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洲:“....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顾从阳眨了眨眼,扯了扯陆景洲的衣角:“你不喜欢?”陆景洲摇了摇头,露出了最最标准的八颗牙齿。顾从阳的一颗心直接被暴击了。Made,这是“陆景洲”在的时候所看不到的。这是我能看的东西吗。这个身体果然还是最适合甜笑了。顾从阳一下子渴望有个弟弟的内心就被陆景洲给勾起来了。能懂为什么“陆景洲”是个兄控了。这谁顶得住。今天一整天,“陆景洲”都没有出现过。陆景洲虽然忐忑,但也还算过得顺利。那个叫郑博怀的人虽然就像火一样热情,差点把陆景洲吓到。但陆景洲也很高兴原来在弟弟的身边有这些好朋友。在回家的路上。陆景洲不禁有些羡慕:“真好,能有这么多的朋友。”顾从阳拍了拍陆景洲的肩膀:“我也是你的朋友,你和你弟弟是一个人,你是你或是你,那都是你。”陆景洲看着顾从阳,五月的风是带着热浪的,带着难以抵挡的热情涌向陆景洲。一点一滴的雨滴带着太阳的光辉落在陆景洲的脸上。是太阳雨。南方的五月,晴雨总是出现的很突然。原本还很细小的雨滴有逐渐变大的趋势。顾从阳连忙把手放在了陆景洲的脑袋上:“下雨了,快...快找个地方躲雨!”陆景洲脱下了外套,搭在了顾从阳的脑袋上。顾从阳愣了愣,把外套拉了起来:“进来,别感冒了。”陆景洲甜甜一笑,一件小小的外套下撑起了一个安全又温柔的小天地,把一切伤害和恶语屏蔽在了外面。两人来到一个屋檐下。坐在外面的栏杆上,就这么摇晃着腿看着外面的太阳雨。太阳很大,也很耀眼。雨也很大,带着太阳照射的光落在大地上。就像是水与火。谁说有太阳的地方就不会下雨,谁说乌云多的地方就没有太阳。有雨的地方总是会带着潮湿。顾从阳有些不舒服的清了清嗓子。已经病入膏肓的肺部隐隐作痛。陆景洲转头看着顾从阳,有些无措,想要去触碰顾从阳,却又有些不敢的缩回了手。陆景洲地看了看周围,发现有一家店——醉春楼。在陆景洲看来,这家店实在是太奇怪了,但是看着有些吃力的顾从阳,他毫不犹豫转身进入了那个地方,想要讨一杯热水给顾从阳。他打开门,里面暗得不像话。第一次遇到一家店明明门牌上挂着营业,却一点也不像是有人在的样子。他小心翼翼的喊道:“请问....有人吗?”无人应答。他又喊了两声:“请问...有人在吗?”只能感觉到阴风阵阵,略有些呛人的烟草味从陆景洲的耳边窜进他的鼻腔。引得陆景洲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穿着一身旗袍的斯墨出现在了陆景洲的身后:“emmm...你倒是奇怪。二魂一体,也是旅行于时空的闲散人?”陆景洲一脸懵逼的听着斯墨说着这些话,他在说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