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鬼斧神工”(1 / 1)

(“正天地所不正,判黑白所不判,犯人鬼所不犯,破日月所不破。儒法、无情,法儒、无私!”恶魔眼泪·日不落殿堂。君奉天入殿道:“我进入前来只为阻止血闇末日。”地冥鬼谛问道:“呵,你又是以什么立场阻止我?”君奉天回答道:“我不容任何人再成为父亲计划的牺牲品。”地冥鬼谛失望道:“悲哀,时至今日你还是不懂帝父的苦心。”君奉天惋惜道:“你所做的已经太多了。”地冥鬼谛叱道:“住口,你没资格替帝父代言。”君奉天语出惊人道:“所以我前来终结一切,父亲已经仙逝,当初父亲身上的剑痕只是你为了帮玉逍遥掩饰,另外加上的。”震撼一语,直击心头,地冥再也难以自抑,脑海浮现了最深层的真实记忆。地冥鬼谛痛苦道:“不可能,他是九天玄尊,他是三界之主,他不可能死,不可能啊!”错乱的记忆,混乱的思绪,思觉神镜一时之间幻象惊现,一如灵魂裂变,神识纷呈。君奉天识破地冥混乱之源,气一扬,浩然击破六镜,然而料所未料,九尊皇座竟在此时巍然而降。地冥鬼谛跪下道:“是帝父,帝父终于愿意见十七了。”君奉天唤醒道:“是怎样的痛让你宁可一生沉浸在幻象之中,末日十七,到此为止了,接受事实吧。”地冥鬼谛抗拒道:“不可能,一定是你,帝父才不愿意见我,你走,你走啊。”君奉天击碎九尊皇座道:“为何失踪已久的尊座会在此时出现,难道……”揭秘一掌,烟尘散开之后象征权威的尊座之内竟是地冥掩埋已久,今生最不敢面对的真相。君奉天揭破道:“这就是你不愿面对的真相。”地冥鬼谛悲痛道:“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啊。”真相何其讽刺,死亡剥离了虚化与现实,拒绝终止,抗衡离散,最终眼前却是一个永远空下的位置与永无止尽的伤痛。君奉天劝道:“你该放手了。”地冥鬼谛拒绝道:“我不能放,我若放了父亲就真的离开了。”君奉天质问道:“为何你甘愿被幻象束缚一生?”地冥鬼谛回答道:“这不是幻象,你不会明白的,父亲是我的昔日、今日和未来,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君奉天劝道:“父亲用尽一生对抗厄祸,他已行至尽头,可你却能回头,你不该是末日十七,不该只有任务,你应该是我的朋友、亲人,回头吧。”地冥鬼谛落泪道:“直至今日我才明白,也许你原是和帝父最相像的,那个尚未完全走入地狱的人,那个温柔得如此残酷的人。”君奉天否定道:“也许你以为的父亲是那个模样,但在仙门他是象征光明的支柱,绝非仅是你所知的一面。”地冥鬼谛坚持道:“就是如此,他赋予我的名字就是象征末日与重生,也是我被造就的意义,为了父亲我绝不停手。”君奉天问道:“为何你们如此骄傲,妄想主宰世人的生死?”地冥鬼谛回答道:“我没有选择的权利,世人一样没有,你明白吗?到头来这一切的一切父亲他只是希望你能活下去。”君奉天表态道:“三界末日,君奉天若无能对抗亦绝不独活。”地冥鬼谛惨笑道:“呵呵呵呵……是啊,和帝父如此相似的你有如何能够被我说服呢。”君奉天坚定道:“你无法说服我,但我一定会阻止你。”地冥鬼谛崩溃道:“阻止?杀了我吗?来啊!杀了我,我也必将从无限轮回中复生,继续推动末日,而在每次死亡的蜕变中,我会让自己变得更强,强到能阻止一切为止,来啊,君奉天,杀了我啊,你还犹豫什么,正与邪本就势不两立。”君奉天问道:“为何你不愿回头?”地冥鬼谛回答道:“眼前是末日,身后也是末日,我又能回到哪里呢?你走吧,末日十七的路在血元造生之时就已决定。”君奉天告辞道:“我不会让末日成真,请。”地冥鬼谛恳求道:“慢着,我有一事相求,最终无论人世存灭,让玉逍遥留在云鲸岛,盘古云鲸是帝父打造的穿越三界的神舟,在天崩地掣中能够避过祸劫,帝父要以此为始重建下一世的生生不息,玉逍遥必不会愿意,但全新的世界会需要他,我求你,因为他最信任的是你。”(地冥鬼谛:帝父、玉逍遥,哈哈哈哈……)……霍家堡。曾经风光,如今残破的霍家旧址,堡垒倾颓,夜风轻吹月疏凉,送来故人重临。霍飞雄颔首道:“刀剑·剑非刀。”剑非道惊讶道:“你是刀皇·霍飞雄。”霍飞雄感慨道:“刀剑,好久不见了,过去耳闻你的经历与现在亲眼见到你满头白发,心中感慨不可同日而语。”剑非道问道:“我能感觉到你身上的煞气非比寻常,究竟发生何事?”霍飞雄回答道:“此煞气是我昔年刀伤所致,我将霍家堡交给羽心的小弟羽超后,为精刀艺游历四海,数年前在西域听闻有一恐怖刀者连屠数城。”剑非道气氛道:“如此草芥人命,实该天地共诛。”霍飞雄叙述道:“为阻止此人继续为恶,我与他死战数日失去左眼,终于将之斩于刀下,但在此人死前却留下一段不明所指的话,他说狼辰四曜:灭忌孤丧;刀道不存,天下邪纲。后来自此人尸体上,浮出一颗异芒星宿,飞往中原方向,吾以为此事不单纯,急追而去,后来吾进入迷雾中一探,却因不熟地利,遭遇袭击,重伤近死,身上也残留煞气,每当刀伤发作便会侵蚀我的脏腑。”剑非道惊骇道:“这……竟有如此恐怖的刀招,可有看见对手模样?”霍飞雄求助道:“雾霾太重,依稀只见得对手白发,幸亏我设法逃离,养伤至今仍不愿放弃追查,直到日前有一头邪狼自迷雾奔出,我急忙追赶,却发现白发刀者遁入道武王谷,现在我需要你的协助,共同阻止狼劫。”剑非道同意道:“若白发刀者真有祸害天下的意图,我义不容辞。”霍飞雄拔刀道:“多谢,但今日约你至此还为一事。”霍飞雄一刀劈开祠堂,古人灵位,昔日兵器,映入剑非道眼帘。剑非道问道:“刀剑忘机,为何会在此?”霍飞雄回答道:“这是羽超的主意,虽是仿制,但我可是找了稀世的铸手并用我当年的随身宝刀重铸而成。”剑非道问道:“但我记得羽心过世之时羽超尚未出世?”霍飞雄拿起忘机道:“你记得不错,是我在将刀典传给羽超之时也一同说了你们的故事,只是隐去了最后的悲剧,羽超对你十分倾慕,希望能将忘机交给你,现在请你收下。”剑非道接过忘机道:“刀皇,多谢你们父子,如此重礼我受之有愧。”霍飞雄叮嘱道:“何愧之有,何况我们现在要对上白发刀者。”剑非道问道:“你要我与刀者对决?”霍飞雄决策道:“没错,我们一同入道武王谷调查白发刀者,你看过我身上刀式,必也明白刀招的特征,一旦对上决不能姑息,希望你能和我并肩作战,刀剑·剑非刀。”剑非道表态道:“羽心,你的父亲是剑非刀过去在江湖上的第一个朋友,而这天下剑非道想守护的,两者有难我皆不会坐视不管,刀剑忘机,我便作一回刀剑·剑非刀。”……寄萍山谷·定风居。隐然傲居,定风如令,尸骨成林,凄凉奇景,冉冉冥火,炽焰无端,神器之乡。冷飘渺行礼道:“前辈久见了,冷飘渺有礼。”聂寒现身道:“飘渺,你终于回来了。”冷飘渺致歉道:“抱歉,让前辈久等了。”聂寒指责道:“到现在还是不肯叫我师父?”冷飘渺辩解道:“自从离开雪藏一脉,冷飘渺师承无数,所以前辈二字比较特别。”聂寒接受道:“好吧,这个理由我可以勉强接受。”冷飘渺致谢道:“多谢前辈雅量。”聂寒问道:“这段时间你跑去了哪里啊?”冷飘渺叙述道:“我发妻禁城罂粟在精幽大战中力竭重创,不久身亡,又逢夸幻之父血洗禁城,掳走了我的女儿琥珀,我为救女儿被夸幻之父封印在禁窟,才会这么久的时间没与前辈联络,后来夸幻之父受武林公审论死,我这才得以破封而出。”聂寒恍然道:“原来如此,你命还真硬,大难不死,不错不错,虽然面上多了几分沧桑,但还算英俊,没有太糙老。”(冷飘渺:……)聂寒问道:“飘渺啊,既然你来了,那今晚的晚餐就没问题了吧?”冷飘渺尴尬道:“前辈说笑了。”聂寒问道:“说吧,你这回来找我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冷飘渺拔出秋瑟剑道:“为了完成这口剑。”聂寒查看道:“这口剑的威力你发挥得很好,使用自如。”冷飘渺告知道:“但翠环山一战,梵天亦杀不死地冥,而云海仙门似有包庇之意,我必须尽快完成秋瑟剑,以坚梵天决心。”聂寒问道:“那你要我完成这口剑,琥珀等人同意了吗?”冷飘渺回答道:“琥珀、旸神等人自然不可能接受,所以我是偷跑出来的,还请前辈尽快完成这口剑。”聂寒责备道:“你实在很愚蠢,但若你一意孤行,老朽亦是来者不拒。”冷飘渺心意已决道:“琥珀已是禁城之主,有兽王、旸神他们辅佐我很放心,其实我心里一直惦记着罂粟,就让我去找她吧。”聂寒不忍道:“唉,你真是太傻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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