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土魂道,“好像能通过。”“嗯,能量是守恒的。”“瞳子髎的能量悉数被俺没收啦。”“被没收了能量的瞳子髎当然没那灵性啦。”“譬如蝉蜕。”“蝉已经从里面钻出来了,蝉蜕只是一个空壳了。”“爷爷不好。”“是爷爷一不小心没收了你的栖息地。”“是了,那听会圣地咋地也与你有关?”“爷爷英明!”上官宝道,“爷爷随便用一个脑细胞就整明白了我想说而说不清的事儿!”“我被迫离开瞳子髎。”“就一蝉蜕,我在里面也待不下去啊!”“我发现了听会。”“不巧!”“爷爷你又来了~”“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结局爷爷你自己知道的,听会又沦为了一个蝉蜕!”“嗷~乖孙!”土魂道,“原来实际的事实竟然是,你到了哪里,俺便尾随到了哪里啊?!”“啊啊啊!”“难怪乖孙你说恰恰相反。”“俺明白了。”土魂腹语:“只是问题在这,能量守恒?”“俺的身体就那么缺能量吗?”“因为缺,严重缺,所以俺每路过一个圣地就自动悉数没收了其能量?”“啊啊啊!”“俺不要出门了。”“这叫俺活着,别个就没法活呀!”“怎么可以!”“说不好听点,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啊。”“怎么可以!”他已经陷入了沉思。他不明白为啥自己天生就那么缺能量。“会不会有这种可能?”他问自己,“会不会俺诞生之初,有谁采掘了上天均摊给俺的能量?”“好像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啊啊!”“啊凤!”“会是啊凤采掘了俺的能量吗?”“要不然咋地她总是能量爆棚啊!”他刚有这一念头,马上被自己否定了。“不会是阿凤。”“俺年长于她。”“俺诞生之初,她还没有出世呐。”“归总,有一点可以肯定。”“俺这叫严重的先天不足啊!”“啊啊啊!”“原来俺在先天居然是一个受害者。”“啊啊啊!!”他看向上官宝,心生几多怜悯与惆怅。“问题是,俺是受害者,居然一不小心让他沦为了俺的受害者!”“他,上官宝,实在与俺啥冲突都不应该有啊。”“然而,事实上的冲突已经发生了。”“难道,这一切冲突的根源是早就被安排了吗?”“被安排了?!!??!!!”他盯着上官宝,已经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去想了。“爷爷,土狼爷爷!”上官宝发怵,很是紧张,“爷爷你别盯着我!”“我没有怪罪爷爷的意思。”“是我自己不好。”“爷爷要去哪儿,我不应该抢了爷爷的先机~~”“哦。”土魂缓过神来。他抽回自己的目光。“乖孙!”土魂道,“乖孙不怕。”“爷爷没有半分怪罪你的意思。”“嗯,这天下咋地就这么小啊?”“然后你被迫离开了第二个蝉蜕听会,找到了此地。”“然而你爷爷却阴魂不散地尾随到了你现在的寄居之所。”“难怪你生气地说,忒便宜俺了!”“其实这里面是有内情的。”“爷爷缺能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