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萧兮易水寒,草堆里有个破落儿,身上的衣服捉襟见肘。脸上的污垢把原本就不大的脸都遮掩住了,嘴唇干瘪的发紫,头发看到都快被蜘蛛做窝了。可在这张邋遢的脸上,那双眼睛格外的亮,现在他正在四周观察,像猎手等待猎物一样。天上的月亮都不及他眼里放出的光。偏僻的马路上,只听见寒冷的冷风在肆意的吹,还有乌鸦煽动翅膀的声音。突然,前面传来了马蹄声,就像一个大部队,马蹄声凌乱不堪,还有车轮滚动的声音。小乞丐的耳朵动了动,嘴角泛起一丝危险的笑意。“终于来了。”可等他正准备出动,反方向就又传来一阵马蹄声,而且速度飞快,就像眨眼间就到了面前。这不得不让小乞丐停下来了动作,又退回了原位。两方刚好是在他的面前相遇,大路即使在宽,但是被人马巨多的两方人占据,也就显得很狭窄了。他这就更加令小乞丐不能动弹。大概是因为他身上没有内力浮动的原因,竟然没有人注意到他。他就倦着他的小身子在草堆里明目张胆的看热闹。“阁下,能不能行个方便,我们这方运送的东西太多,实在无法让路,还望你们给让条道来。”运送物资的一方领头人对对面的人抱手示意,希望对方能识相先让路。那知道对方的人非但没让,也不说话,就像在等着某种信号。正当运送物资的人等得不耐烦了,就想冲过去,因为他们运送的这批物资实在太重要,容不得一点差错。谁知还没让他们有所行动,对面的人就已经行动起来了。“保护物资,不能离开马车!”运送物资的领头人也是一个见过世面的,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对方肯定是冲着马车上的东西来的。出门在外,总会有些手段,双方一直在焦着,你来我往的已经交手好几个回合了。一方使劲攻,一方结合所有人的内力形成一个包围圈,把马车围在中间。一时间不分上下。现在胜负得关键就在于那两个领头人了,只见他们站在中间,好像两人都没有动手,但又像已经交战了好几个回合了。终于,对方好像很不满足现在的这种场面,就想速战速决,所以他主动发起了进攻。两人的内力一个主要是攻击,一个是防守。劫匪的头他的内力洪厚,一个人就抵几十人,一个攻击就朝对面而去。在运输队的人上方,运输队的队长和其他的队员集中全部力量在物资上面形成了一个包围圈,运输队队长要分一部分精力去时刻关注对面的攻势,一心二用,很是吃力,眼看形成的包围圈就快要被攻破了。突然,周围狂风大作,周围的树叶和砂石以双方为中心,因为两边的内力在相互对抗,所以突入起来插入的第三方力量就打破了这种平衡。打劫队队长四周看了一下,根本没感觉到有内力波动。打劫队队长眉头紧锁,这个人要么内力比他高太多,他无法感应,要么……总归不是好事,得速战速决。他就更加加大马力,“给我打!”双方的战斗更加的激烈,运输队现在想要只守不攻都不可能了!场面一度混乱,马车边的人也越来越少。风还在刮,甚至越刮越大的趋势。风声太大,连带着有渣子,耳朵和视力都不是很清晰。所以所有人都没看到有一双小手正伸进了他们争夺的箱子里面。虽然箱子上了锁,但是哪个锁太松了,以至于孩子的小手很容易就能进去。拿到东西后,他也没看拿了啥,就一个滋溜,跑进了树林。周围还是混乱的暴击,死伤一片。没人发现消失的小身影。小乞丐消失后,风也停了,没有风的干扰,抢劫队很快消灭了运输队。等他们用内力把箱子打开以后,全是金银珠宝,可最显眼的地方,原本应该是要有一个盒子的,现在空无一物。“谁传递的消息,可准确?为什么洗髓丹没有在这里?还是,我们被人玩弄了?”抢劫队的队长很生气,他收到消息,京城有一大家被抄家,所以连夜送走了值钱的东西,其中,洗髓丹是这个家族奉为圣物的东西。他们也是为此而来,可是现在,死伤这么多人,竟然只得到一箱财物。可是对方的人已经被他们都杀了,也无从问起。打劫队的队长气急败坏,指挥着人把箱子收起来抬走!能得点算点吧!总比空手而归的好!小乞丐走到一条小河边,脱下自己的衣服下水洗了个澡,他又从石头缝里拿了一套包好的衣服换上,此时俨然一个白净小生。这就是宋皎然。他和母亲从地下出来以后,这几年母亲都带着他躲藏在这个小村庄上,他也能理解,因为当年那么大的动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说明这个人的实力很强。在没有力量与之对抗之前,他们只能躲藏起来。不过,他母亲应该是被他父亲保护的太好了,这些年的生活,真是一言难尽啊!不过好在母亲教会了他很多技能,比如说变换各种身份。这是他这些年一直在苦练的技术。至于他身体里面的内力,更加一言难尽了,时灵时不灵,就像打麻将一样,感觉来了就赢了世界,感觉没来就输得裤衩都不剩了!宋皎然抬头看看天,已经快中午了,该回去吃饭了!背上他打的猎物,一步一步的朝小村子里走去。这个村子里镇上不远,而且旁边有一条官道,经常会有人运送货物从这里经过。但是这里经常会出现打劫的情况,就比如刚刚。他耳力很好,刚刚他就是听到两个方向都有大队人马,所以他就先到路边等着了!不要问他为什么不救人,因为他还小,只有十岁!虽然他很想干一番大事业,但是奈何没钱,没人,没身高。他太小了,别人根本不相信他!所以他也只能努力练功,努力学习这个时代的知识和技能经验。可是他知道,这个地方太落后了,能接触的东西还是太少了。所以,他还是要劝劝母亲早点离开。才进村,一路上就有人和他打招呼!“大然回来了?呦,今天收入不错!看来你和你娘今天又有口福了!”一个年迈的老者和宋皎然说话,此人是这个村的村长,为人和善,不然当年也不会收留他和他娘。“田爷爷,一会儿弄好了,我给你送点来!”“不用不用,够你娘俩吃就行了,你们也不容易!”宋皎然只是笑笑,他也不争论,因为弄好还是要送的,因为除了报恩,还有人情世故。他充分发挥了在二十一世纪时候的圆滑,在这里的人多淳朴,稍微散发点善意,别人就会多倍回报你。宋皎然也没指望他们如何回报,只希望能对他和他娘友善就行。他打的猎物经常分送给村里人,也没收他们钱。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村上的村名看到他们可怜,就把后山给了他和他娘,说只要他们干得起,后面任由他们开垦。虽然都是些别人不要的山地,可这在宋皎然手里就是宝地。这几年,他和他娘一点一点的把后山都种上了各种果树。在树林间又中了一些喜阴的食物。比如说地瓜,八月瓜,野杨桃。这些都是他上山去找来的,越传越多了。这些年,他和他娘吃的水果都来源于这里,现在看些,他觉得远远不够。他想把后面的慌山都开辟出来。到时候出产的果子多了,他就能搞批发,送酒楼,送大户人家。他穷,得想办法赚钱。不过,说到底,这个山还是属于这个村的,虽然说拿给他和他娘了,但是口说无凭。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他还是觉得要拿到凭证在手里才觉得心安。好在他一直有存钱的意识,所以,他还是有点私房钱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