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哼!可真会编!打死也不信。他的目光很深,深到透过锁灵簪的伪装,看向真正的她,秦怀桑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连忙说,“夜深,男女共处一室总归不好,你虽然救了我,还是要照顾一下我的声誉吧!”白衣男子面色一沉,放下手里的书,起身朝秦怀桑走去,秦怀桑看着径直朝自己走来,吓得连忙后腿,正是因为后退这两步,勾起了他白衣男子浓厚的兴趣。他走到秦怀桑面前,突然伸出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四目相对的瞬间,传过一丝暖流,吓得秦怀桑愣在原地不敢动弹。秦怀桑看着他的眼睛,他身上有股无形的压迫感,压的她喘不过气,难不成是做人做久了,连胆子都变小了。白衣男子见她这样还能出神,玩味的俯下身,凑到她耳畔,故意压低了嗓子。“怎么,对我感兴趣?”就在秦怀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股暖风从耳后蔓延至全身,那略带沙哑的声音还在耳边。秦怀桑被撩拨的红了脸,猛地一把推开,脑子却还停留在方才,下意识的道了一句,“放肆!”那人目光太过炽热,紧张的秦怀桑都不敢抬头看他,所以没看到白衣男子眼底,那强烈的占有欲。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秦怀桑立马背过身,心虚的整理着自己的仪容,直到她听到有人通报说秦烈来了,这才转身朝门外看。白衣男子对此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来的真是时候。”白衣男子眼眸一抬,那人便低着头退下了,而他则是回原位坐下,继续看那本异志怪谈。秦怀桑看着眼前神秘的白衣男子,就跟在做梦一样,从她下水那一瞬间,到她醒来的这段时间,中间都发生了什么,还有秦烈,为什么天色这么晚了,才找这来?“你到底是谁!”这还是第一个敢捉弄她的人,白衣男子听闻,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却让她莫名的心虚起来,越想越气的秦怀桑,只觉得离谱!直到她听到秦烈的咳嗽声,这才放下心来,小跑着去迎接,见到板着一张脸的秦烈,还不忘小声抱怨,“怎么才来?”秦烈看到安然无恙的秦怀桑,心里的大石也终于放下,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回去再说!”秦怀桑见他神色凝重,也知道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立马乖巧的跟在秦烈身后。谁料,秦烈一进门,就恭敬的朝白衣男子行礼,惊的她张大的嘴巴半天没和上。“多年不见,先生还是一如当年。”白衣男子没有说话,只是抬眼那一瞬间,让秦怀桑感受到了被压制的感觉,当他的眼神从秦烈身上转移到她身上时,这种感觉又淡了许多。秦烈余光扫了一眼傻愣着的秦怀桑,两眼一横,秦怀桑立马站直了身板,同他一样,朝白衣男子行礼。“见过先生。”秦烈借机又道,“小女顽劣,给先生添麻烦了。”秦怀桑刚醒能添什么麻烦,正要开口反驳,就被秦烈一记眼刀,硬生生憋了回去。白衣男子见状,放下手里那本书,淡然道,“夜深了,二位请回!”见他下了逐客令,秦烈也松了一口气,行完拜别礼,拉着秦怀桑就往外走。离开那个院子,秦怀桑才发现,这里的布置和晨曦宫有些相似。出了凝水阁,再次回头,可以看到一层透明的结界,穿过凝水阁的大门,仿佛有一双眼睛也在用同样的眼神打量着她。就在她看得入神,想说那人不简单时,身后传来一句,“磨磨蹭蹭什么呢,赶紧上来!”见秦烈那不耐烦的模样,只好乖乖上车,想着那人年纪轻轻受了秦烈如此大礼,还能气定神闲的看自己的书,十分不解。“那人谁啊,这么大面子?”秦烈先是深吸了一口气,随后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忆什么,最后沉沉的说,“帝师南风!”秦怀桑指着他们来时的方向,惊的合不拢嘴,那人是帝师南风的话,那他得多大年纪了?秦烈知道一时间很难让人相信,就连自己见到他时,也一阵恍惚,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他却一点没变。当保护她的暗卫回来通报,说她不见踪迹的瞬间,他的心就像是被割裂了一样疼,他派人将泗水街围的水泄不通,却还是没有找到关于她的半点消息。直到彭城王派人送了一封信,信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信封外有水滴落的痕迹,这才知道她被凝水阁的人带走了。“还记得是怎么去的凝水阁吗?”在烛光的映射下,秦烈的脸显得格外严肃。秦怀桑摇了摇头,说,“我只记得入水前,看到了溅落四方的水花!”秦烈说了一个“水”字,陷入了沉思。秦怀桑却觉得莫名其妙,因为她并没有发现水下有什么异常,只是奇怪南安为什么要当着彭城王的面推她下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