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他会就某段内容给出让人振聋发聩的见解,引出隐藏在字面之下的冰山。
有时候他会全盘否定某段记载,指出其不合理之处,认为这是假的或者为尊者讳,然后给出一段合乎情理的解释。
更多的时候,他会结合当时的社会背景,指出某件事、某种政策的必然性,顺带推演一番,如果换一个政策,又会怎么样。
老男人喜欢在年轻的女人身边卖弄。
月理朵听了心悦诚服,臀也翘得更高了。
当然,她是被迫的。这些权谋、治国思想让她如痴如醉,为了获取更多的知识,她只能如此,虽然在邵树德停下的时候,她经常情不自禁往后凑。
「钱锣有意献地投降了。」邵树德的右手食指轻敲桌面,闭目沉思。
月理朵熟练地操弄茶具,煮着义兴阳
羡茶。煮到中盘,犹豫了下,多抓了小半把参片投进去,慢慢烹灘。
生完孩子后,圣人还是很体贴的,让她好好休息。还说了点她不太懂的话,比如「等你子宫形状恢复」再来服侍。
现在菩萨奴、萧重衰都在恢复期,储氏、余庐諸姑又怀孕了。质古因为上次的事情留有阴影,圣人嘱咐她好生将养身体,基本由月理朵包办了圣人的生理需求,陪着一起过夜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月理朵其实不太喜欢这样,因为很容易就会怀上。生孩子是非常麻烦的,对她这么一个心气极高的女人来说,绝不甘心沦为男人的生育工具,她更喜欢在圣人身边参政。
治理大国,可比治理契丹有意思多了。茶水煮好之后,月理朵端了过来。
邵树德睁开眼睛,问道:「钱镠想要实封越王,你觉得能给吗?」
月理朵迟疑了下,道:「大夏虽已有晋王,但克用与陛下情比金坚,钱镠自无法相比。妾以为,镠据有浙东、浙西二镇,可给个国公。」
「两镇之地,给个国公勉强说得过去,但还差了那么一丝。」邵树德说道。
「南征之时,令钱锣出兵攻淮南即可。王师三面夹击钱锣若无法立功,国公帽子飞了,他也怨不得谁。」月理朵说道。
「你能这么有条有理说出这番话,枢密承旨都可当得了。」邵树德放下茶盏,将月理朵揽在怀中,教她看着奏疏,道:「看这段,钱镠还是抱着老想法,不知新朝名爵之贵重,此事还得反复,还要讨价还价。」
「陛下,前几日那份军报上提及,杨渥以奢靡无度为由,罢朱思勍、范思从之职,又将陈璠逐去睦州,亲军尽为徐温、张颢所握。淮南之变,或已不远。再讨价还价,可来得及?」月理朵挺了挺胸,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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