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噗......”

威廉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你这是做什么？我就开个玩笑而已，我们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是谁的。”姜凡乐呵呵的说道。

“噗——”

又是一口鲜血从威廉口中喷了出来。

看到他的惨样，所有人都用敬畏的眼神看着姜凡。

脑海中冒出了一个念头：

绝对不能招惹他！

他能折磨人了。

看看威廉那惨样吧，简直没法看。

宇宙国与倭国的人，暗自擦了擦汗水。

他们吃过姜凡的亏，一个被坑了一大笔钱，还当中丢脸。

一个落荒而逃。

威廉眼神冰冷的盯着姜凡，“你......卑鄙！”

“我有说过我是好人么？”姜凡耸耸肩，哈哈大笑。

好人？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甚至与好人根本就不沾边。

“我只信奉一条，朋友，欢迎！敌人，往死里打！”

虽然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所有人都感觉说得杀气腾腾。

“你......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姜凡大笑，“我就是你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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