得。”我问:“我到底有没有被磨练的足够锐利?”我想:”我依旧前路不可知,恐惧着,不知所措,慢慢地坠落,顷刻间灰飞烟灭,随风而逝。”你来了,你告诉我:“没有一个人是罪有应得,而这一生都足以让人头疼万分,还哪来的及故弄三世?”我笑:“你还真是曲中人。”曲中人谈奏的歌也只有曲中人能懂,没有什么再来一首的压力,只是会抱怨一曲随风去,一首伴梦碎,一人流落天涯海角。破碎的梦也曾圆满,只是一人破碎,一人圆满。这样的话,我愿梦永不醒。这样的话,我不如不做梦。李碧华先生说:“一辈子,差一天,差一时,即使差一秒也不算一辈子。”我感叹:“我终究还不是程蝶衣那般疯魔,大概因我本质上就是个疯子。”你对一个疯子总是理解不来的,想必我的幼稚只有自己才能受得了。我到底有没有改变什么原有的既定结果的结局?我不知道现在仍对现实恐惧的我能否坦荡。只是恐惧和寒风就让它呼啸地来,我绝不阻碍。只是绝望和痛苦就让它顷刻地来,我绝不倒下。只是希望和毁灭就让它终究地来,我绝不逃避。我问自己:”我到底有没有变得足够锐利?”前路茫茫,笃行之,审慎之。就让这个世界陪我这个满嘴胡咧咧的大骗子:“我什么都没有改变,我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不过是一个失败者的故事,不过是一个逃离者的故事,不过是我的故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