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喝大(1 / 1)

(我经常做梦,梦见想梦见或是不想梦见的人。在梦里我们会说很多话,哪怕醒来不知道是谁。但不管是谁,他们很多都是醒了之后不能说话的人。我和阿珍约好两天之后到她的公司,届时我们再详细商议下一步的打算。阿珍说她们的“实验”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而越是距离真相越近,不确定的因素就越多。小茶这两天正好有课,没有时间陪着我,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该去的也去了,该做的也做了,只差一个地方了。“小黎,晚上有空吗?”电话那边是一个豪爽的声音。“那必须有啊!哥!”黎船舟告诉我今天晚上正好是“民国风”派对,于是在他的指导下我把自己打扮得非常的“民国fashion”公子哥。凌晨24:00我终于来到了传说中的“兰桂坊”夜店。“动次打次”的音乐,“欲盖弥彰”的烟雾,“娥罗多姿”的舞者,“欲罢不能”的香水,“五彩缤纷”的香槟,“魑魅魍魉”的宾客。我其实很不喜欢这种环境,因为太吵,主要还贵!但人有时候在自己不喜欢的东西面前就应该选择去挑战,甚至是去征服!吸引我的不仅有美女,还有那种释放的快感,在这里我可以不用五官就能够感受到精神的放松,灵魂不由自主的脱离身体的束缚,在环境的共同作用下让你短暂的忘记时间的存在。“哥,摇摆起来!”手舞足蹈的黎船舟一看就是“夜店小王子”,不仅舞姿熟练,关键还邀请了一群“民国”小姐姐和我们同台共饮。这些小姐姐可不是一般人,身材颜值一个比一个好,而且都是高素质的美女,英文说得比我高中英语老师还厉害。当然,酒量更好!“牛拉你不走”、“五马乾坤赵子龙”、“酒在杯被里”。一拳又一拳,一盅又一盅,一轮又一轮。很快,我就在啤酒混杂洋酒里开始晕眩自我。这种地方呢就是来感受一下的,我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想走了。突然!一个黑衣美女举着酒杯坐到我面前。“靓仔,大陆的朋友?”大家还记得阿珍的秘书洋洋吗?眼前这位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瞬间让黎船舟叫来的小姐姐们“黯然失色”。我有些激动的回答道:“对,多彩贵州的朋友。”美女妩媚一笑,伸出修长白皙的五指说:“我叫琴棋,你好。”我眼神一亮,一阵酒精的晕眩感涌入大脑。我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天底下还有这种缘份?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一本很火的青春小说,好像是叫“花季雨季”。里面有位男同学叫什么刘晓天,有位女同学叫刘夏,老师叫刘晓天留下放学到办公室,结果刘晓天和刘夏都留下了。“美女叫琴棋?”琴棋眨眼一笑,点点头说:“是啊,不是艺名,是真名。”虽然酒精让我有些麻痹,但是这种时候必须要绷住。我礼貌的轻轻握住对方的指尖,这是和女性握手的礼节。“巧了,我叫书画。”美女又是妩媚一笑:“琴棋书画?”我点头微笑,强装一种男主角的自信。美女脸上虽然写满了不信,但依旧是妩媚的表情斜眼看着我说:“我老板想请你喝一杯。”听到这话我有些失望,原来她是来传话的。我看了一眼正在舞池上“劲歌热舞”的黎船舟,转头对着琴棋做出一个“前方带路”的手势。琴棋扭动着小蛮腰,带我穿过了形形色色的俊男靓女后,在包房区域停下了脚步。不用多说,这里是VIP区,消费肯定不便宜。琴棋笑了笑,轻轻在我耳边轻吟道:“靓仔,如果你真的叫书画,那我一会儿跟你走。”“啊?”琴棋把门推开,里面灯火通明。房间内共有四个男的,两个一看就是标准的“保镖”模样,另外一个坐在一旁,标准合身的西装看起来很精神。房间中央则是坐着一名中年男子,看起来五十多岁,一身休闲装,却看起来很严肃。“泽哥,人给您请来了。”琴棋温柔的点点头,然后半蹲行礼。休闲装的男人长得很斯文,一副银边眼镜看起来很高档,脸上也是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胡渣,不像来夜场放松的小年轻,反而更像是电影里那种谈“大生意”的幕后老板。“您好,秦先生,我是楚修泽。”看着眼前彬彬有礼的男子,我没有理由拒绝他的手。“您好,我叫秦……”楚修泽举起酒杯,笑道:“我知道,您叫秦书画,琴棋书画,秦书画。”说话的同时楚修泽斜着眼看了我身边叫琴棋的女孩。我有些吃惊,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从他脸上轻描谈写的表情里我能够感觉得到有一种被人“拿捏”的感觉。“秦先生别担心,好好放松一下,交个朋友。”楚修泽向身边的马仔使了一个眼色,随后马仔叫来了一位经理。“泽哥,有什么吩咐。”经理很职业的朝着楚修泽问道。楚修泽拍拍我的肩膀,对着经理说:“这是我大陆来的兄弟,好好招待!”说罢,坐在楚修泽身边的西装男叫来了几个朋友,几个美丽好看的女性朋友,还有外国友人。西装男叫骆凯旋,在他的介绍下大家很快熟络起来,氛围很好,恰到好处。“想不到你真叫书画?”微醺微醺的我有些调皮的回道:“琴棋书画。”琴棋撩拨一下乌黑的长发,一阵诱人的芳香扑鼻而来。“还记得我说的话吗?”我努力回想着她说的话,却什么都想不起来,越想越认真,越想越困难,越想越头晕。“起来!怎么瞌睡了!要命的东西!”头顶被人一拍,顿时间头昏眼花。我睁开眼睛居然是一个身穿破衣短衫的粗糙汉子。“要你的老命!打得这么痛!卧槽泥马!”我有些生气,大骂一句,然后踉踉跄跄扶着土坡起了身。“土坡?我旁边居然是一大片土坡!我不是应该在真皮软座沙发上吗?”我喃喃自语骂了几句。身旁的粗糙汉子听我骂了几句他听不懂的话,表情一变,有些诧异的说道:“什么马?老铁会舍得把马给你?只有腿!麻利的!一会人都跑求了!”我根本没有理会他说了什么,我望着四周感觉很懵。“琴棋呢?酒呢?”粗糙汉子看看身后的一堆箩筐,又看看四周,眼神中充满不解又带有一丝期待的问:“酒?什么酒?哪里?”我摇晃着脑袋,使劲挤了几下眼,摸了摸裤兜,心想还好手机还在。粗糙汉子不赖烦的继续问道:“你是哪个队的?”“队?队你妹队?老子以前是篮球队的!”我说得很小声,因为嗓子太干。粗糙汉子见我又在自言自语,居然一个横踢朝着我的大腿狠狠来了一招!“你他妈听到没有!哪个队伍来的!鬼鬼祟祟不会是奸细吧!”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一股气血涌上心头,大骂一声:“草泥马!”冲上去便是一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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