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章你叫章经？刘婷带着章经回到包子铺。见他似乎有点坐立不安，手足无措的样子。便随口问道：喝点什么？：水吧！很热很热的水。章经慢慢的喝着，许久没有的惬意。刘婷从楼上拿了一套衣服一条毛巾和一个塑料袋递给他。章经伸手接过，看着这套衣服像睡衣，只是稍稍卡通了些，却不知这塑料袋是何用处？刘婷说道：你先去洗个澡，洗干净点。然后穿这个，身上的通通不要，放塑料袋里都扔了。带他去卫生间又解释了一番，还开恩赏赐了块海绵宝宝给他，特意嘱咐，擦擦擦，出力擦。看他都明白了便退了出来。只是过了半响，章经便喊道：老板娘，老板娘，这门锁是坏的。刘婷不耐烦道：行啦行啦！知道啦，你还怕我来偷你的屎啊！章经顿时不敢再做声。趁着章经洗澡的时间，刘婷便开始准备所有做包子的材料。过了好久，卫生间的门打开，章经万分腼腆的走了出来。刘婷回头一看，画风确实是辣眼睛，衣服小了不说，颜色不搭不说，这中间的地方因为真空的缘故，（刘婷也没有合适的内裤给他），显得有点。。。。刘婷假装没留意，说道：还行。洗干净，换了衣服精神多了。章经扬了扬上衣，指着腰说道：还行？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我都快被勒死了。刘婷顿时脸红耳赤，这么有趣的画面自然要拍照留念。然后随手递给他一块围裙，端着老板娘该有的气势说道：少贫嘴，先凑合着穿吧，白天我就给你买几套男装的。章经穿上围裙，刘婷便细细的给他讲解制作流程。章经聚精会神的听她讲完。想了一遍，说道：好像也不是很难。刘婷打了个哈欠，说道：你先自己琢磨琢磨，我先洗澡去，不去偷懒。章经应了一声，便自个儿摆弄工具去了。刘婷累了一晚，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洗白白喽。只是洗着洗着，猛然想起这卫生间的门锁是坏的。心情立马乱糟糟的。不好，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闯进来？他要是闯进来，我是训斥他还是喊救命？他要是摸我？这衣架能不能做武器？厕所板能不能夹死他？要是抵挡不住就哀求他，到了这个时候，一般求是没有用的，估计得掏钱，钱，钱，钱啊！算了，最后的底线是，他必须负责。最起码要负责打扫卫生，这又算不算是没有下限的底线？我顶你个肺…今天这澡洗得浑身燥热。刘婷一通的胡思乱想，荤素肥腻，好在这样的状况并没有发生。洗完澡出来，只见章经正有条不紊的忙碌着，看着不快，可是那一团团的面粉，就像变了魔术一样，蹭蹭蹭的变成了一个个白白胖胖的包子。无论是卖相和效率都不是自己这半路出家的“师傅”可以低攀的。灯影下，这卡通睡衣的律动，像极了轻摇曼舞的飞天，又像极了马戏团里嬉闹的小丑。终归凝结成一个宽厚结实的背影。刘婷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无比的英明神武，慧眼如珠，认识到自己的确不是打工仔的料，当老板才是自己的命。刘婷走到章经身边，仔细观察。突然开口问道：你这个馅为什么用汤汁泡着？章京停了手，困惑道：不是应该这样做的吗？你师傅是怎么做的？刘婷又哪里知道师傅是怎么做的，老娘压根儿就没见过师傅咋整。不过在章经这个小伙计面前，断断不能失了大师风范。便老气横秋的侃侃说道：师傅曾说过，每个大师对事物都有不同的理解和认知，看得出来你确实有做大师的潜质，我可以带你入门，但你可以不走旧路，继续，继续。雨后的清晨空气格外爽朗，这座宏伟的城市又热闹起来。只是康定情的心情实在谈不上好。溜达了一大圈，终于忐忑不安的转到行云流水包子铺。远远看去，炊烟依旧，似乎一切如常，刘婷在正常营业，空气中飘来一阵阵包点的香气。康定情总算是放下半颗心来。今天买包子的人特别多，康定情本想等没人帮衬时和刘婷搭讪几句，探探口风。一等就是1个多小时。康定情瞄准机会，嬉皮笑脸的和刘婷打个招呼。刘婷一看是他，虽不敢大发雷霆，但也阴阳怪气的怼他道：原来是康哥啊！难为康哥还记得我。康定情虽然给她奚落，不过看她表情没什么异常，怒气值不高，也是小心翼翼的赔不是：妹子实在是不好意思，昨晚单位临时有紧急公务，我身居要职也是迫不得已啊！不过我可是给了500块钱给那个人，千叮万嘱他务必要照顾好你的。顿了顿，才继续问道：呃，昨晚，昨晚没发生什么吧？：你说呢？你想听哪个版本。康定情是久经沙场的老油条，察言观色便知道这妹子应该没什么大碍，终于放下心头大石，便也顺着她话锋逗一逗她：那如果是老套的桥段就算了，要不妹子来个激情四射的？：激情四射？这桥段的没有。只有卖身的，他做了我的小伙计，现在在楼上休息。这神转剧情让康定情难以置信，愣了一下才说道：妹子就爱胡闹，没一句真话。刘婷指了指楼上，说道：那货现在在楼上休息，以后就是我包子铺的小伙计，名字叫章经，你不信可以自己上去看看。：真的假的？康定情将信将疑，快步走上阁楼。一伸头便看到那人坐在阁楼地板上，悠闲自得的看书。一身女装打扮，怪异荒诞。听见动静，那人放下书，看见是康定情，打招呼道：来啦！康定情尴尬一笑，挥挥手，便想缩回楼下，可是有个问题不吐不快，便问道：你昨晚睡这里？：不是。康定情暗自松了一口气。想想，还好还好，这才对嘛。那人接着说道：我今晚才睡这里。康定情差点没给气死。话不投机半句多，刚想下楼，还是要多问一句：你叫章经？章经无奈的放下书，摊了摊手说道：老板娘说的。：你，你这是什么脑瓜子，她自己编的你这就信了？章经异常坚定的说道：从她给我起名字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跟对了人，她是唯一把我捞上来的人。康定情最后还是忍不住问章经：你，你昨晚没有监守自盗吧？章经一脸鄙视的看着他说道：未经过女方许可，这样的行为会被视为猥亵。。。：好好好。康定情连忙打断他的背书，匆匆下楼。刘婷在点着钞票，今天收入颇丰。康定情清了清嗓子，对她说道：你们这样，好像不太合适吧？：哦？康定情打起官腔道：你这属于食品行业，应该严格按照卫生食品管理法，每名从业人员都必须取得健康证才能上岗作业的，这不合规矩，是属于违法经营。刘婷毫不在意的轻飘飘回了句：哦，那又怎样？康定情语重心长的批评道：刘婷你这个态度可就不行啦，作为街道管理我可要提醒你一句，不按规定经营可是要被处罚的，这人留不留，你自己看着办吧。刘婷说道：你们来人把他抓走好了，把我也抓走。我一定老实交代是康哥半夜为了紧急公务才花了500块钱把我安置给章经的，这事和康哥绝没关系，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康定情尴尬道：诶，妹子，这么说就没意思了。要不这样，我去帮他办理个健康证好了，多大点事啊，这么大个精神小伙，得为世界做出多大贡献啊！这样的事情要支持。刘婷亲切的笑道：还是康哥心疼我。又故意咳嗽了一声，摸着头说道：唉。。昨晚吹了一夜的风，这个头疼得厉害。康定情赶紧毛遂自荐道：要不，我帮你按摩按摩，我可是跟八旗中的太医学过的？刘婷没精打采的说道：按摩没用。康定情看她装模作样、唉声叹气的样子，知道这是怨气，无奈说道：那怎么样才会好点？：一想起灯油火蜡啊，租金昂贵啊，这头呀就一阵阵的疼得更厉害了。康定情心里暗骂一句我叉叉你个圈圈，：那下个月你少交1000块租金好了，这样的治疗效果到位吧？头不疼了吧。刘婷一听，立马眉开眼笑，大赞道：哇，谢谢康哥，康哥真是八旗子弟中的翘楚，义薄云天，高风亮节，放在古代那是信陵君一样的人物，杠杠的。康定情听着舒坦，笑道：这话我爱听，走啦！刘婷拉着他：别走啊！我还想和你打听打听，哪里有便宜又好看的男装，花钱给他置几件换洗衣服呢！：买就算了，我家里有一大堆不合身的，还是牌子货，卖又不值钱，等下通通拉过来给你算了。内裤你就自己买吧。刘婷眼睛一转，说道：哪能还让你破费啊，虽然康哥您慷慨大方，不介这点小钱，我等下去问问他喜欢平角的还是三角的。康定情愣了一下，弱弱说道：我觉得中美谈判应该带上你，你起码两个步兵师的震慑力。没多久，康定情就拉了一大堆衣服过来。衣服质量都很不错，里面居然还有一叠新的内裤。也不知道是哪家不好踩的地摊跑得慢了。刘婷当然高兴得不要不要的，赶紧让章经里里外外都换上，解了楚王好细腰之囧。章经穿戴整齐下来，衣服居然异常合身，刘婷自然要他走一圈给赞助商康定情看看，再捧一下康定情。章经对康定情说了声谢谢，就干活去了。康定情对刘婷说道：这章经应该是广东人。刘婷奇道：你怎么知道？康定情大胆分析道：你看他刚才穿人字拖走两圈台步的样子。这股懒慵不羁的空灵，无物无我的境界，我虽然见得不多，却印象极深。刘婷看着康定情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呲的一下笑道：领导就是领导，独具慧眼，我等甘拜下风。骤雨虽过，却不见天清。方落落在办公室里看着这窗外京城的雾霾，烦恼之极。这两年，中鼎发展的重心在京城，一个安新县的地产，一个税收的项目，都是重中之重，为了提升效率，方落落便把总部核心迁到京城。今天袁总、曹总、冷总、还有张伦都会过来汇报工作。想起这个张伦就头疼。自从张伦和宁芷溪结婚后，没多久就得到宁芷溪支持，把自己安排回中鼎工作，要了个副总的职位，分管原来中鼎美馔的业务。方落落内心是拒绝的，毕竟有当年的恩怨情仇。不过禁不住宁芷溪的软磨硬泡，誓神劈愿，方落落也不好驳了她的面子。不过暗中却秘密观察张伦，看看他是何居心。这几个月张伦倒是兢兢业业，谨守成皋，事情办得滴水不漏。只是上周的碰头会却让她陷入进退维谷。张伦单独汇报了一份详细的企划，用于下半年的大规模餐饮并购合作。文章自然是做得极好，数据模型分析到位。方落落也颇有些心动，可是自己下面还有两头吃钱大户啊！这三方诸侯表面客客气气，但也各有玩法，暗地里刀光剑影。玉皇大帝在位时这几尊就是齐天大圣的人物，何况不在。想到这里，方落落也忍不住吐槽，我叉叉你个圈圈，云中行你这个混蛋在哪里啊！门突然被推开，张伦进来叫了声方总。方落落回头看了他一眼，心里着实不快，这人越来越没规矩，便不搭理他。张伦看着她无动于衷的身影，眼中似有怒光闪过，马上就又恢复如常，赔笑道：方总您先忙，我呆会再过来？方落落靠在椅子上，说道：坐吧，下次记得敲门。随手拿起桌面上的企划案，又放回桌面。才说道：企划案我看了，确实很吸引。不过我考虑了一下，问题还是有的。一个就是当初云总订下的三套马车齐头并进，资源分配问题。一个就是快速扩张内部竞争和外部竞价的问题。一个就是如何解决高端餐饮消费市场大环境萎缩性问题。一个就是快速扩张引起的管理风险。这几个问题你对于目前高端餐饮消费市场溃缩问题是怎样看的？张伦又拿出一份资料递给方落落，说道：正因为高端市场溃缩我们才要抢占山头，这两年市场为什么会溃缩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GDP和人均收入是上升的，企业效益没有减少。说明消费能力是在稳步提升，只是没有消费动力。你看看这京城里，一杯咖啡卖100块，还要排队，酒吧里一瓶酒，卖一万，天天满座。都是排面作祟，喝的是气氛。他包公子一间酒吧一晚的流水就几百万了，关键还是运营能力和市场垄断能力。而且只要打开局面，也会引领公司的股票上升，都是双赢的局面。方落落闻言点点头，问道：嗯，嗯？最近和包公子走动得多啊？张伦赔笑道：都是曹总的老板梅总组局多，我偶尔应酬也去去。他们四公子我也算认识，人在江湖，应酬在所难免，多个朋友多条路。方落落点了点头，又问他道：这内部竞争和外部竞价你是怎么考虑的。：内部还是以菜系划分，相互间绝不会有冲突。现在是行业低谷，外部竞价我们占有主动权，不存在竞争对手。品牌效应，行业标杆，到时候人才都归旗下，别人只有来挖的份。方落落又分析道：云总当年的做法可没有你的激进。单就一个资金问题就是绕不过的瓶颈。张伦想了想说道：云总自然是高瞻远瞩的，我当年在他麾下也是受益匪浅，受用不尽。不过说句不该说的，云总已经不在位两年了，商场如战场，形势瞬息万变，以他的拼搏精神一定会支持我的方案。至于资金问题，内部无法消化自然是要外部解决。方落落仔细想了想他的话，特别是最后一句，说道：以云总的性格，他不会同意你的方案，他没你这么大的野望。张伦笑道：你和他不同。这时候袁总曹总冷总敲门进来，看见张伦已经就位，分别坐下。袁博打哈哈道：张总这么早就先来面圣，有大动作？张伦不知道他哪里收的风声，微微看了看方落落。方落落皱了皱眉，分给其他几人资料说道：这个是张伦的企划案，你们都没看过，让张伦给你们讲解一下。张伦落力讲解一番，张伦越是绘声绘色，那几个人越是眉头紧皱。方落落最后总结道：这个企划案张总是花了心思的，你们觉得怎么样？表个态。袁博把资料看完，看了一眼曹永，才说道：张总这企划自然是漂亮的，餐饮这一块我虽然不懂，只是像张总这样操作，那和原来中鼎的理念是背道而驰的。曹永也补充道：做餐饮不外乎两种，一个就是连锁伸展，一个就是财团合并。这个就和做软件一样，要么开发一个成熟软件，多种功能入口，要么开发多个软件，以点破面。方落落问冷总：你是怎么想的？冷无忌答道：强如百胜公司，不也就做着两个硬牌子。不过张总这个企划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曹永忽然提议道：我有个想法，按企划做，但是拉一个财团进来，我们负责管理和品牌。张总截口说道：这样肯定不行，亲生的和抱养的都会造反。袁博说道：你这要全变亲生的，哪里有这么多奶水。这做餐饮的说到底也就是几张凳子一个锅，连块地都不是自己的，我怕你到时候输得连底裤都没了。方落落瞪了袁博一眼，才说道：张伦的企划我再看看，袁总你度假村的公寓预售成绩怎么样？奶水足吗？袁博脸红了红，便又若无其事的汇报道：预售工作正有条不紊的进行中，园林工程项目正加班加点争取6月份竣工，度假村希望能赶在六月份的荷花节开园。设备调试。。。方落落打断他道：你就告诉我一期的高层度假公寓卖出去多少。袁博尴尬道：也，也差不多。那里周边都是城镇居民，购买能力有限。离京城也远，难以植入卫星城市概念。方落落生气道：你要想办法呀！这么大的一个国际温泉项目，硬生生的给你做成渔民上楼，京城十三郎。袁博纠正道：十三郎是二环路的，二环十三郎。方落落批评道：我管你二环还是二十环。你都要给我卖出去。曹永发言道：这销售总要造势的，可能之前的方向没找准。方落落问袁博：曹总的意见很透切，你自己有没有新方案？袁博拿出资料递给大家，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计划邀请美女代言人，配合园区竣工，做一期的温泉情景剧贵妃出浴，效果好的话再做几个系列，保证雄霸业内。方落落点了点头问道：你想找谁代言？袁博恶作剧道：要说贵妃出浴那首选必定是老板您啦！曹永呸了他一口：老板出浴你看过呀！又对方落落提出意见：这项目代言人是重中之重，必须漂亮，流量巨星，有轰动性。难度其实不小。方落落说道：哦，这个不难，我有个人选。张伦不假思索道：哦，你想找宓雪。方落落不禁诧异道：你怎么知道？张伦自知说漏了嘴，掩饰道：我随口猜的，有实力的也就那么几个人选。方落落问袁博：宓雪怎么样？袁博答道：我不觉得能请到，先不说对方有没有档期，就宓雪这么多年的公开照都没有一张露的，所以她一定不会接。方落落疑问道：一定要露？：拍温泉照不露怎么性感？：一定要露才性感吗？曹永弱弱的对袁博说道：我觉得情景剧和动作片应该是可以不同的。几个人都被他逗笑了。只有袁博苦着脸说：笑吧笑吧！给钱的时候有你们哭的。方落落笑道：你先按照这个思路去部署，确实请不到宓雪的话，我来做贵妃。冷无忌冷不丁来了一句：我觉得还是请不到的好。众人都问为什么？冷无忌答道：谁有老板这样的美貌，还魔鬼身材。众人都纷纷鄙视这个臭擦皮鞋的。曹永补了一句：这两年，冷总变了。笑话过后，方落落问曹永和冷无忌：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曹永和冷无忌对望了一下，才说道：业务上的进展还算顺利，完整渠道已经嵌入，现在是先行各地方财政逐步推进普及的进程。总体来说今年会进入快速路。方落落略微欣慰道：那总算是开花结果了？不错不错。曹永却踌躇了一下，才说道：有些情况我和冷总想单独汇报一下。袁博和张伦起身道：我们先回去忙了。方落落示意他们坐下，和他们说道：你们四位不管是老将还是新兵，包括我，都是跟着云中行一路走过来的，才有了如今的局面。中行不在，我当家。不管你们服不服，又或者外面有多少诱惑，只要还坐在这里，就都是这船的龙骨，不可或缺。你们在外面打架也好，3P也罢，那都不是事。曹永解释说道：其实也没什么，那边公司最近突然吹了些怪风，我们也不知道真假，所以不好贸然敞开了说。：哦？曹永组织了一下才说道：前段时间，那边不知道是谁提起云总的事，马明和梅小山都十分惋惜。最近却好像有人鼓动他们股权重组，原本他们态度是很坚决的，我们也没当一回事，只是最近口风却软了下来。方落落不解道：合作是有合同的，他们说重组就重组啊！曹永解释道：当年三方合同里是有一条回购条款的，只要三人中没人反对就可以股权重组。方落落问道：他们两个现在是什么态度？：还没有松口。袁博问道：是谁在搞鬼？：都是公司里的人。张伦叹道：人走茶凉，这么大的蛋糕，得谁谁不馋。就算是云总在，也可能有翻脸的时候。方落落问曹永：系统的开发核心在你们手上，他们哪来的底气？曹永拿出一份文件，说道：这就是今天想汇报的，昨天总局下发了一份文，以安全理由要求我们把系统源代码提供给科技处。这个是国家行为，确实难搞。一时半会，大家也没什么头绪。方落落问他们两个：既然有文件，还是要依法依规执行的。一起合作总不能三人成虎，天天防着。不过你们既然觉得有不妥，自然也想过应对的办法？冷无忌说道：要是云总在，谁敢多说半句！冷总一句话就把天聊死，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往下接。半响，方落落拍板道：总局的命令先执行，有你们坐镇他们也来不了阴的，但是无论以后怎样，现在都按“无”来处理，关系还是要处好。最近帮我约一下他们，找个轻松点的地方。曹永说道：去包公子的酒吧好了。方落落笑道：我们一起都去，我也见识一下四大金刚泡妞的手段。散了会，方落落本来想打个电话给宁芷溪，问个问题，想想还是算了。有机会见面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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