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小伍,救我。”“小风呢?”“不知道,刚才还在这。”时间XXX经度XXX维度XXX胡王正,林小风,伍未阳,常悦,杜杜明,走进传送门,来到大宗师所在的寻心斋。金陵七的一只脚,踏着寻心斋的平台,一只脚,还在意识空间,一尊石像,拉住他的背包,他身后,其他石像,陆续追来。眼见得,所有石像,抬起右手,即将拍向金陵七的后背。千钧一发之际,大宗师,挥挥右手,顷刻间,石像,全部消失。“多谢,大宗师相救。”金陵七,走出传送门,站在平台,说道。“辛苦你们了。”大宗师,说着,挥挥手,收回金陵七的戒指。当然,这是意识双戒的另一只,出发前,大宗师亲自交给他的。“大宗师,我有很多事想问。”伍未阳,着急道。“小伍,你的事,一会儿我们单独聊。”“是。”“大家,此次出任务,收获如何。”“您瞧,东西带回来了。”林小风,说着,将怀表,递给大宗师。“好,时间之轮怀表,能量强大,用途特殊,万一……很好,总算,找到了。”大宗师,欣慰道。“大宗师,我也有一个问题,要问。”“你说吧。”“时间之轮怀表,是被谁偷走的,又是怎么藏进意识双戒的。”“偷走它的人,当然是心怀不轨之徒。至于,怎么藏进戒指,这个嘛……答案,暂时还不能揭晓。”“为什么?”“小风,有些事情,时机不到,不可多言。”“哦……”林小风,似懂非懂道。“老胡,看来,你伤的不轻。”“没事,逃跑的时候,衣服划破了而已。”胡王正,说道。“嗯,没受伤,那就好。”大宗师,关切道。“大宗师,此次任务……”金陵七,欲言又止道。“老金,我明白你的意思。大家先坐,我细细说明。”大宗师,挥挥手,平台上,凭空多出,六把石凳。大家,依次坐下。大宗师,继续说道:“你们大伙,到达山部,也有段时间了。此次,组团执行任务的目的,第一是为了时间之轮怀表,第二是锻炼你们的团队协作能力,第三,为了让你们明白,自己的不足。”“大宗师,前两项我明白,我们有不足的地方,为什么,你不直接指出。”常悦,疑惑道。“呵呵,问得很好。这个嘛,我说,你们未必信,信了,未必执行,执行未必有结果。”大宗师,说道。“您真行,那您接着说。”“老金,你遇到蛇,斩不断,为什么?”“我已经明白了。”金陵七,说道。“好,老胡,你为什么遇到飞虎?打不死。”“大宗师,我也明白了。”胡王正,说道。“好,小风,你遇到什么了?”“那个……您带着戒指,想必,早已知道,干嘛,明知故问。”林小风,含糊道。“呵呵,好吧,那你明白了吗?”“明白,我明白。”林小风,胡说道。金陵七和胡王正,是真的明白,他是信口开河。“嗯,希望你能想明白。”“大宗师,为什么,我的能力……”常悦,说道。“小常,你的能力,原本,能够克制洛云生的云雾,为什么,这次不行了。”“额……我不明白。”“超能力,可依不可持,真正的强大,不是外在武力值,而是,内心意志坚定。丰之力的特殊性,就是连接人的意识而存在,变化,强大。”“哦……我明白了。”常悦,恍然大悟道。“小杜,你呢?”大宗师,又问道。“呵呵,我,完全不明白。”杜杜明,笑道。“好,你很真诚。这次,你的表现有进步,以后,加紧练习,争取,早日掌握控制天气的能力。”“唉,我会努力的。”“小伍,留下。其他人,去休息吧。”大家,答应一声,走下平台。寻心斋,就剩伍未阳和大宗师。“小伍,对不起。你哥哥的事……”大宗师,愧疚道。“我哥哥,还活着。”伍未阳,坚定地说道。“的确,从某种意义来讲,他没有死。但是,他回不来了……”“为什么?”“能量波动,进入人体,产生完整形态的特殊丰之力,一旦,获得者,将丰之力,转移给他人,那么……”“他会死?”“嗯,我不知道,你哥哥是如何将能量传给你,然后,活在另一个空间。”“看来,只有赵崆羽,了解全部真相。”“嗯,我想也是。不过,他很神秘,每次见面,都是突然出现,告诉我一些莫名其妙的事,然后,就走了。”“我知道了。我会找到他,问明白的。”“你去休息吧,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是,我回去了。”伍未阳,说着,转身走下平台。回到宿舍,金陵七和林小风,没有问伍未阳,大宗师,怎么跟他说的。因为,他的脸上,表情淡定,眼神坚毅,看来,已有答案。次日清晨,金陵七,起得最早,他拿着闪烁红光的能量探测球,叫醒,林小风和伍未阳,驱车下山,驶向一座都市。他们离开山部的时候,胡王正带领常悦,杜杜明,走向,寻心斋。据胡王正说,大宗师,让古木凌,通知他们集合,一起执行任务。“老金,老胡和常悦,还有杜杜明,一起出任务,你不觉得奇怪吗?”林小风,坐在汽车后排,问道。“不奇怪,以后,他们就是新的三人小组。”金陵七,回答道。“哦……原来是这样。”“什么意思,山部的外勤员工,都是三人一组吗?”伍未阳,问道。“嗯,一直如此。”金陵七道。“张自傲的小组,几个人?”“三个。”“另外两个呢,我怎么没见过。”“你来的时间短,大伙,又是分开执行任务,所以,很难见面。”“哦。”他们三个,一边聊,一边走。能量探测球,显示的坐标点,在一座废弃的老厂房。金陵七,把车停在厂房院子里的停车场。林小风,刚走下车,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在他脸上,就像蚊子叮咬一样疼。然后,他就消失了。金陵七和林小风,走下车,左右不见林小风的身影。他们,转过身,发现汽车后面十米左右,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白衣少女,梳着麻花辫,左手捧着一束蓝色玫瑰花,右手,攥着一叠塔罗牌。少女,盯着他们,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在说,“你们是什么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