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弹边唱,歌声清越而昂扬:——“谁人没试过犹豫,达到理想不太易即使有信心,斗志却抑止谁人定我去或留,定我心中的宇宙只想靠两手向理想挥手问句天几高,心中志比天更高自信打不死的心态活到老喔喔喔…我有我心底故事亲手写上每段,得失乐与悲与梦儿喔喔喔…纵有创伤不退避梦想有日达成,找到心底梦想的世界终可见!喔喔喔…亲手写上每段,得失乐与悲与梦儿喔喔喔…梦想有日达成,找到心底梦想的世界终可见!”舞台上,这时一下凑在一起也有七人了,便如陈彻前世的一个歌唱组合一般,随着旋律,大家奏着乐器,投入歌曲的演绎中,很是快乐。待歌声稍停,可儿上前,到陈彻面前说道:“二哥哥,你这首歌真好听,我还想听,你必须再唱一首我没听过的歌,反正有我们帮你伴奏,也不累着你的,好不好嘛?”“嗯,好吧,我们再来一首。”陈彻看着自家这个异母妹子,有些无奈,拍了拍手中琵琶,笑了笑,说道。陈彻抬头望向远远的月亮之下的远山,心中突然想起前世的一些往事,半生流离,自己一个人总在一个陌生的异乡一直孤独的奋斗,那种苍凉而豪勇的感觉充盈一心,立时想起自己前世很喜欢的一首歌,名叫《孤勇者》,便将手中琵琶轻轻拨了一下,一声清越的和声响起,指法一变,便选用G调指法,变调夹夹四品弹唱原调,一阵和缓的前奏音响起。疏漓与简兮随着这首歌曲旋律,缓急有致地敲响身边几只大鼓,便像敲架子鼓一般,咚咚咚的敲响,节奏合着琵琶奏响的和缓而清越的弦音。随着弦音拨动,在如架子鼓敲动的隆隆鼓声旋律中,陈彻唱起那首他前世最喜欢的《孤勇者》——“都是勇敢的你额头的伤口你的不同你犯的错都不必隐藏你破旧的玩偶你的面具你的自我他们说要带着光驯服每一头怪兽他们说要缝好你的伤没有人爱小丑为何孤独不可光荣人只有不完美值得歌颂谁说污泥满身的不算英雄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爱你破烂的衣裳却敢赌命运的枪爱你和我那么像缺口都一样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他们说要戒了你的狂就像擦掉了污垢他们说要顺台阶而上而代价是低头那就让我不可乘风你一样骄傲着那种孤勇谁说对弈平凡的不算英雄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爱你破烂的衣裳却敢赌命运的枪爱你和我那么像缺口都一样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你的斑驳与众不同你的沉默震耳欲聋……”陈彻唱着这首歌,把感情融入到这首歌里面,唱歌自带混响,而且语气强弱调节的特别舒服,让人感觉像讲故事一样。气声悠长,高音低音还是假音都能完美转换,此时的他唱歌很用心,发自肺腑,真情实感的投入,不矫情不浮躁,低音浑厚,中音醇亮,高音虽不是最擅长,但也气定神闲,再配合炉火纯青的颤音和不错的假音,显得很自然,给人的感觉是舒服,是一种享受,将这首歌曲驾驭得很是随心。他唱到一半,舞台上的这些女孩已经熟悉旋律与歌词,情不自禁的,也跟着唱起来:——“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爱你来自于莽荒一生不借谁的光你将造你的城邦在废墟之上去吗?去啊!以最卑微的梦战吗?战啊!以最孤高的梦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齐声唱罢,大家在舞台上,相视而笑,便似已经熟识了多年一样,没有一切隔阂,哈哈哈哈的笑声远远传出。入选为文士的虞馨儿与陈安易此时在宝船上与天下文士同列于席,见数丈外的舞台上,众女与陈彻合奏这首曲词昂扬动听的歌,意气风发,尽显烂漫,心中羡慕,但在圣前,却也只能矜持着女文士的光辉形象了。听到舞台上的鼓声与笑声,受这悲壮而昂扬的歌声吸引,两岸已经散去的数万人众又开始回来,打着火把,汇聚在平船舞台附近的两岸。见人们逐渐回来,火把越聚越多,人群渐渐将湖边两岸的地里都站得满满的,陈彻站在平船舞台上,大声叫道:“我大陈的凤凰们,我大陈的锐士们,我大陈的武卒们,我大陈的百姓们,我大陈的夔鼓声,今夜便与本殿下一起舞一曲《大陈王后琵琶破阵舞》,何如?”说着,叮叮咚咚的随手弹了几声琵琶琴弦。疏漓与简兮见殿下如此,也跟着敲动面前的大鼓。隆隆的鼓声远远传出,十几艘巡逻的官船上现在也是跟着他的鼓声节奏擂响,一时之间,鼓声隆隆,声震四野。此时,两岸伫立警戒的一万禁军发出一阵阵吼声,人群也跟着发出吼声。鼓声隆隆,“吼,吼,吼,吼!”,声震不绝。两岸人群中开始走出一些人,这些人曾是北伐锐士,虽已退出行伍,但现在听到殿下召唤,便通过太史吏的小船,齐齐向舞台上汇聚,很快便汇聚了两百余人。其中有十名身形壮硕的锐士站在大鼓之旁,接替了疏漓与简兮,手拿鼓槌,用力擂动,合着官船大鼓的节奏重重敲响。鱼简兮见舞台已是多人,自己一个外客在此多有不便,便回头向陈彻与疏漓点点头,转身一跃而起,纵身回到自己的坐船。陈可儿与她的闺蜜们见此时舞台上众人汇聚,天色已晚,便也回到坐船,静待破阵舞的开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