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阳东初的委屈(1 / 1)

(天空万里无云,仿佛一块湛蓝的画布等待着文学大家下笔挥墨。只有金乌孤独的高悬其中。等不到黎三变前来交换丹药,导致阳东初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哈喇子流得到处都是。“阳师弟,快开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阳东初,吓得阳东初一激灵,都顾不上揉朦胧的睡眼,便起身开门去。阳东初打开房门后,黎三变一下窜了进来,将房门半掩着探出脑袋,向着柳文嗣房间看了几眼,确定对方没有什么动静后,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关好房门后又不放心的张望几眼,然后拉过一个板凳一屁股落了下去。“阳师弟,那白玉瓶呢?快给我!”屁股刚一落下,黎三变便急不可耐的说道。不怪黎三变心急得想吃热豆腐,而是在代国贵飞走后,他就立马回房吞服了白玉瓶里的丹药。结果,出乎他的意料的是这次的月俸压制三年化基丹的效果,比以往效果要好两倍多。黎三变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又反反复复确认几遍自身身体里的三年化基丹毒素,才敢确定这次不同以往。想到自己与阳东初的约定后,火急火燎的跑来敲阳东初的门。他怕柳文嗣感受到这次月俸的不同,打起阳东初手里的这份的主意。一是怕如果让柳文嗣抢先一步,虽然自己与阳东初先前有口头约定,万一到时候阳东初哄抬一手,让他俩公平竞争,已他的财力根本与柳文嗣没有可比性。毕竟在这世上,见钱眼开的人多了去了。二来,这次丹药药力的不同,又重新燃起了黎三变想去见见她的心,所以黎三变才会如此焦急。现在的黎三变,苟延残喘的活在这世上,唯一的信念就是想再见他的她一面。看到黎三变如此着急失态,阳东初反倒镇定下来,在先前等黎三变到来的时候,阳东初早就想好了对策。如果是黎三变主动来找他,那就说明这白玉瓶里的东西对黎三变比较重要,到时候可以仗此多索要一些技法什么的。要是迟迟等不到黎三变找来,他就自己找上门去,不管对方开出什么样的条件,自己就一口答应下来,免得黎三变反悔。心中有了方向,阳东初伸手将一木杯子推到黎三变面前,接着提起桌上木茶壶,给黎三变倒了满满一杯凉河水。“师兄,请喝水!”此时的黎三变还那顾得上喝水,心思全在那丹药上面,见阳东初如此举动,比人精差不了多少的黎三变知道,今天他可能得出出血了。“阳师弟,这是一套身法与攻击技法。”看出阳东初意图的黎三变也没拖沓,从自己袖口取出两枚白色玉简放到桌上。阳东初看都没有去看一眼,反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河水,端到嘴边吹了起来。这些都是自己以前看到书籍里面写到的,于是在此刻也模仿起了着古人,心里想着:“谁说的百无一用是书生!”黎三变将阳东初蹩脚的演技尽收眼底,也不动怒,思索片刻,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枚黄色玉简,握着手里,低头看向手中玉简,眼里尽是追忆。“你知道我为什么叫黎三变吗?”黎三变望着手中黄色玉简良久,然后抬起头直视着阳东初。闻言,阳东初放下手中木杯,摇了摇头。“其实,我本名叫黎玄休,因机缘巧合在一处遗迹里得到这套技法,这技法可在短时间提升使用者三次修为,使得可越境斩杀。”“凭借这功法的奇特,又加上我天赋不错,使我在这凤鸣洲小有名气,我曾经能被钦定为皓月宗下一任掌教,其中不少是它的功劳。”“后来人们开始不叫我本名,我黎三变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原本我本不想将此技法传你,可我现在已经是这副模样,半截身子已埋入黄土,今日我将它给你,希望你以后不要辱没了它。”平静的声音缓缓回荡在屋内,黎三变说完用手抚摸了几下玉简,像情郎抚摸自己心上人那弹指可破的脊背,然后放在桌上,同前两块玉简一同推向阳东初。听着黎三变的过往,阳东初有些出神,见黎三变将玉简推了过来,阳东初这从回过神来。抓起那枚黄色玉简,注入自身灵气,脑海中多出一些信息,阳东初也知道了这技法的名字。“蝶舞!”随着阳东初脑海中出现技法信息,手中黄色玉简满满出现龟裂,最后化作一滩齑粉落在阳东初掌心。还没等阳东初反应过来,黎三变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不必惊讶,这玉简只能使用三次,我是第二个。”阳东初定了定心神,从怀中摸出还带有体温的白玉瓶,放到黎三变面前。看着眼见的白玉瓶,黎三变双眼一亮,拿起就装进自己储物袋中,然后将阳东初倒出的凉河水一饮而尽,转身就朝门而去。将门打开,黎三变一只脚已经踏出门外,突然转过头来,正好看见刚要伸手拿桌上两枚玉简的阳东初。“阳师弟,我观你已凝气两层,若想在这残酷的修真界走下去,你得尽快寻到心仪的功法。”说完便扭头回屋去了。阳东初将桌上玉简收好后,起身关上房门,在床上盘腿坐了下来,并没有进入吐纳状态,也没有研究玉简里的技法,而是想着黎三变刚才出门时所说的话。阳东初越想越憋屈!自己原本生在皇宫,本可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可偏偏自己被奸人偷出宫去,漂荡在那苍河上。好不容易被石老头捡到收养,自己想着一辈子做一介书生,认真读书考取功名,陪伴在石老头身边,为其养老送终,以报答养育之恩。可谁想又被石老头突然的一封书信,逼得自己不远万里拜入这皓月宗,让人叫成扫把星就算了,还被堂堂掌教看过书信后,发配到了这所谓的杂物处,只丢下凝气方法,任自己自生自灭。如今虽然凝气成功,但也只是凝气成功,仅此而已。后面的路怎么走,谁也没告诉他!阳东初越想越委屈,不自觉的眼角流下几股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床上,悄无声息。不知是起的太早,还是渲染了情绪,渐渐的,阳东初就那么盘坐着睡了过去。 , )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