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东京的某条不知名小巷。两个年轻的身体交织在一起,激烈拥吻,手用力地环抱住彼此,像是要把对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啊!!。”女孩叫出声,但却不是欢愉难抑地呻吟,而是死前的惨叫。男孩的肋骨刺穿自己的皮肤,像一张张开的嘴,用锐利的边缘扣住女孩的双臂,一点点将女孩扯碎,吞进自己的身体里。“嗝。”男孩打了个嗝,转身离开,身后早已没有女孩的身影,只留下月光照在一团沾满血污的破布上。在那一夜饮下那杯猛鬼众给予的‘酒’之后,他感觉自己无所不能。“鬼可真够恶心。”一个带着嘲讽的声音再巷子的墙上响起。“谁?!”男孩猛地抬头,闪烁不定的黄金瞳照亮了蹲在墙上的人。“你不需要知道。”阿须矢也点亮自己的黄金瞳,他的黄金瞳远比男孩的要稳定。阿须矢一跃而下,双手持刀下劈,刀弧与天边的弯月呼应,让这如狮般豪放的刀术又添上一丝冷寂。古示显流·狮子示显。男孩躲闪不及,被一刀切中脖颈。阿须矢借着落地的惯性,将刀狠狠地向下一按,刀锋切豆腐一般撕开男孩的肌肉和骨骼直到切到男孩的腹部才用完力气。男孩惨叫着伸出爪子抓向阿须矢,被他一脚直踹把踢飞出去。男孩撞到墙倒下,鲜血从他的伤口汩汩流出,但这血却不像普通人那样是红色的,而是和石油一般深黑而粘稠。只是一刀,变为鬼的男孩就被打的重伤。男孩勉强支起身子,吐干净嘴里的鲜血问道:“为什么?你明明很早就在那里,为什么没救那个女孩?”“居然还能说话?”阿须矢挥刀横斩,将男孩腰斩。待到男孩只能惨叫地在地爬行,他才擦净刀,蹲在男孩的面前,拎着他的头发,让他能和自己对视。“因为这样能知道你的能力,要是我直接跳下来,被你的能力坑了怎么办?”阿须矢用刀卡在男孩的脖子上,“至于那个女孩,只能怪她倒霉了,不过反正这世上普通人和蚂蚁一样多,死一两个又不会怎么样。”“哒,哒,哒。”“谁?”阿须矢一刀斩掉男孩的头,把刀尖对准巷口。令他没想到的是,来者没有任何躲藏的意思,大摇大摆地就走了出来。一男一女身上没带任何热武器,女孩手里拿着章鱼烧,男孩腰间挎着一把看起来像装饰品的刀,肩上扛着一个蛇皮袋。以阿须矢多年毁尸灭迹的经验来看,袋子里大概率是人。“呀嘞,怎么死了一个了?”女孩有些疑惑,“不过既然杀的这么快,那这个应该血统挺优秀的吧,应该够探寻血缘了。”“你们是谁?阿健呢?”“你不需要知道。”女孩边吃着章鱼烧边刷着手机,“待会去哪转转?”阿须矢不知道这俩人什么来路,但作为一个合格的黑帮,他选择先打人,在打人的时候再把问题问遍。他脚下一蹬,挥刀冲向女孩。男孩把肩上的蛇皮袋往后一抛,踏步挡在女孩面前,双手平举。他不拔刀的吗?下一刻阿须矢就知道为什么男孩不拔刀的原因。火焰翻滚着从男孩的手中涌出,咆哮着向着阿须矢冲去。言灵·君焰。阿须矢在毫厘之间改变方向,脚往前一跺,身子后仰,由前冲的姿态改为向后翻滚,堪堪躲开最猛烈的火焰,但身上也因为高温而长出水泡。不行,要跑!阿须矢刚涌出这个想法,就看到男孩从火中穿出,火焰像是他驯服的臣子,连他的衣角都不敢沾染。男孩拔刀就挥,刀法毫无章法,就像是在砍树。这源自于他父亲的教导:刀术?你的言灵是干嘛用的?阿须矢横刀架住男孩的刀,但下一刻,他的刀缺开始软化。男孩在刀接触的一瞬间就将高温传导到阿须矢的刀上,千锤百炼的刀瞬间被高温熔毁。阿须矢弃刀后退,攀上巷墙,还没有所动作,下一刻一根竹签就击晕了他。而竹签上似乎还沾着酱料。“楚子航你还得练啊,这衣角都烧焦了,这衣服还是我给你买的,一点都不珍惜。”夏弥撇撇嘴。“我……”楚子航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夏弥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我”之后是什么。“行了行了,你这闷葫芦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把人装了,回去交差了。”“公子这么做不会有什么问题吗?这也太……嚣张了点。”“有啥好怕的,混血种就像蚂蚁一样,失踪一两个又不会怎么样。”“是吗?“夏弥背着手一蹦一跳走在前面,突然回头,笑嘻嘻地说道:“只有你是不同的啦!”“我有哪不同?”“等我高兴了再告诉你。”“那你什么时候高兴?”“看你咯,呆子!” , )
第十八章:日本行(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