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处看戏的司命,看着天后离开,大笑着喝了一口酒,“我的徒儿,岂是无能之辈!”而司命身后,还站着一位满头白发的绝美少年,不满的摇了摇头,“也不知是谁,硬拉着我来这,这会儿得意什么!”司命对此也不生气,反而笑的一脸灿烂,“你就说,我这徒儿收的如何?”“捡来的便宜,还好意思说!”少年说完,就要走,却被司命一把拉住。“晓云医官,就不好奇,我破例收他为徒,为何不教他掌管命理?”司命硬拉着晓云医官一同看戏,可不是真的只为看戏。“这有什么好好奇的。”小小的司命殿如何能困住上古神龙。司命白了晓云医官一眼,嫌弃道,“跟你说话,真没劲!”司命也是担心则乱,看着天劫一次又一次打在景晨身上,自己却无能为力,就在她几次想要在景晨抗不过去的时候,替他抗下剩余天劫,都被晓云医官拽住了。“你帮不了他!”“…我知道!”司命一生洒脱自由,却从未像现在这样畏手畏脚。天劫的威力,无法估量,因为每个人都不一样,终于那小小的身躯,终于抗不下了,就连晓云医官都惊心不已,准备出手时。在天劫的作用下,景晨的身体腾空而起,周身散发着淡蓝色的光。“那是?”显然司命也发现了,就在他们打算走进些,想看清楚一点时,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爆发,两人由于离得近,根本躲不开。“好险!”晓云看着嘴角溢出一丝血的司命,赶紧上前查看,确认她无碍后,才小心翼翼的擦掉她嘴角血迹。“不愧是上古神龙!”晓云看着在天劫之下,痛苦傲游的应龙,揪心的难受。“今日过后,我看谁还敢瞧不起他。”司命看似对谁都不在意,其实是很看重这个徒弟的,要不然也不会拉着晓云医官一起来。晓云医官看着天劫之下奄奄一息的景晨,当即便说,“司命殿终究藏不住他了。”司命往前走了两步,随即附和道,“是啊,藏不住了。”晓云医官看着司命落寞的身影,心中也不好受,“无论他将来走多远,都是你司命的徒弟。”“你说的对,无论他将来是何模样,是何身份,都是我司命的徒弟!”…仙界这么大动静,境会又怎么会感应不到,能闹出这动静的不多,都不用猜是谁。待他赶到,老远就能看到司命和晓云医官,两人在不远处,这两人倒是一点也不遮掩。“司命星君这次,不藏了?”司命掌管命理,知道每个人一生要经历什么,景晨独自面对,她却从未露面。只能说这些都是景晨原本就要经历的,唯独这次是例外,是不是说,她知道景晨历劫后会发生什么,所以才这等着,以免意外发生。司命尴尬的笑了两声,道,“境会仙人哪里话,我徒儿在此历劫,要是藏起来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晓云医官看着境会,若有所思,他虽说只是一个医仙,与司命相交这些年,也算知道不少旁人不知的秘密,唯独这位…“司命星君这是担心有人捣乱,特意来守着,我说的没错吧,晓云医官?”境会虽是对着司命在说,最后却问了晓云医官,显然被他猜到了。“等会儿,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司命没有明说,却相当于承认了境会的话,的确会有人来捣乱,可她却不能直接现身,所以才在一旁守着。境会不在三界之内,就连天君也拿他没办法,若他出手,自己也能撇的干干净净。“你可真是个便宜师傅!”境会嘴里念叨着,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什么事都让别人做,只知道坐享其成。“你对我这个徒弟,倒是比我这个做师傅的还要称职。”在司命看来,以境会的实力,无需去讨好谁,他三番五次出手相助,说他没有私心,她第一个不答应。谁都有私心,境会也不例外,当然他也不会傻到什么都说,“我只是不想看到他的一腔热血被浇灭,这也有错?”这话说的司命哑口无言,晓云医官见状,赶忙打圆场,毕竟他们还指望境会能相助一二,“境会仙人与二殿下交情匪浅,偶尔帮两回,也是应当。”显然晓云医官的话,境会并不买账,可他却也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晓云医官什么意思,无非是怕他走了,无人收拾残局。他们见过无数人飞升时的惨状,却还是被眼前震撼,应龙本是神族,只是被封住原本神力,所以飞升时,远比普通仙君飞升更难。还是境会率先发现了端倪,“他身上的封印,只怕要等到飞升上神才能解开了。”“飞升上神…”司命小声念叨着,等他飞升上神,一切疑问都会迎刃而解,可等到那个时候,天界能容得下他吗?“你是司命,应该比谁都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却任由他被人欺辱也不露面,这是为何?”境会没有预知未来的本事,也没有算计人心的能力,可司命不同,她什么都知道,却还是选择了让他独自面对,所以景晨从来都是一个人。“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境会不想听她废话,直接出声打断了她,“这些话骗骗别人还行,骗我就不必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