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和情况,他很清楚自己自爆的意图一旦让魂天帝发觉。自己自爆根本就不可能成功的,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自己的状态,还有他和魂天帝之间的差距。差距真的很大,宛如是鸿沟般,难以逾越半分。一旦让魂天帝发觉自己有想要自爆的意图,一旦魂天帝出手阻止,那么他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部都得功亏一篑。可现在看来,他终究还是多想了。哪怕魂天帝知道了自己有想要自爆的意图又如何呢?他依旧从未有过想要阻止自己自爆的想法,是他不配吗?萧晨内心苦笑,这般想来,那么仔细一想,他的确是不配的。魂天帝竟然小觑于他?那他萧晨就用实力来向魂天帝证明,小觑他萧晨,是要付出代价的,哪怕他是魂天帝又如何?任何人都会为自己的自大付出代价的。魂天帝竟然给他自爆的机会,那他自然就有足够的时间去自爆了,不用担心出什么意外了。萧晨一边运转身体中的斗气,一边咬牙的道:“魂天帝,你会为你的自大付出代价的。”“就你?萧晨想要本座付出代价,讲真的,你太弱了。”魂天帝冷笑着看向萧晨。不是他小觑萧晨,而是萧晨的确是没有这个实力。但凡,他要是有这个实力的话?魂天帝就会认真对待。可……现实的结果就是,萧晨没有这个实力。这个斗气大陆,已经是没有多少人能够让他认真对待了。让他认真对待的人都差不多已经被他给终结了。就只剩下一个烛坤,现在也还老老实实的成为了他的坐骑。虽然不可否认有威胁的成分在里面,但想要成就非凡的大业,自然就要采用非凡的手段。威胁?不过就是非凡手段中的一点小手段罢了。“哈哈哈……”萧晨没有说话,加快身体中运转的斗气,旋即,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轰……”随着萧晨的大笑声响彻,一道震耳欲聋的爆炸轰鸣声也在这个时候响彻开来。萧晨自爆,一股恐怖的爆炸力量彻底的爆发,弥漫而出,宛如涟漪般,不断的朝着四周蔓延开来。整个妖火空间在萧晨的自爆之下,都是在微微颤抖,妖火空间的封印也是有了些许的松动。这些许的松动,根本就不足以让净莲妖火逃离这里。……净莲妖火感应到妖火空间的震动,眸子微微眯起:“自爆了?”净莲妖火虽然失去了对萧晨的控制权,但萧晨陨落自爆的那一刻,依旧是被净莲妖火给捕捉到了。这里,毕竟是妖火空间,是他净莲妖火的地盘。这一点动静,他要是都捕捉不到,他这个“主人”未免就太逊了吧。萧晨都自爆了,这让得净莲妖火更加的凝重,心中愈发的不安了起来。他渴望自由,他才不想要被炼化,吞噬,宛如傀儡般被人给控制。这样子的日子,他净莲妖火受够了,这一次,他净莲妖火说什么也不能被吞噬炼化了。萧晨的自爆,不由让净莲妖火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那就是自爆。妖火空间现世,在斗气大陆出现数次,这数次中有许多对自己极度自信的强者来到妖火空间,企图收服他。但最终都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未能收服他,他自己也是永久的留在了妖火空间,成为他净莲妖火的手中的火奴。彻彻底底的傀儡,没有半点的思想。这些火奴中,可是不乏斗圣级别的强者,萧晨的自爆给了他一个启发。那就让他手下的火奴,全部都自爆。净莲妖火就不相信,如此疯狂之举,丧心病狂之举,难道还不能让对方望而却步不成?对方再强,依旧不过就是血肉之躯,净莲妖火不相信对方难道还是不死不灭不成?心中有了主意,无疑就是有了底气,有了底气,净莲妖火压抑的内心也是得到了些许的松懈,缓解了不少,不由微微松了一口气。天晴了,雨停了,净莲妖火感觉自己又行了。不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还不一定。那么压抑,紧张干嘛呢?看开点,世界那么大,他还有很多东西没有见过,没有去尝试过。……爆炸余波依旧蔓延,处于爆炸余波的中心的魂天帝,首当其中。他应该受伤了吧?应该?这是对魂天帝的不自信?还是对萧晨的不自信呢?处于爆炸中心地带的魂天帝,完好无损,一根毛都没有掉。他还是他,那个无敌的魂天帝,萧晨的自爆,很绚丽,很漂亮,同时也很恐怖,但想要对他魂天帝造成威胁和伤害。终究还是差了那么亿点点。他魂天帝已经不是曾经的魂天帝了,他可不仅仅只是九星斗圣巅峰的强者,他可是吞噬了虚无吞炎,还拥有了帝境灵魂的魂天帝。他早已经是今非昔比了,斗帝之下他无敌,斗帝之上一换一。不是斗帝,斗气大陆之上,已经是没有人能够对他造成威胁了。……“哎……”魂天帝嘴里呢喃,忍不住的叹气道:“多好的一个人才呀!怎么就那么犟呢?”“不想要改姓,也是可以商量的呀!本座魂天帝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非要自爆,可惜了一个人才,众所周知,他魂天帝是非常爱惜人才的。对于人才,他都是颇为尊重的,尤其的女人,美丽的女人。……魂天帝从自爆的余波中走出,萧晨的事情算是彻底的告一段落了。接下来该办正事了,说到底萧晨只是插曲罢了。这个插曲并不重要,魂天帝嘴里呢喃:“希望净莲妖火能够识趣一点才好,本座也不想要动手。”魂天帝不想要动手?这个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净莲妖火还不值得魂天帝出手认真对待。……净莲妖火处。净莲妖火早有准备,当魂天帝踏入他的领地后,净莲妖火并不感觉诧异,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对方要是没有出现在这里的话,净莲妖火方才会感觉诧异和意外。净莲妖火嘴角上扬,露出邪魅一笑的道:“欢迎你来到了本座的领土。”魂天帝意外的看着净莲妖火,净莲妖火的淡定出乎了魂天帝的预料。这淡定得有点不同寻常呀!很……意外。魂天帝也是露出微笑的道:“这是考虑好怎么臣服本座了吗?”净莲妖火闻言,摇摇头道:“本座不会臣服任何人,本座只属于自己。”他虽然是异火榜上的超级异火,但他并没有被吞噬炼化的觉悟。因为……比他强的也不过寥寥数人,他自诞生,除了陀舍古帝凭借强悍的实力将他吞噬炼化,就没有人能够将他吞噬炼化过了。哪怕是后来的净莲妖圣,也不过是在他愿意的情况下,没有反抗,净莲妖圣这才炼化了他。以他的实力,谁能够吞噬炼化他呢?想要吞噬炼化他,那就要随时做好被反噬的可能。净莲妖圣就是明晃晃的例子,被他反噬,哪怕净莲妖圣是九星斗圣巅峰又如何?依旧是被他反噬,陨落。一生的辉煌彻底的走到了尽头,成也净莲妖火,败也净莲妖火。……魂天帝道:“净莲妖火本座很欣赏你,本座并不想要对你出手,所以本座希望你能够识趣一点,老老实实的臣服本座,不要不识好歹。”“本座会给予人才最大的宽容,但同样的本座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你懂本座的意思吧?”净莲妖火妖异俊俏的脸上在这个时候缓缓的上扬,浮现诡异的弧度,这是“龙王一笑”,一旦出现“龙王一笑”,那事情极大的可能就会出现反转。净莲妖火拒绝的道:“就凭三言两语就想要让本座臣服?你未免太自信了一点吧?”“还是说,你在小觑本座呢?”“你认为本座不值得你出手?”魂天帝淡淡一笑,身上有着若隐若现的无敌气概自魂天帝的身体中弥漫而出,道:“被你猜到了,都有吧!”“毕竟,你只是异火榜排名第三,真不值得本座出手。”“放肆……”净莲妖火在听见了魂天帝的回答,怒吼一声。脚下无尽的火海随着净莲妖火的一声怒吼,开始沸腾,翻涌了起来。净莲妖火原本俊俏妖异的俏脸之上,也是在这个时候浮现些许狰狞之色。他净莲妖火,异火榜排名第三的超级异火。从来就只有他小觑别人,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什么时候被人小觑过?眼前这个男子,净莲妖火承认他很强,但是在强又如何?也不该小觑于他,这是对他的尊敬。对方这态度,说话的眼神,从始至终好像在他对面的不是异火榜排名第三的超级异火,恐怖存在。好像就是路边的阿猫阿狗一样,对方这态度,让他很是不爽。这种轻蔑,不屑一顾,让他很是生气。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外来者,本座给予你尊重,因为你是强者。”“但是你竟如此的小觑本座,你会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净莲妖火沉声的看着魂天帝说道。魂天帝不急不缓的淡淡开口:“你对本座尊敬,因为本座在你那里是强者。”“本座对你小觑,不尊重,因为你在本座这里不是强者,你若是在本座这里是强者的话,不用你开口,本座也会给你足够的尊敬。”“可惜……你在本座这里达不到强者的层次,不值得本座给你尊敬,你是一个聪明人,你应该懂本座是什么意思吧?”净莲妖火眸子微微眯起,死死的盯着魂天帝,眸子中火焰在跳动着,净莲妖火想要将魂天帝给看透。可惜。想法不错,现实有些骨感了。魂天帝他看不透,对方给他的感觉就是深不可测,宛如大海般,无边无际,不可斗量。这种感觉,哪怕是巅峰时期的净莲妖圣都没有给过他这样子的感觉。净莲妖圣的巅峰时期可是九星斗圣巅峰,连净莲妖圣巅峰时期都没有给他这种感觉,这是不是说明,对方的实力远超巅峰时期的净莲妖圣呢?远超巅峰时期的净莲妖圣?这怎么可能。超过巅峰时期的净莲妖圣,那岂不是说明对方是斗帝强者?斗帝强者?这可能吗?这个大陆没有源气,谁能够成为斗帝强者呢?君不见,净莲妖圣如此惊才绝艳之辈,都没有成为斗帝。没有源气,在如何惊才绝艳之辈都只能止步斗圣之境。这是不争的事实,毕竟,谁都不是陀舍古帝那个怪物。陀舍古帝就是最后一个斗帝,陀舍古帝也是在自己的洞府留下了两件能够让人突破斗帝强者的东西。但想要打开陀舍古帝洞府何其困难,没有陀舍古帝玉,不知道陀舍古帝洞府的位置,无疑就是在大海捞针般。……只要对方不是斗帝强者,那就没有什么好怕的。净莲妖火沉声的道:“你是第一个敢如此小觑本座的人,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代价?”“本座倒是很好奇,你如何让本座付出代价呢?”“本座就在这里,站在这里,你倒是让本座看看,本座会付出怎样子的代价。”魂天帝依旧不屑一顾,他也想要高看净莲妖火,奈何净莲妖火的实力不允许。也怪他!太强了。但凡他要是弱一点的话,在面对净莲妖火的时候,他也会稍微的认真对待一下,不至于如此的敷衍和不屑。太强了?也怪他咯!谁不是从弱者一路走来的,强就是弱,弱就是强。……净莲妖火身后出现无尽的乳白色火海。火海退去,十数个没有思想的傀儡逐渐的显露身形。这些傀儡的双目无神,宛如是提线木偶般,受净莲妖火控制。值得一提的是,这些提线木偶皆是斗圣级别。放在外面,斗气大陆之上皆是一方巨擘般的存在。但在这妖火空间中,他们不过就是一群火奴。没有思想的火奴,就只听命于净莲妖火的哪种。魂天帝依旧风轻云淡,言语中带着些许的轻挑,不屑一顾的道:“怎么?知道一个人不是本座的对手,就开始摇人了?”“人再多如何?在本座这里,人数多不过就是一个数字罢了。”“一个人,一群人,在本座这里,没有任何的区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