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呼噜声太大2(1 / 1)

(“对了,你叫‘佟子恭’,是‘疏桐宗’掌门,对吧?”这位名叫“阿布”的修士将头转向了佟子恭,说道。阿布修士看向佟子恭的眼神很澄澈。但佟子恭觉得,自己似乎里里外外都被对方的这一眼给看透了。“对,在下忝居‘疏桐宗’掌门。”佟子恭向着阿布修士行晚辈礼。“不知前辈有什么吩咐?”佟子恭抛出了自己的问题。“你们‘疏桐宗’,还有‘话处宗’和‘寞沙宗’,以及‘金剑宗’等,都流行活熊取胆,这样做很不好,希望你们都取消。“所有虐待或虐杀动物的行为,最好都不要有。”阿布修士语气温和,但其言语中似乎有莫大的说服力。——但佟子恭还是去看韩尽兴师叔。师叔的态度就是自己的态度!而这个时候,自己的师叔已经将熊淌平这头狗熊放开。“在下谨听阿布前辈的吩咐。”佟子恭恭敬说道。“我回去后,亦会通知‘话处宗’和‘寞沙宗’,以及‘金剑宗’等。”既然师叔都没拒绝,那么自己更愿意送一个顺水人情。“你这样做还算不错。”阿布师叔点了点头,表示肯定。——“在下名叫‘阿布’,感谢你没有伤害熊淌平这厮。”阿布修士朝着熊淌平怒盯了一眼。后者露出讪笑,但并没有害怕的神情。佟子恭确认,二者的关系很好。而且,被师叔擒获在手里,这头狗熊就从来没有害怕过。“不知同修怎么称呼?”阿布修士道。他还是将重点转身了自己的师叔。而他既然称自己的师叔为“同修”,看来这阿布前辈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合道修士了。“不知道阿布同修和师叔孰强孰弱?”佟子恭内心想到。自己竟然在内心兴起了让俩师叔比拼一番的心思!佟子恭赶紧熄灭了“坐山观虎斗”的念头。——“我姓‘韩’。”韩尽兴师叔道。他没有报自己的全名,显然是有所保留,就好像阿布前辈只报了自己的名、而没有介绍自己的姓一样。“韩同修,这‘孤悬岛’,也就是你们所知晓的‘谪仙岛’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将这地方改造一番,也算是回报桑梓。“希望韩同修给我一个薄面,不要对它造成什么伤害。”阿布前辈道。“咦,你竟然能在这地方晋升到合道修士,并且年龄还这样年轻,修为甚至比我还高,看样子是有一番奇遇了。”韩尽兴师叔话语温和,不紧不慢,而且脸上带着微笑。——对于这样的微笑,佟子恭知晓,今天的事儿有些麻烦。因为当自己这样微笑的时候,就意味着自己要给别人出难题或下绊子。而且不达到目的,自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刚才师叔说话,话语虽然很短,但含义很丰富,既表明师叔承认对方的修为较高,又表明师叔有恃无恐。二者龙争虎斗,肯定是火花四射了。而且,师叔似乎对对方的“奇遇”更感兴趣,因为他特意在这二字上加了重音。“我确实有过奇遇,”阿布同修朝师叔点了点头,继续道,“但你也清楚,这样的奇遇,或许并不一定是好事情。”“这个我同意,”韩尽兴师叔笑道,“我希望这奇遇的主人是我,而如果有不好的东西,我倒是愿意承受。”——“你觊觎我身的异宝,看样子是不怀好意了。”阿布前辈叹息道。“事儿就不能好好商量吗?“难道你在‘疏桐宗’上宗,没有你你的宗门或是你的上上宗那儿得到更多的资源?”听到阿布的话语,韩尽兴师叔露出了笑容。“这是我自己的事情。”韩尽兴师叔继续道,“我希望阿布同修能大方一些,分享一些你的奇遇给我。”听到师叔的话,阿布同修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他好一会儿都没吭声。最后,他终于开口了。“那既然如此,我们去虚空会一会,如何?”“我是客,客随主便。”韩尽兴师叔笑呵呵地道。于是,他俩离开了。而熊淌平和佟子恭对视一眼,也来到了虚空之外。——“天幅五星”,虚空深处。看着前面全力激发了合道三阶小圆满修为的韩尽兴,杜布脸色很是慎重。因为对方既然如此贪婪,并且有恃无恐,肯定有自己所不了解或掌握的大神通,或是超级厉害的道法与道术。为此,杜布一方面先考虑防守和安全问题。他甚至在自己身上安排了七层的七阶极品防御异宝,可以同时抵抗或近程或远程的“物群之道”、“感官之道”和“职用之道”等之类的道法与道术的攻击!另一方面,在攻击上,杜布权衡了两种方案,一是伤害并擒获对方,尽量不撕破脸皮,并且不引来对方背后的势力;二则是直接采取雷霆手段,以杀死对方为目的。至于引来对方背后的势力,则属于后续需要考虑的问题。杜布觉得,对方过来,是属于“谋财”,而不是“害命”。虽然“谋财”经常导致“害命”,但二者并非一回事。所以,杜布觉得,自己应当先坚持尝试前一方案的做法,当然,为此也要做好后一方面的准备,以防止对方既“谋财”又“害命”。刚才,他就与已经晋升为了合道修士、并且初步掌握了合道修士道术的五弟杜五花做好了应敌的商量,并且还让同样晋升为合道修士、并且初步掌握了“幻道”道术的鹿透色同时做好应对敌人的准备。——既然决定了要先尝试前一方案,杜布决定先采用“阴阳五行”道法与道术,然后采用“物群之道”道法与道术,再之后则分别是“感官之道”、“职用之道”等的道法与道术。“阿布同修,你开始吧!”韩尽兴说道。与此同时,他拿出了一件七阶极品、颜色半黑半白、形如伞形的防守型异宝“阴阳灵伞”,将其全力激发,防护在自己的面前,然后竟然直接朝着杜布的方向就往前冲!“这小子有恃无恐啊!”杜布感叹,同时使出了合道大圆满级别的“阴金道灵拳”!虽然其威力远远小于“阴阳金系道灵拳”,但杜布现在凭借合道大圆满的修为使出,威力较以前使出的“阴阳十系道灵拳”更是不知胜过多少!而在对面,那韩尽兴撑着七阶极品防守型异宝“阴阳灵伞”,努力前行。杜布威力强大的“阴金道灵拳”,竟然如同打在棉花一样,浑不着力。“看来这天地间的极品异宝,确实有其独特之处。”——杜布好胜心兴起,然后使出了威力强大四倍以上的“阴阳金系道灵拳”。但撑着“阴阳灵伞”,那韩尽兴仍然向前倾斜身子,继续努力前行了一步又一步,就如同顶着雨伞于暴风雨中孤独前行的行人一样。而在杜布的攻击下,那“阴阳灵伞”变得稍稍淡薄,看来它容易被损耗。不过,由于它只是变得稍稍淡薄,所以其损耗的速度还比较慢。杜布不想过于持久,于是使出了威力强大了四十倍的“阴阳十系道灵拳”!承受不住杜布强力攻击所带来的巨大压力,韩尽兴开始踉跄后退!“阴阳灵伞”变得淡薄的速度加快。但韩尽兴仍然向前倾斜身子,保持着后退的步伐不乱。“才区区合道三阶修为,竟然能凭借一件防守型异宝,抵抗自己的攻击这么久!”杜布为韩尽兴的耐力和防守型异宝的强大而感叹。——而在感叹中,杜布攻击未变,轮流使出了“阴阳十系道灵焰”和“阴阳十系道灵焰针”。韩尽兴进一步地后退!“阴阳灵伞”明显变得更加淡薄。但韩尽兴仍然向前倾斜身子,保持着后退的步伐不乱。而那“阴阳灵伞”要想变得通透和失效,则还需要加快攻击。于是,杜布继续使用威力强大了四十倍的“阴阳十系道灵拳”、“阴阳十系道灵焰”和“阴阳十系道灵焰针”继续进行攻击。时间推移中,“阴阳灵伞”防守能力已经消散了一半多。杜布已经远离了“天幅五星”数百亿里。——在持续的攻击中,杜布不敢怠慢,并且没有全力使用“物群之道”、“感官之道”和“职用之道”等之类的道法与道术,因为他担心那“阴阳灵伞”能防守住这些可以攻击。在现有的战术条件下,保持不变是必要的。因为杜布还无法确认韩尽兴这位修为较低的对手究竟有什么底牌。如果对方底牌没出,自己却是底牌尽出,那自己肯定必败无疑!为此,杜布提高了警惕,三只手同时使出或配合使出“阴阳十系道灵拳”、“阴阳十系道灵焰”和“阴阳十系道灵焰针”。他的第四只手则夹杂着使出了“物群之道”、“感官之道”和“职用之道”等之类的道法与道术。和杜布所预料的一样,那“阴阳灵伞”确实能防守住这些可以攻击。而现在的杜布,只能以“阴阳十系”之类的道法与道术为主进行攻击。——虚空中,杜布和韩尽兴的对仗已经持续了九个时辰,即将来到第十个时辰。而在“天幅五星”外旁观的佟子恭和熊淌平,则是看得云里雾里。这一方面是因为现在对仗的两人都已经是合道修士。他俩的身影以及其动作,由于增加了一个虚度,都如同草蛇灰线,若隐若现。另一方面则是二人越是对仗,就越是深入到虚空深处。所以,一人一熊哪怕睁大了眼睛,哪怕眼睛盯得通红,都看不太真切。当然,虚空中不时传过来隐隐的爆裂声和极其巨大、难以匹敌的道力兼威力,仍然让一人一熊很是骇然。不过,骇然久了,一人一熊就适应了。然后,二人不知道前方的争斗什么时候才能分出胜负。——“你觉得哪一方会赢?”感觉无聊的熊淌平看向在身边远处的佟子恭,说道。“我觉得应当是我韩师叔会赢。”佟子恭说道。“不然,我韩师叔不会向阿布前辈发出挑战。”佟子恭还补充了一下自己的理由。“你说的不对,”熊淌平道,“我的伙伴阿布从来没有输过。“而且,阿布是一个很强大的修士。”对于熊淌平的反对,佟子恭感觉不满。作为一个长期高居高位者,在面对不如自己的对手的时候,基本上是看不起的。如果遭遇了对方的反对,碾压过去就行了。凡人世界有句名言说,“在压路机看来,什么都是平的!”——“对了,我们俩是敌对势力的手下。”佟子恭继续道,“难道我们俩也不应该相互单挑一番嘛?!”熊淌平这小子,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而且对自己的师叔屡次出言不逊。现在对方修为不如自己。佟子恭相信,如果阿布前辈和韩尽兴前辈的对仗算一场,而自己与熊淌平的对仗也算一场,那么己方肯定是立于不败之地!“你确实有信心打败我。”打量着跃跃欲试的佟子恭,熊淌平脸上露出讥笑的神情。“但你觉得,打赢了我,甚至让我活熊取胆,就能让你开心么?“老子四百年前长大成年后,就决定献身于‘活熊取胆’的事业。“只是我的雄心壮志被阿布这位好心的伙计击溃了。”说着说着,熊淌平脸上还露出了落寞的神情。——对于熊淌平的落寞,佟子恭没有关注的心思。作为一个超一流宗门的掌门,哪怕只是下宗,但也是一门之主!而对于一门之主来说,最重要的利益。而要获得利益,就要掌握信息,并且了解一些关键的信息。眼前的熊淌平,刚才说话就似乎隐藏了一些关键的信息,而这些信息既与熊淌平自己有关,又或许与阿布前辈有关。知晓阿布前辈的细节,对于本宗的生存和发展来讲,可是当前的重中之重。于是,采用“打蛇随棍上”的话术,佟子恭表达出了关于熊淌平的话语的好奇心。“熊淌平,你刚才说你‘四百年前长大成年’,难道你当时还是一阶下品灵熊?”佟子恭问道。在修士界,长大成年的灵兽基本上指向一阶下品灵熊。而之所以如此,当然是因为没有哪只灵熊或灵兽能在一长大成年就晋升为一阶中品或上品灵兽的,更不要说二阶下品、中品乃至上品灵兽了。——“是啊!那个时候,对于只有只有十多二十岁的我来讲,可是一段快乐的时光。”熊淌平露出缅怀时光的神情。但他很快又变得落寞起来,从站着眺望杜布和韩尽兴的对仗的姿态转为蹲了下来。而蹲了下来后,他似乎又觉得有些不舒服,干脆就在虚空内保持着坐着的姿态。“熊淌平同修,”佟子恭改变了关于对方的称呼,然后保持住自己的耐心,继续问道,“难道你在过去四百多年里,就从一阶下品晋升到了当今的六阶中品?”“对啊,”熊淌平有些纳闷地看了佟子恭一眼,“难道你觉得这样很爽么?!“我宁愿被‘活熊取胆’,也不愿意这样无所事事!“对了,佟子恭,你把我弄过去,你从我这里取熊胆,好不好?”熊淌平一边说,还一边袒露出自己的腹部。那儿曾经有他被取熊胆的伤痕。但随着熊淌平的多次晋升和再度发育与成长,伤疤已经彻底消失了。而那些伤疤代表了熊淌平最为珍贵的记忆。记忆失去之痛,就只有失去记忆者才懂得。——“你的愿望,我无法满足。”佟子恭摇头道。“我已经答应了阿布前辈。”至于对方直接称呼自己的名字,他倒是毫不在意,因为这是一头看起来没有礼貌、有些粗俗、甚至有些自暴自弃的狗熊。“对、对、对了,熊淌平同修,”佟子恭继续道,“你是希望阿布前辈赢还是我师叔赢?”知晓对方竟然在四百年内就从从一阶下品晋升到了当今的六阶中品,佟子恭可是有些惊吓,要知道自己这样的天灵根修士晋升到务虚修士也花费了二千年,还被宗门称为天之骄子。而与眼前的这头狗熊相比,佟子恭自认为不过是“天之蠢子”!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的心情,听到自己发问的熊淌平这只狗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不管是阿布赢,还是你师叔赢,反正都不是我赢!”熊淌平应道。初步了解到了对方的性格,佟子恭倒是不奇怪。当然,他还想了解更多。而要想了解更多,那么就必须要投入。在投入方面,佟子恭已经将对方从“狗熊”、“灵熊”提升到了“同修”。从目前的情形来看,这位同修很享受这种称呼上的改变。但作为一名掌门,佟子恭自然知晓要“双管齐下”的道理。简单来说,既要给好话,又要给好东西。于是,佟子恭给出了好东西。——“熊淌平同修,这是我们‘疏桐宗’特有六阶极品的灵瓜子。”“这是我们六阶极品的灵花生。”“这是我们六阶极品的灵红鸭蛋,请你尝一尝……”见到这些,熊淌平很不太感冒。但盛情难却,更重要的是,自己在虚空里面很无聊。“嘎嘣!”熊淌平开始吃了好些瓜子。对于一头灵熊来讲,剥瓜子并非什么困难的事情。而且,作为一头灵熊,熊淌平剥瓜子的方式有自己的物种特色,即就是直接将爪子放到嘴里,然后转动和咬两下,瓜子壳就被剥掉,然后就可以享用了。而享用的时候,熊淌平觉得味道不错,毕竟那些都是“疏桐宗”特有六阶极品的灵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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