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开局只剩十二个时辰(1 / 1)

(大汉王朝,平原县强烈的饥饿感与破骨的寒风让许星河瞬间清醒。这是哪儿?还没等许星河回过神来,各种信息突兀的涌入脑中。大汉王朝,女帝登基。妖邪滋生,天下动荡。圣人奇书,正气浩然。不知过了多久,许星河缓缓地睁开眼睛。“许兄,许兄。”许星河只觉得口干舌燥。“水……水……”“水来了水来了……”下一刻,许星河就如同久旱逢甘霖,立马吸允起来。缓了一会儿,许星河视线逐渐清晰起来。“自己这铁定是穿越了……”穿越之前,自己体内具有文书。令他思维敏捷,才华横溢。接连两次高考文理均取得状元。但相伴而来坏处便是提早死亡。在18岁生日的前一个小时,便死亡。未曾想连前世体内的文书也跟着穿越了。那这一次岂不是也会在18岁之前死掉?许星河心中猛然想到。这一次并不是完全的死局,因为许星河探查过体内文书。文书上写着三个金色大字。“浩然气!”虽说有了解局的关键线索,但眼下的局面又是另一个地狱开局。原主人刚好十七岁,次日便满十八。也就是说自己十二个时辰的时间。刚穿越却遇到百年大旱,原主人也是扛不住当场饿死。周围皆是灾民。饿殍遍野……死气环绕……地狱开局,头痛无比。“许兄……许兄……太好了,你醒过来了。”许星河看向声音的方向。“张兄,我这是怎么了?”眼前这人是自己好友。自称读书人的张千念。许星河无力的问道。“许兄,你别说话了,刚刚见见你饿晕了过去,我一探鼻息,还以为你死掉了,好在你喝完了水,才有了一丝气息。”在张千念看来,许星河是从鬼门关走过了一遭。却未曾想现在的许星河不再是之前的许星河了。二人靠在一棵树旁,许星河也开始打量四周。眼光扫视之中,孤儿寡母,县城之中,毫无生气。张千念恢复了一些气力缓缓开口。“我张千念不能为国效力,救黎明如水火,枉称读书人。”许星河干笑了两声不作言语。随后,一阵阵铜锣之声响起。许星河寻声望去。一位捕快敲着铜锣,大喊道:“平原县县令,念大旱之地,百姓食不果腹,故今日开设赈灾点,施赈灾之粥,以畏民心……”许星河望着捕快,脸色红润,肚大如球,富得流油,不由得眉头一紧。“张兄,看到没有,这便是官啊……”张千念,一把捂住许星河的嘴,小声的怒喝。“许兄,你不要命了?”“此时万不得说官府闲话,若其中有险恶之人,拿你前去邀功,便可饱餐一顿……”许星河微微点头,示意知晓。这其中也让许星河无比诧异。眼下官府施粥,原本是天大的好事。但周围百姓个个都瘫坐在原地,双眼之中皆有怒气之色。见无人上前领粥,捕快笑着上前一步,开始劝说。“乡亲们,还在等什么呢,毕竟人是铁饭是钢啊,快些领粥。”说话之人便是那敲锣打鼓的捕快。体态圆润的身体与瘦削的百姓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许星河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仿佛心中猜到了什么。胖捕快走到一位老妇人面前,微笑的说着。“老人家,您年纪大了,可来此取点粥吧。”谁料那老人家立马撑起身体,怒气冲冲。想都没想直接朝胖捕快吐了一口唾液。“呸……你……你们这群狗官!”胖捕快嘴角直抽抽,脸色的神态立马转变,一脚踹向那老妇人。“唔……”呻吟的痛苦之声传出,众人避之不及。胖捕快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一般,紧接着又踹了几脚。其中一稚童突然冲了出来,抱住了胖捕快的大腿。许星河看不下去了,连忙站起身子。孙千念赶忙说道:“许兄,许兄……唉……”叹了一口气,连忙跟了上去。“滚开!滚开!哪里来的小屁孩,快滚开!”胖捕快接连的甩动着大腿,想要甩开这稚童。但却被稚童死死抱住,其口中还呜咽说着话。“大人……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奶奶……放过我奶奶……”胖捕快鼻孔张大指着在场的百姓,怒喝。“你们这群畜生,都要死了,还要着面子活受罪,县令大人好心施粥,给尔等喝,却未曾想如此不给面子,还当中羞辱我等,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胖捕快,猛地拔出刀来,朝着身下的孩童挥舞过去。在场之人皆是怒气满面,恨意环身,见捕快拔出刀来,也是纷纷不敢上去。“住手!”一声爆喝突然传出。那名稚童已被吓得一直哭泣打着哆嗦。捕快询声望去,发现竟是两名骨瘦如材的青年。“放肆!你们又是什么人?竟然……”许星河立马爆喝打断。“你放肆!你身为县令捕快,既然县令派你等来施粥赈灾,你们便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为何还要强迫百姓们前往领取?甚至还要杀百姓!”“我记得大汉律令里面好像有一条。”“为官者,私自屠杀百姓,乃是死罪!”“你一个小小的捕快!是想请死吗!”说完此话,胖捕快脸上青一阵紫一阵。许星河话语句句在理,大汉律令也却是有那么一条胖捕快话语顿时堵在口中,刀尖也指向许星河。“你……”许星河此时心中也是咯噔一下,难不成这死胖子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杀自己?“张兄,先把孩子抱走,再看一下老妇的情况……”张千念点了点头,便将孩童抱走,开始查看老妇的情况。“你又是何人?”“我自是大汉子民!你欲如何?刀尖指着我,还敢当场杀我吗?”许星河猛地往前一步,震得胖捕快手中发抖,久久不能吐出话来。一旁孩童不知从那儿拿了一个破碗来,走到捕快面前。“大人……呜呜……我去领粥,我去领粥……”此话一说,胖捕快顿时喜笑颜开,将佩刀收回刀鞘。“好!”说着孩童便被胖捕快拉着领粥。张千念也跟着回来了,说道:“许兄,那老妇人受伤不了,鼻息也还有……”许星河点了点头,转身看着施粥方向。那名孩童已将粥给换了回来,走到了老妇旁边。同时,那胖捕快也对着身边的同僚商量着什么,眼神一直停留在许星河身上。啪哧一声。瓷碗碎裂的声音响起。寻声望去。稚童摇着老妇人,口中呜咽地喊道:“奶奶……呜呜……你醒醒……呜呜,粥来了……奶奶……”本就距离孩童不远。许星河自认为不是圣人。但此刻,他看向碗中洒落之物,浑身颤抖不已。果真,行将饿死的人已经不是人了。许星河看着碗中撒落之物。感叹不已。这哪里是粥。分明就是一些草料,糟糠,与一些砂石的混合物。其中的米食,只有星星点点。这次,许星河明白了,为何百姓们宁愿饿死也不愿前去吃官府的粥。为何那老妇人怒喷官员。为何官员们要强迫百姓去领粥。贪啊,贪官啊。许星河对着旁边张千年简单询问了两句之后,便径直地走向施粥点。见许星河快去走来,胖捕快猛的一拍桌子,大喝。“你想干嘛?”“刚才已经放你一马了,别没事找事。”许星河缓缓道:“我想干嘛?我想问的是你们想干嘛?”许星河往桌子旁猛得一抓,一把筷子握于手中。周围的百姓们也都纷纷站起。都看着眼前这一幕。刚才老妇人被打死的情况让众人心头震颤无比。说不定下一个死的便是自己,还不如拼死为自己的妻儿挣得一份活命的机会。一个人缓缓地往许星河靠拢。两个人。四个人。一群人都站在许星河的身边。“你们不要闹事!”胖捕快说完后连忙对着身边同僚喊道:“快去叫赵大人来。”“我们不要闹事?”许星河反问一句:“究竟是我们不要闹事,还是你们不把我们当人看!”语音刚落,许星河一甩手将筷子丢入到盛粥的大缸之中。胖捕快暗道不妙,连忙抬手就要取出浮筷。只不过为时已晚。筷子轻飘飘地浮在水面上。胖捕快把筷子抄起,随手一扔,脸上的汗水已开始滑落。“根据大汉律法,赈灾施粥,筷子应没入粥中,筷子浮起,人头落地!”胖捕快直接被吓得来贪坐在地,双眼惊恐。身后的百姓之中也有人紧接着附和道。“根据大汉律法,筷子浮起,人头落地,你们这群狗官!怎么不下十八层地狱!”“今日好歹有许先生在场,不然我等都被你们好给蒙骗了!”“居然还敢把张奶奶给打死,他之前还给我送过口粮,简直是欺人太甚!”“乡亲们!我宁愿饿死也不愿吃这群狗官的东西!”胖捕快眼见事情越闹越大,一传十十传百,将这赈灾点围得是水泄不通。许星河也好奇周围的乡亲为何知道自己的名字。在脑海中搜索一阵后便知道自己是在平原县土生土长的人啊!自己还曾受过那老妇人的恩惠。“兄弟们,拼着我们最后一口气,把这赈灾点给砸了!”捕快们纷纷拔出佩刀,双手握着,颤抖不已。眼前这群百姓纷纷怒目圆睁。不惧刀枪,一拥而上,将赈灾点砸是七零八落。其中除了碎裂的声音还是捕快们的惨叫之声。“混蛋!吃我一脚!”“狗官!平时欺压百姓,这次我是饿死也要打死你!”民愤自古以来极度危险之物。有人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讲得便是如此。喧闹的一阵子之后,张千念见局势不对,连忙拉着许星河就要离开。“为何要走?”许星河反问道:“吾辈皆乃寒门子弟,读的乃是圣贤书,为的便是救黎民于水火。”“要是见势不妙,便躲闪,那便枉为读书人!”说完,许星河一挥手,甩掉张千念。而在张千念眼中,此刻的许星河越跟自己不一样。这才是读书人该有的模样。说完便朝着许星河拱手做礼。“许兄一言,醍醐灌顶。”许星河见张千念往赈灾点走去,便问道。“张兄,你要干嘛?”张千念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去踹两脚,以示公平。”许星河无语了。就在此时,一道道喊叫的之声迅速传来。“对……就是这里,有人闹事。”许星河寻声望去,便看到一群捕快大概有十几二十人来到此处,将闹事的人都围拢。参与闹事的百姓见捕快来人了纷纷开始停手后退,众人也开始聚拢。双方你看我,我看你,都严正以待。胖捕快见自家大人之后连忙高声喊乎。“大人大人!”众人的视线皆随着那胖捕快望去。一道身影缓缓出现。是一个中年人,脸色看着很红润,带着黑色长帽,穿着官服,双手背在后面。“何人带头闹事。”中年人没有看向胖捕快,直接问道。胖捕快捂着脸,指着许星河。“大人就是他!他们都叫他许先生。”连胖捕快都称之为大人,想必这便是平原县的县令。在记忆当中搜索,这人应该姓赵。“你是读书人?”赵大人看向许星河,疑问道。“是!”“师从何家,又有何功名,是否已入品?”“无师无家无功名无入品。”许星河不假思索地回答。“那你为何作为读书人?”赵大人依旧询问似乎是要刨根问题。“自读圣贤之书,那便是读书人。”“哈哈哈哈!”闻言,赵大人笑了,笑的很大声,笑的很狂妄。这就让许星河有点无语了,你笑个啥。“既无师,无家,无功名,好一个读书人,好一个读书人!”“来人!”赵大人立马爆喝一声,脸上的笑意顿时戛然而止。一名捕快走到赵大人身边。“在!”“大人有何吩咐!”“将此子押下去,关入牢狱最深处!等待问罪!”此话一出,场面哗然一片。甚至有些百姓气不过,直接指着赵大人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狗官!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抓许先生!”“呸!狗官!许先生平日未曾作恶,今日不过是帮我们,为何要受牢狱之灾!”“赵瑞!你让我等吃着这粥!这是粥嘛!你看看!草料!砂石!糟糠!你究竟把我们当成什么了!”赵瑞,这便是赵大人的全名。赵瑞脸皮抽动,冷笑着。“本官怎么?朝廷给我平安县多少粮食,能够养活全县人?真是聒噪!”“来人将这几人闹事的给我杀了!”“杀了?”捕快们有点不敢相信。赵瑞显然有些不耐烦了。“没听到本官下令吗?”“是!”一道道惊呼之声响起,刚才说话的几人均被砍死,死状惨烈。在场之人无不震惊,包括许星河也震惊不已。他!真敢杀民!许星河心中怒火难平,咬牙切齿。“果然官字上下两张口!上面那张口吃饱了,才有下面那张口吗?”胖捕快喃喃道:“大人,剩下的人怎么办都杀了吗?”赵瑞一巴掌直接扇在胖捕快地脸上,扇得他是眼冒金星。“混账!区区小事干不好,要你干什么吃的!”“剩下所有人通通押入大牢之中!”“至于你!”赵瑞看了看许星河脸上木钠无比,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目睹的杀人事件当中,笑道“委屈你了,读书人,哈哈哈!”赵瑞笑的很开心,许星河也是冷笑一声,心中已然有了盘算。此时。距离死亡倒计时还有十一个时辰。平安县牢狱之中。许星河被安排到了最深处。一路走来,恶臭之味,不绝于鼻。待得走到最深处牢房前,停住了。里面唯有点点光亮从通风处钻入进来,映在地上。轻轻一开门,便有无数灰尘在那一缕阳光下四散。许星河也是止不住咳嗽了两声。一旁捕快笑道:“许星河,你可真是个狠人,得罪谁不行,得罪赵大人。”另一名捕快的一巴掌拍向说话那人。“别废话了,赵大人下令,明日午时许星河菜市斩首,等下去给他取一顿断头饭。”二人将许星河推了进去,便那铁链把门锁上。这处牢房人很少只有两个人。那人靠着墙角,跟许星河一样,皆带着手链和脚链。许星河不想惹事生非,找到一处墙角,做了下来,心中盘算着接下来怎么处理。谁又敢保证,这次死了下次还会不会穿越。许星河不敢赌,唯有多加思索,如何破局。正当许星河思索之时。墙角的人,缓缓开口。声音很苍老,听起来很无力。像行将饿死的人一样。“小子,你犯了什么事进来的?”“刚入狱,次日便斩首?”许星河本着不想惹事生非,也不想恶了此人,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故回答。“为百姓鸣不平……”那人突然开怀大笑。“哈哈哈,这年头居然还有人为百姓鸣不平,真是笑话!”声音虽然很无力,但是其中的嘲讽意味十足,许星河不可能听不出来。“为何是笑话?”许星河皱着眉,站起身子,说道:“吾辈读书人,当为天下先,官有不公,便言官,民有不平便助民,天下是百姓的天下的,而不是当官的天下。”此话一出,牢狱之中,皆附和。“说得好!好一个天下是百姓的天下,就冲你这句话,许先生,老子冲上去揍那捕快,就不冤。”一些不知道情况的便开始询问。“许先生?”“许先生是何人?”又有人解释道。“在刚才,官府发粥,乡亲们不愿意去喝粥,你也知道他那发的是什么粥,石头,沙子,还有草料,那是人喝的吗?”“还有一老妇人被一捕快给活活打死。”“许先生前去理论,将筷子丢入粥中,那筷子竟然浮起来,要知道大汉律法,筷子浮起,人头落地!”“那狗官赵瑞竟然杀平民,将我等押入狱中,真乃狗官。”“你看他们那群捕快,个个圆头圆脑,不知道吃了多少回扣,真是气人!”听到这些,那人缓缓站起身子,走了两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许星河望着眼前此人,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年龄大概中年,便笑道:“都是为民,谈何真假,事情自由后人说。”说着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啪!”一名捕快将手中刀鞘狠狠地砸在牢狱的木桩子上。“吵什么吵。”随后端起一盆酒菜便朝着许星河这边走来。旁边的人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这酒菜。还有肉。口水都忍不住直流。走到许星河的牢房之前,从地面处的一处缝隙将饭菜递了进去。“吃吧,许星河,这是你最后一顿饭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开了。许星河看着这些饭菜,再看向周围都把目光看向自己,笑着摇了摇头。“诸位!”“在下许星河,我深知,有不少兄弟,是受我连累才入牢狱之中,这饭菜只有一只鸡一壶酒。”“酒,我便留下了,我将鸡分予诸位,望诸位不要争抢,分之而食。”听到此话。众人高兴不已,同时也有人在训斥这些人,不尊重许先生。怎料,许星河将一只鸡分成多份,都朝着旁边的牢狱中扔去。最后剩乐一只鸡头,许星河也好像看到了张千念的牢房,便喊了一声。“张兄!接着!”张千念看着牢房外的鸡头,一把抓过啃了一口,随后给到身边其他人,笑着道:“多谢。”奇怪的是众人也没有哄抢反而是井然有序的分食。众人心中也是感恩,朝着许星河笑道。“多谢许先生。”“多谢!”中年人看着许星河如此举动暗自摇头,微笑道:“好一个许先生啊,这人心买的妙啊。”许星河朝着众人一拜,听到中年人之话,扭头看向他的,心中暗道此人绝不简单。“人都要死了,要吃的何用,敢问仁兄贵姓,可敢饮酒否?”闻言,中年人大笑道:“有何不敢,我叫刘止戈。”说罢,便一把抄起酒水便开始灌了起来。酒过三巡,许星河也清楚了此人是为何进的监狱。跟自己差不多也是读书人,也都是为民请命,被赵瑞押入狱中,只不过他没有许星河狠。刘止戈忽然笑了一声。“刘兄,为何发笑?”许星河问道。刘止戈望着那仅有的一处通风处,外面群星璀璨。“如此闲情雅致,可惜无纸笔,不然手诗一首,留下与后人观,那才应景。”许星河笑道:“那有何难。”“张兄!借纸笔一用!”张千念闻言将怀中纸笔墨都掏了出来,这可是吃饭的家伙,他怎会不好好保存。掏出之后的,便伸出手,对着身边一递。“兄弟,帮忙递递。”一个接着一个,甚至还有谁为接手而争抢起来。待许星河接过纸笔墨,将酒水参入道墨石之中,在墙上摸了摸,再将喝酒用的碗接着。如此墨水便有了。将纸放入到盆上。刘止戈抓过毛笔,道:“我先来!”只见刘止戈执笔,走龙蛇,一气呵成。“国破踏山河,恢宏胸中攒。”“执笔灭北虎,马上战江河。”“如何?”刘止戈笑着问道。“不错不错。”诗能显人。诗句之中,许星河不难看出,略有好战之心,此人绝不是简简单单的读书人那么简单。“该你了……”许星河结果毛笔,沾了沾墨水。突然,许星河懵了,他好像不怎么会写毛笔字,但好在这个世界都是用的简体中文。于是,许星河弯弯扭扭地写下了一首诗。“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然而,就在许星河落笔之后。一瞬间,体内的文书疯狂震颤,翻动着一页有一页书籍。最终在最后一页停留了下来。随后,在宣纸的上面,每一个字都散着金光。散发在整个牢狱之中。几乎就在一瞬间,一道光柱冲天而起,猛入云霄,随后,那短短二十八个字绕着光柱也冲天而起。周围的百姓都惊呆了。尤其是张千念,他读过不少人,自然识得这是什么。“异象!”“是异象!”“许兄竟然写了一首诗,引发了异象!”最惊愕的还是属于他面前的刘止戈。“你竟然能写下千古诗!”许星河一脸惊愕,什么是千古诗?没人和我说啊。待得刘止戈解释一番之后,许星河才了解。原来如此,这下倒好,省了不少事了。不仅如此,这道异象也被北平城的人给看到了。见到异象升起之后,钦天监差人禀告的女帝。巍峨的宫殿之内,龙椅之上,一女子吩咐道:“去查查,哪位大才受到冤屈,竟写出此诗,以证清白。”随后女子手中拳头紧握,喃喃道:“多少年了,大汉整整四百年未曾出过如此异象……”再凑近一点。平原县县衙。赵瑞的被猛烈的敲门声的给震醒。“大人快开门啊!快开门啊!许星河在牢中写出千古诗句!”“什么!”赵瑞心中如同一道惊雷给劈过。完了!这下完了!得罪了一名儒道大才,完了此生无望。……牢狱之中,刘止戈便回过神来,看着许星河,笑道。“许兄,你这诗是好诗,可惜这字嘛……”许星河干笑了两声后,不作言语。下一秒,刘止戈一把抓住许星河的手腕,食指中指,摸着许星河的脉象。许星河想扯出来又扯不动。此人好大的巨力。刘止戈眉头皱了皱后,便放开,说道。“许兄,从你刚才进来,我便见你生机已绝,但刚为你把脉,却又有一丝脉象,但是极弱无比,气若游丝,理当活不过明日。”此人究竟是谁?许星河拱手道:“刘兄所言甚是,小的时候身体不好,多得病,便成了现在这样。”闻言,刘止戈笑道:“此话哄骗三岁小孩儿还行……”说完也不等许星河应答,剑指一挥,直指许星河眉心。霎那间,许星河体内一道真气,遍走全身。天空之上,待二十八字诗消失之后,一道龙影伴随着龙吟冲天而起。整个BJ城都听到了这龙吟之声。女帝手中茶杯自然掉落,满脸惊愕。随后的一道人影突然出现。“陛下,高祖曾言,非刘氏不可习黄龙术,是否需要去查!”下一秒,女帝便恢复了庄严的模样。“查!”简单一个字,道出了帝王的霸气。与此同时。赵瑞看着天空的黄龙虚影,他笑了!笑得很开心。“哈哈哈!高祖曾言!非刘氏不得习黄龙之术!许星河这下必死无疑!”“来人呐!传我命令,召集衙内所有捕快,冲入牢狱,杀掉许星河!”“若有阻拦者!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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