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深夜暗杀(1 / 1)

(“嗯……!”剧烈的疼痛让他差点晕倒,正要出声呼喊,一把刀却顶在他的咽喉处。“如果你敢出声,这把刀会瞬间割断你的喉咙。”打手吓得脸色发白,他看到眼前的年轻人有点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由于天色已晚,打手只能模模糊糊看个人影。“我问你的话,你要如实回答,若是有半句谎话,立刻让你血溅五步!听懂没有?”打手点头如捣蒜!“浣花楼的清音姑娘是不是你前几日拐骗的良家少女?”“这……”“还不快说。”“是是,清音是城北一家商户的女儿,我和陈权将她从家里偷出来的。”“除了清音,你们还拐过谁家姑娘?”“没……没有了。”咻!李松溪也不废话,刀光一闪,打手的另外一只手臂也落在地上。“啊啊啊!”打手疼得忍不住喊出声。“到底有没有?!”“有有,我说,我说就是!”打手被剧烈的疼痛刺激得失了本性,一股脑将他和那位叫陈权的同伙所做恶事一股脑倒个干净。原来他们是专门帮陈君搜刮美女的狗腿,只要看到谁家姑娘容貌姣好,便会千方百计将姑娘拐走。听他说起来,经他们之手的姑娘至少有二十多位。而最惨的是某些姑娘若是陈君不满意,他们就会直接卖到青楼,赚取一笔不义之财。李松溪本想问问县令家的小姐他们有没见到,但看他们这种三脚猫功夫,莫说是去县衙后院偷小姐,就是进县衙也困难。“该说的我都说了,也已受到惩罚,你就放过我吧!”“真的没有什么隐瞒?”“绝对没有。”李松溪点点头,在黑暗中微微一笑,“那就去死吧!”猛一拉刀,打手的头颅飞天而起,落在小巷子的地上。他把刀在尸体上擦拭干净,收刀入鞘。看着尸体很是遗憾。本想试试那辟邪剑诀有多厉害,但这打手功夫太弱,根本没反抗之力。让他没有施展机会。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要这人活。这人和那个陈权知道他前世已死信息,同样在庆阳县城,若是某日不巧遇见,他活着的事情就会暴露。到时候陈君那边可能会继续杀他灭口。在实力还很弱的时候,他必须小心翼翼苟活,灭杀掉一切让他会陷入危险的因素。他没有理睬尸体。他要用引蛇出洞,打草惊蛇。那个陈权既然和这人是老搭档,一定会惊慌失措漏出马脚。杀他的机会就会出现。他只需要耐心等待机会。他大踏步离开杀人现场,只留下四分五裂的打手。就在李松溪刚离开不久,一个影子慢慢从黑暗中凸现出来,他站在打手的尸体前观察片刻,一伸手,尸体竟然原地消失不见。而黑影自己也消失了。.天刚亮,李松溪就早早来到斩妖司衙门。和同卫的捕快等了许久,张易之才从衙门出来。仿佛受了很多气,直憋得脸色发红。其他人都吓得不敢搭话,只有李松溪社交牛逼,走近去细声问:“头,又挨训了?”“挨个屁!他王二木有本事,自己怎么不把人找到。”“老大,少说点,这可还在衙门口。”“我张易之会怕他!就是司监大人来了,我还是这个态度。”张易之很显然被气得不轻。充血都红到脖子里。李松溪苦笑。王二木名为王林,正是他们这队的上级鹰卫。一个妥妥的溜须拍马之徒。张易之之所以和他不对付,是因为两人以前同为狼卫,在协同出任务时,张易之身受重伤被他抛弃,差点死在妖魔手里。更可恶的是,他回来还反咬一口,说张易之好大喜功。结果本是张易之可以晋升的鹰卫,反而被他占了便宜。这几乎是庆城县斩妖司人人皆知的事情。但王林和副司监宋毅关系密切,所以一直相安无事。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这就更让张易之生气,打骨子里不待见他。“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李松溪劝说张易之离开这种是非之地。张易之这种人,李松溪之前见得多了。能力固然不俗,却不懂得人情世故,做得事多,背得锅也多,得到的却又最少。“哼!”张易之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王林,冷哼声上马离去。李松溪远远看了眼王林。跟随张易之离去。三天时间已过一天,还任何线索都没,张易之烦躁理所应当。怪只怪他耐不住别人激将,立下这几乎无法完成的军令状。李松溪正想着,突然一个纸卷从张易之身上飘落。他一把捞在手里,原来是张美人图。只是画中的人,他非常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老大,这画里的美人是谁?”他追上去,将画递给张易之。“这就是县令家的千金,柳曲。”“啊,这就是柳曲小姐?!”李松溪在听到柳曲的同时,他突然也想起在哪里见过这个人。正是前天夜里,那顶血红色的轿子里。当时轿子和他擦身而过,那女子似乎是笑着,却流了一滴眼泪。“怎么,你见过他?!”张易之猛然勒住马缰,惊喜万分。李松溪快速将他见到柳曲的情形说了一遍,至于他为何会到城外,随意编个追查其他事件线索的借口搪塞过去。“你是说,在城东十几里的乱葬岗见过柳曲,她走进一座宫殿?”张易之听完李松溪的话,神色怪异。“正是!”“好你个李松溪,你胡说什么。那个乱葬岗周围荒无人烟,哪里来的宫殿。至于你说的那些阴邪小鬼,本都是阴谲奸诈,又怎么会帮一个活人抬轿子?”李松溪没好气的说:“没有调查,便来质疑我,老大你可是只有两天时间,能不能将脑袋继续放在脖子上,不好说呢!”张易之一愣,想起李松溪从来不说谎,莫非他所说真实,如果是这样,那事情就有些麻烦。已不是他一个炼体境的狼卫能搞定的事。必须要集合力量诛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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