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相遇(1 / 1)

(实际上,空间中的孩子并没有那么多。甚至有几处祭坛根本无人看守。这好像是专门给平源军设下的难题——我清楚的告诉你这里面有孩子,就算不多,你敢赌你都救下来了吗?这片空间不大不小,想要冲入阵法中央都需要一段时间,在如此情况下,孙极南应对方法也简单。分兵。以孙极南和余寒为锋的小队,犹如一把尖刀一样挺入阵法的腹地。他们也发现,许多守祭坛的敌人,在死前都喃喃自语,说着什么“荣耀”“不朽”“混沌”之类听不懂的话,最后化作飞灰随风而去。……余母身边多了不少孩子。为了保证救下更多的人,附近的平源军自发地形成了一个队伍,将他们围在中心,撑起一个源力护罩,将之保护起来。她就在场上四处奔走,将找到的孩子带到这里。只是这些人中依旧没有小年,她心中不免的焦躁起来。源晶毕竟是人为造物,她在千里之外能隐隐感受到小年遇险,也是在两次危险后她与小年爹留下的保命方法激活后才找到的。现在离这么近,理论上来说是能感受到小年的位置。可惜外界条件的干扰加上余母几次穿越空间,状态极差,对余记年方位的感知越加模糊。“嗯?”余母一顿,可能是随着他们对祭坛的摧毁让源能的吸收速率降了下去,空间中的源能不再像之前那么混乱,但是她清楚地感知到了小年的方位。之后这种感应忽弱忽强,不过余母不甚在意。能感应就好!余母快速掠去。……“早知道那娘们不出手,爷直接将这阵法给废了!”张奇一脸不爽。余记年在一旁,不说话。他也不知道张奇在别人手底下是不是经历了十八大酷刑,反正一提到某个女子,他就跟失了智一般。现在阵法都打开了,开始运作了,明明就是此时顾不上来……嗯,也有可能这些并不影响对方的布局。要是你早点出手,说不定张奇嘴里某个“老女人”抄着杀猪刀就追过来了。“你是不是想逃跑?”余记年还没说话,已经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该被找的茬还是要被找。“没有!”余记年朗声回答,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面色都不带改的。“你最好不要有什么歪心思。”“好像我打得过你似的……”要是打的过,我特么直接按着你往死里打!【别动气,忍一忍,忍一忍……】余记年劝诫自己,体内缓缓凝聚的源力,速度也放慢了下来。他压缩源力也变得小心翼翼。远处一道破空之声传来,让张奇警惕起来。一女子朝此处极速略来,其人看上去大概三十余岁,面上如同覆盖着一层寒霜,双眼中蕴含煞气。是余母。她并不说话,上手就打。张奇又哪里是暴怒状态下余母的对手,出其不意之下,只能连连招架。余记年悄悄地往后退——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而且他离得近,母亲肯定顾及到自己,不好出手。万一张奇脑袋转过弯来,把他当人质要挟,那问题可是大发了。事情总是不如意之事占多数,由于不可抗拒的因素,墨菲定律在此处得到了验证。眼见着张奇就要坚持不住,他迅速退去。在余记年眼中,一只手掌迅速放大,直到扼住了他的咽喉。余母见状,一掌打来。张奇立马将余记年当肉盾使用。余母只好及时收力。“大哥……你这时候还揪着我这个小虾米啊……”余记年做出无奈的语气,拼命地朝余母打眼色。娘啊,我们的默契就看这时候了。“不管她是谁,用源力的人,肯定是从外面来的。”也多亏余记年和老爹长的像,要是他顶着余寒的脸,一眼就能判断出余母和他的关系。张奇的声音很淡,但是充满着睿智气息。淦!只要离开了你对头,智商就占领高地了?余母发现了余记年的眼色,结合他的话语,咋?你眼睛是不舒服吗?还是你给我加了个儿子?她扫了张奇一眼,这家伙也太老了。算了,不管小年是啥意思,先应对面前的事情。她的语气中不含一点感情:“平源军。”“我劝你最好放下武器。”余记年心中放松下来,事实证明他和老母亲还是有有默契的。“你说放下就放下啊?”张奇可不是吓大的,现在有人质在我手上,你装什么装啊?“平源军?如果是无业的源能师我或许还忌惮一下。像你们,啧,看到我手上的是什么了吗?”他将手放在余记年的脖颈处,可以感知的源能波动就在其手上凝聚,让余记年感到十分不适。余母楞了一下,和张奇对峙起来。【淦!老妈你既然知道我还能保一次命,那就直接莽上来啊!】余记年心中烦躁,可他哪里又知道母亲的情况呢?余母已经很久没有经过高强度战斗了,开大割草平推确实容易,但是不伤到小年,就没有那么得心应手。在之前保护齐老爷子的战斗中,她倒是慢慢唤起了肌肉记忆,可几次根据环境利用空间,甚至短暂的开了个空间门,源力几乎空竭。刚刚出手与张奇战斗的时候,她含着怒火,虽然平A起来拳拳暴击,但是技巧上过于杂乱。不然此时张奇已经无了。此时余母确实在思考对策,同样也在喘气。“我能说一句吗?”余记年注意到老母亲的面色不怎么好,明白了些什么。“这位……朋友,你看,现在我被劫持了。”余母没说话,张奇用余光瞄着他。他觉得背后发凉。“你们这样僵持下来也不是办法。这位劫持我的人呢,他的诉求就是离开。”“而你的诉求不外乎是杀敌和把我救过去。”说到这里,余记年疯狂眨眼提示老妈注意。“这样,我知道按照你们队里的规定,人民的生命安全高于一切。不如你把他给放了,把我救回去,怎么样?”余记年一边说,一边轻微的摆头——或者说只是有摆头的趋势。他相信母亲能看懂他的暗示。“我为什么要答应?干掉这他,我好歹还能算是有功。要是他走了,我可什么都做不到了。”余母这一次看懂了余记年的暗示,只是她在想:自己这么说,小年该如何破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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