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前方灰蒙蒙的雾气飘散了许多,露出和我长相一模一样的姑娘,正对我笑意嫣然,可是我却心里却清晰的知道她是那个被我占有身躯小姑娘。我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有了一丝清明,不再慌乱,只剩歉意和愧疚。我就和“白芷”,两人相望着,忽然她收敛了笑意,面露悲伤,这转变让我觉得背脊一凉。雾气蒙蒙,两行血泪滑落脸颊,她声音空荡而又凄切:“你占有了我,让我变成了孤魂野鬼!”。我只觉得头皮发麻,却又无可奈何,只好赔罪“我不是故意的,如若我能离去,你能回来吗?”。确实,这是我的不对,可这也不是自己愿意的,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糊涂醒来就这副模样了,如果她要自己还给她好了,也不知道那个世界的身体是死是活。只见“白芷”,嗤笑一声,神色复杂着,“回来?如何回来?我已经回不去了。”。我一时语塞,心里想那你跑来吓唬我做甚,也有了一些底气,鸠占鹊巢毕竟是我,“我本是不愿的,你好自为之,人死不能复生,好好投胎转世,十八年后仍是一条好女!”。“白芷”换了悲凉的神情,充其不闻我的劝告,只对我恶狠狠威胁说,“异世之人,祖君如今有难,你且前去山中解救祖君,如若不去我将生生世世纠缠不清,让你活在恐惧中不能自拔!”,说完便消失不见。只有一道声音在雾气中回荡,“快些去吧,去吧去吧去吧去吧……”。眼前陷入一片黑暗,我腾地从梦里惊醒全身湿泞冷汗直冒,浸湿茶白中衣。真“白芷”托梦了,貌似还是不吉利的梦境,原本我是不信鬼神之说,可自己是最好的证明,来到这个世界…脑海还清晰回忆着“白芷”的话语还有她的模样,我翻下身穿上茶白的粗布麻衣,把披散的头发编成一根长长的麻花辫。连忙去收拾一些外伤的药粉还有些干净棉布剪刀等物品。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小雨,透过灯火判断地面,昨夜倒是下了不小的雨水。最近几天总是断断续续,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不知道山里是否有存在山洪危险,不由自主担心起祖君来。二话不说,麻溜撑着油纸伞,去后院驴圈里牵出还在打盹儿地毛驴,又吃力套上驴鞍子,把一些东西用绳子绑在驴背上。这时天还是黑洞洞一片,也顾不得害怕。牵着驴进山,自己倒是不会坐在驴背上,叫它背些物资便可,也轻松些。不知“白芷”口中的危险到底是何事,我很是冷静想以保万无一失,最好祖君平安安好其他都无所谓了。。穿过小径,一条大道顺直而下,竖直向前一条沟壑,前走就是山里深处。深沟壑有三层楼高,像是中间被劈了一条裂缝,里面道路宽大辽阔,就是碎石块太多崎岖不平,行走起来不易。我右手撑着油纸伞,左手打着灯笼,谨慎小心行走着。矮小的毛驴安静自己跟在身旁,似乎半夜叫起工作毫无怨言,驴不似马儿高,它们其实很矮大约有四尺三寸(150厘米)高,比她稍微矮了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