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看着昏迷不醒的南风,皱起了眉,原本是想看是谁这么不看眼,敢拦她的路,没想到南风伤成这样还能结印,晕过去了也好。云桑探出头,往湖面望去,“怎么了?”车夫面色凝重的看着四周,“若不是先生有伤,这座皇城谁敢给先生设伏!”“看来有人知道那天雷是他引来的。”这皇城之中竟有这么多她不知道的厉害人物,帝师南风,还真是一枚好饵。车夫见云桑面色凝重,安慰道,“姑娘无需担心,等我们回到凝水阁,先生自会解决。”“凝水阁?”凝水阁里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凝水阁看似牢笼一座,可里面并没有什么玄机。难不成是她看走眼了?说着云桑便看向马车内,却发现马车内空空如也,那里还有南风半点影子,“人呢!”车夫听闻,立马转头看了过去,见马车内空空如也,也慌了神,“先生不见了?”云桑坐了回去,仔细回想着刚才错过了什么,想要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却毫无察觉结果,不知是什么妖怪,能够屏住气息,连她都没有察觉到异常。她凑到窗边,闻到了一股血腥气,这才发现窗边上有血迹,顺着血迹来看,人是从窗户带走的。窗口不大,即便是她也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到底是谁,能悄无声息的,在她眼皮子底下动手?她看着湖面,迟疑片刻后,从窗户探出头,顺着血迹,跟了过去。被湖水包围的云桑,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悲伤,四处张望,却什么也没看到。直到被一束强光刺痛了眼,待她回头,发现有一块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在湖底闪闪发光,手指一挥,落到她手里是确是一片鳞。即便在昏暗的湖底,也不能抹去它的光芒,云桑看着手掌大的鳞片,仿佛听到了一丝丝的悲鸣…来不及多想的云桑,只好将那片鳞收下,去寻南风,毕竟没有什么比一个活生生的人更重要。跟着血迹到了一颗比人还大的贝壳面前,那贝壳看似没什么稀奇,可每当她靠近一步,那贝壳会散发出不一样的光芒。见状赶紧来到贝壳面前,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无法撬开,最后只好使出全部力气用拳头说话。被敲出一声巨响,还是纹丝不动,趁着云桑不注意,悄悄放了一个屁,臭的云桑赶紧捂鼻。贝壳见状,一张一合间,掀起泥沙,泥沙漫天而起,云桑知道它要跑,也没闲着,赶紧跟上。云桑没料到一个贝壳,会有这么多心思,加上南风伤重,也不想多留。一个响指,那贝壳便痛苦的开了一条缝,云桑眼神一沉,消失在这片湖底…强行进入他人创造的世界,不知其中凶险,云桑本想用一张隐身符的,可一想到境会的符咒只有一柱香的时间,只好打消这个念头。虽说南风身上的气息特殊,真要找起来,也没那么容易,她刚进来,面前就出现了一座城池。城不大,也就几座殿宇,门口有重兵把手,见她一来,纷纷露出警戒的神情,就连弓箭手都准备好了。她看着那些小海贝,争先恐后的往这边来,不由得笑出了声,就这破地方用得着费这劲?“就凭你们也想拦我?”为首那人,看她一人,语气不善,“大言不惭,结印!”说着,便将云桑围了起来,嘴里默念咒语,手上做着奇怪的结印手势,不一会儿一个淡蓝色的结界便设下,云桑抬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这可困不住我!”当她脸上的笑容渐逐消失,睁眼的瞬间,原本漆黑的瞳孔立马化为火红色,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以云桑为中心向外扩散。那些小兵承受不了这样大的冲击,被震飞几长以外,而他们就跟不怕死一样,爬起身来,准备再次结印。云桑不想看着他们送死,只好设下结界,将他们困住。她不知道他们为何拦她,也不知道带走他的人是谁,只知道南风刚受雷刑,此刻昏迷不醒,要是被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以凡人之躯,受九天邢雷而不死,这个变数,只能在自己手里。就在她即将入城时,一个素衣女子拦住了她,“来者何人!”去昆仑山都畅行无阻的人,听到这句,如何压得住心中那团火,“你惹不起的人!”“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那女子见云桑不听劝告,手中幻化出一把剑,朝着云桑飞身而去,而云桑却没有要理会她的样子,自顾自的往前走去。素衣女子不想伤人,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就可以了,却发现手中的长剑不听使唤的朝她飞去。吓得她立即松手,云桑对此冷笑一声,用两根手指轻松接过,一用力,那把剑就化成了灰,“就这,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素衣女子见状,心中一惊,因为她看起来并不像很厉害的样子,“你,到底是谁!”云桑不想废话,只是留下一句,“你也配问!”便往城中走去,当素衣女子发现,城中结界为她开了一条道时,心中又是一惊,连忙跟了上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