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几场不过小打小闹,真正热闹的反而后边。就像是是一种激励机制,先给猴子三颗枣,再给两颗,猴子会显得生气,如果反过来,那就是异常激动。人同样的一样的道理。预热才会有狂热。原本26人,一人赛前出事,抽签比斗还多出一个。细细考量下决定当个彩头,甚至还单独开了一个赌池。谁是那个幸运儿?只需一灵石,搏一千灵石,在这样巨额的倍率下,好多人都显得疯狂无比。抽签环节是比斗之前就分好的,而每一场都是临近开始才会揭露。结果悬挂在半空,是遮掩着的,这反而成了一种巨大的刺激,仿佛在说,你们看,结果就在那里,那一千灵石也在这里。刘景才也骚动了起来。“要不我们也去买一注?”他心痒难耐,这可是一千灵石啊,多少人积聚好几十年都不一定可以积聚到。“你要买你去吧!”宋玉伟不为所动,并非不心动,而是心里有数。刘景才又看向了谢思才,谢思才是第一个拒绝了的。“?”“他是想借灵石,也不知道他在干嘛,最近一直在找我借。”宋玉伟解释道,说完,他就看向刘景才,希望得到一个解释。“保密。”刘景才神秘兮兮地说道。“不借。”宋玉伟也绝不松口,反而劝解道,“不要那么财迷,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都没有结果,你怎么知道不是呢?”子非鱼安之,鱼之乐呢?刘景才很想这么文邹邹地说道,但奈何炼兽那边路子太野,脑子里的学问都乱套了。“好了,好了,啊吵这个也没有什么意义了,那边已经封盘了。”谢思才也是见不得朋友起矛盾当即就劝阻起来。“啊!我的钱!呜呜呜呜!”!!!台上,第七场,李长松对梅平。两个人一个是一次参赛经验,一个是一次没有。但梅平的名气也不小,基本上大多数赛场都会看到他。但观众那么多。谁会注意一个平凡的人呢?最让他出名的还是他一压一个准都手气。靠着大额押注,以及另辟蹊径的选手,每一次赛制,他总是拿着大批的灵石满载而归。参赛的大多是为了灵石来的,下注的也是,但最后能拿到灵石的,寥寥无几。梅平就是其中一个。这次像往年一样,一些盯着他下注的人都蒙了。往年他赚的最多,但赌性最狠,也最疯,没人敢跟他。而几次下来,跟注的信任也就积累起来,就当有些人打算奋起一搏的时候,惊讶的发现他居然也在赌池中。梅平这次不赌了,他上场了。“开什么玩笑?你怎么不赌了?”“你知道我借了多高的利吗?”痛骂声,呼喝声,接踵而至,但台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梅平,我也听说过你。”“李长松?这个名字倒是不温不火。”李长松套近乎的策略落空了,虽然本身就没有报什么期望。“哦,阁下这么自信。”“倒下就知道了。”梅平先一步出手。“火舌!”“火蛇?”李长松一时诧异,并没有发现什么,但下一刻,他的眼中是一片火红。一团火毫无征兆的把他吞了进去,透过幕影,可以看见一个绵长的舌头一样的火将李长松裹住。高温与压力一时间让他透不过气,内脏都感觉到了明显的压迫,一口血喷了出来。“爆!”火团瞬间炸开,场地干干净净,而对面的人却有点残破不堪,只剩一些残余的火苗在空中飘舞。“小看你了,赌徒!”李长松把卡在嗓子里的血咽了下去,体内灵气聚集,汇聚在手臂上。“去!”李长松轻喝一声,夹在指尖的符化成一束光飞了出去。与此同时,他又拿出符纸开始写写画画。像外用品,不是等级限制就是次数限制。但也有漏洞,带进去的有限制,现场制作的可没有。虽然没有师傅教,但只要贡献足够也是可以换取一些法门秘书的。李长松赚了那么多贡献值全都换了一本杂书。《剑仙传》当时李长松也以为是杂书,但那字里行间还是带着一点高深法门的。借着那一点参考,带着基础符法精研,李长松还是有了那么一点名头。他写符快!看着那冲过来的灵光,梅平暗自皱眉。“麻烦!”躲闪不及,梅平怒喝一声。“烈火盾!”火焰凭空升起挡在了梅平身前。李长松暗笑,因为那符可不是市面上的大路货色,粗通符法之后,李长松就发现符道真的难以琢磨,随意性极大。只是实用少。流光在接触火焰屏障那一刻猛地炸开,梅平本以为结束了,而几个光点却让他眼皮子直跳。分散了,还突破了火幕。猝不及防之下,梅平只能硬抗这一击。梅平被打的灰尘扑扑,但不是重伤,很快就恢复过来。他站起来的第一时刻,就朝着李长松飞奔而去,火焰长柄凝聚在指尖。他想要近战。之前的话,梅平并不是为了激怒之类的,就是单纯的不认识。虽然每年进门弟子少,但还有各种不定项加进来,积累起来就不少了。“死!”梅平面容狰狞,刚刚那一击伤他不轻,火气也已经引动了。怒火决,这是一门以内火驾驭外火的法门。所以,心气平和的时候最弱,这是缺点。换言而知,越生气,威力越大。“呵,早防着你了。”李长松手指一挥,两道灵符顿时就化作光注入到他的双腿上。只是细微一动,李长松就和梅平交叉而过,然后迅速拉开了距离。李长松知道,只要自己出手,立马就会被看出是符修,而符修,不善战斗,特别是近战。李长松后退的瞬间又甩出一道符。嘭巨大的爆炸将梅平震了回去,由于距离近,威力也不小,这一下梅平居然没能站起来。但他现在还是清醒的,也没认输,所以比斗还没有结束。李长松突然大喊一声。“我认输!”说完,他就跳下了擂台,全然不顾其他人怎么看。台下刘景才目瞪口呆,“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刘景才激动极了,刚刚李长松的操作无疑是给他提供了新的思路。“你想到了什么?”谢思才问道。“先保密,下一次有机会你们会看到的。”刘景才贼兮兮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对着这样的刘景才,谢思才总是有想打下去的冲动。好贱!谢思才转头看向宋玉伟,“那样的,你能做到吗?”“那么快的成符速度,我做不到,不如说,大多数符修都不可能。制符要定神定气,就像一瞬间的灵感,就那么一瞬间。”宋玉伟叹了一口气,这次来对了,也来错了。“只是我不明白,他一个符修,干嘛要亲自上场,而且,都已经要赢了,还认输了。”宋玉伟闷闷不乐,有一种身同感受的感觉。明明要拿到奖品又没了的失落。“天真!你都知道符修是不上场战斗,为什么还希望他打下去?”一道声音突然打破了苦闷的气氛。是之前那个人,居然还在。“不知师兄是…”“我姓孟。”“孟师兄,不知有何高见?”谢思才双手合礼,恭敬道。不说别的,就见识来看,就值得谢思才这样做。达者为师。“高见没有,一些粗谈倒是不少。”“请指教!”宋玉伟沉闷了一会儿,也学着谢思才一样见礼。“其实,印象中符修就是不适合前方战斗,这本来就没问题。制作符箓本来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但那个人…”刘景才忍不住插了一句嘴,被那人瞪了一眼。不过谢思才也暗自为刘景才鼓掌,因为他也想问来着。“他是个异类,而且缺陷也很大。”“可是,他赢了呀!”刘景才再次嘴快。“后继无力。”“可是…”“你闭嘴!”这次,孟师兄明显生气了。“所以我才不喜欢炼兽的。”他轻叹了一句。“不然,换你说?”孟师兄无奈地看着刘景才,而刘景才明显不服气还要说什么。“孟师兄,你说,你说。”说着谢思才就把刘景才制住了,宋玉伟念了什么咒,符文一样东西浮现在刘景才嘴上,然后消失不见。刘景才说不了话了,急得打转。“别吵,两刻钟就能说了。”孟师兄多看了宋玉伟一样,徐徐吐出一句话,“你或许也有这种机会。”机会?什么机会?宋玉伟不解,但眼看孟师兄不打算说,宋玉伟也没打算多问。“符修赚灵石啊,灵石多,是非多,而他就是想争一口气!”说着,他不经意间瞥了一眼离开的李长松。“那依师兄看,符修的道路在哪?”宋玉伟问道。孟师兄瞪大了眼睛,仿佛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你一个符修,你问我?”真就被怼的哑口无言。这话还真没毛病!第一次被怼到,谢思才深感无语,虽然不是对着自己说的。师傅当时也是这个感觉?谢思才摇摇头,不再多想。“好了,下一场要开始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