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十二魔神之一狄俄索托(1 / 1)

毕竟成神 泽天承权 1917 字 2022-10-10

(“可以离开了。”“你……”少女几欲气绝,“难道这么不想看见我吗?我可是好心来探望你。”复杂的情绪堆积在胸臆中,她感觉心很重很空。“你这是在别人家。”“那如何?我又不是人类,只要我愿意的话陈玉婷就看不见我。况且,你的神使不也是隔三差五在这里晃来晃去吗?你敢担保说神使现在不在这间屋子里?”冷寂并未回应她,只是静静看着她将长长的腿搭在桌角。在寒冬腊月的天气里,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裙子,一年四季里都是这种装扮。她很美,美得可以用“冰清玉洁、清郁洒脱”八字来形容,拥有一头银白飘逸的长发,一双银色眼睛清澈明亮。她叫白玫瑰,是只花妖,妖如其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以人类模样来到这个世界上,从她存在于世的那一刻开始,脑海里仅有的记忆只有冷寂的脸。也许是气氛安静得诡异了,白玫瑰感觉不自在,心里酝酿着词汇,组织合适语言问话。“这次黑暗贵族来袭,搞不好又要惹出什么灾祸了。话说这些来历不明的家伙真是鬼鬼祟祟、行踪不定呢。”“他们卷土重来的次数还少么。”“我听到有不好的流言说铁面人就是童贞女之子!所以……你隐藏的真正身份被发现了?”“是的。”闻言这样淡漠从容的两个字,白玫瑰感觉心都凉了一大截。“为什么这样?”“你不应该过问这些。”“我担心你啊!不彻底粉碎黑暗贵族这条毒蛇,你就不可能会安全。而且‘黑龙逆十会’叛党不追杀你到死,是不可能会善罢甘休的。”白玫瑰所知道的一点真相,也只有童贞女之子的妈妈身怀怪胎这件奇事。究竟是谁创造了童贞女之子这样的存在呢?天下无数世人比她更想知道答案。“他们会追杀我到天涯海角,不论我躲在哪里。”不论是以人类身份存在也好,还是以圣灵骑士团铁面人身份,冷寂隐姓埋名的主要原因是躲避来自两股神秘势力的追杀:黑龙逆十字会叛党,以及来历不明的黑暗贵族。他从一出生就过着逃亡生活,努力避开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家伙,但是他们如蛆噬骨、如影随形,令他所到之处充满着死亡。“我有这个预感,黑暗贵族总有一天会杀死我。虽然一时半会可能找不到我的踪迹,不过捉迷藏的游戏玩了太久总会漏洞百出。”冷寂再次回想起与雷里昂·克利洛特图雅的交手,为这一次的踪迹泄露感到不解。他内心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他们为什么要费尽心思杀你?”“这是秘密。”“我都认识你这么久了,你都不告诉我吗?”白玫瑰其实很同情冷寂的遭遇,这是一个令她彻底感到悲伤的人。“不是还有你的幕后守护者吗?”虽然对一直在幕后里守护冷寂的神秘人物身份不甚清楚,基本上连个照面也没有,但是他们的存在却是不争的事实。“我不相信他们。”白玫瑰应声点头,“也是啊,神神秘秘从来不光明正大出现在人们眼皮子底下,这种摸不清楚底细的人确实不能信任。”“他们不是人。”冷寂的声音很清冽,冷淡的犹如流淌深谭中波澜不惊的泉水。“能抗衡黑暗贵族与黑龙逆十会叛党的角色,怎么可能会是人。”“他们是什么?”白玫瑰问的认真。冷寂不作回应。“你神神秘秘的,来头不小啊!”白玫瑰两手环胸,冷哼一声,“不说就算了。”见冷寂还是沉默,她说起没必要操心的话,“我说如果……有一天你要是死了,陈玉婷怎么办?”她直白道出心中困惑,试问冷寂如果陷入不测之祸的境地,那么与冷寂同居的陈玉婷是否会被卷入风波?“喂,你倒是说说话呀?不要什么事都藏在心里。”白玫瑰如此担忧的模样,甚至换不回冷寂一个眼神。青年没有看她。“我会在陈玉婷的世界里消失,这是我唯一能做的。”身体往后仰,头靠上沙发枕,闭上双眼。其实他觉得自己很对不起陈玉婷,什么都不愿意告诉她,以至于她对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他不说,她也从来不问。“真无情呐,早就做好这个打算了,是么?”“等陈天明复活了我就走。”白玫瑰愣忪了,心想那个被血魔袭击吃掉的孩子会有可能复活么?“如果别人说出这种复活一个死人的话语,我肯定是不信。但这话是你说的,所以我信你。”白玫瑰凝视冷寂的眼神里,流露着坚定的信任和不可动摇的崇拜。俊美青年无言静默,闭上双眼的阴郁面容索绕颓废凄怆的忧郁神色。少女至始至终、一直...…一直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由内而外散发的哀伤孤独气息。这股气息充满沧桑寂寞,犹如天地万物永远无尽荒芜,生不起一点生机。“我要走了,不打扰你了。”似乎是想逃避这样压抑的氛围,她想离开这里。她起身站起,风衣随着步伐的走动荡漾优美弧度。“玫瑰——”白玫瑰闻声促足,偏过脸的画面很美,像是色彩浓重的油画里塑造出来的古典女子,明快而鲜活的脸庞被柔和温暖的灯光笼罩。冷寂有难言之隐,到头来嘴里吐出的话语只有“保重”二字,换来了少女阳光明媚的笑。“你也是啊。”她的笑意苦涩了几分,眉宇间浮现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感,“要学会笑一笑啊,我从来没见你开心笑过。”冷寂不说话,静静目送她像无形的幽灵穿墙离开。望着她离开的地方出神,回忆起云烟过往的许多旧事,恍惚明白这个女孩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很久了。就像无法逃离的宿命一样。在他很小的时候,别的婴儿一出生就躺在温暖襁褓,而他活蹦乱跳的就是个小怪物,慌张逃离那间阴暗手术室,避开惊恐万状的医生与护士拦截,一路逃到荒无人烟的郊区,与一个素不相识的少女狭路相逢。那一年她坐在落满白雪的光秃树干,大树上没有一片叶子,北风化为诅咒吹动她的衣裾与一头长发。苍茫天空中的云雾总是充满着哀伤,那是一个寒冷寂寞的冬天,景象美得像是一副油画。“墨夜?”温软声音唤回了他飘远的思绪。“在想什么?”不知何时睡醒的陈玉婷出现了,脸放大在他面前。“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冷寂沉默。“饿不饿?”“有点。”“吃什么好呢?”“随便吧。”瞅着青年不咸不淡的样子,陈玉婷说自己去厨房看一看。冷寂的视线移向电视机屏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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