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桂进了值房,也不使唤亲兵,自己去后屋抱出两个陶缸子,揭掉麻绳松松扎着的布盖头。 郑海珠凑近闻了闻,脸色更舒展了。 满桂,其实也不可能对这股醇香无动于衷。 他在大同边关当了这么多年兵,好酒与好醋,闻一鼻子味道,就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