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满血复活(1 / 1)

(上午,杲岱量道场的长者赶到七归子量道场。人族硅戾不在七归子量道场的医道,被连夜送往了药宫(月宫)。杲岱(高待)量道场的长者来七归子量道场,一是探望硅戾的伤势,二是向师太做回复,讲解事态经过。硅戾虽是离道之人,但参与这事是通过师太同意的,谈不上给道公,事态经过可以喝罐茶。不过这杯茶不好喝,杲岱量道场去了五个人,被一个老量道渗透进去,没伤杲岱量道场的一个弟子,倒把人族硅戾伤殁了。“那人是个道行很高深的老量道,在去找硅戾和我门弟子芃菂前,已经把我门下的另五个弟子制住了。”杲岱量道场的长者说。师太喝茶。“在动手前,那个老量道说,这趟他找的是硅戾,不是我门弟子芃菂。”“那个老量道和硅戾、芃菂碰过面?”“碰过面,有过对话。”“那个老量道长什么样?”“我门弟子芃菂说,无法看清他的脸,很瘦,个头不高,驼背,在与硅戾动手时被硅戾所伤。我门会去查问这事。”长者放下陶罐,算是了了这场难以开口的茶谈。长者一走,师太遣弟子去查看现场。配道水的师姐领武量的师兄到硅戾居住的洞窟山头上,下面的平地被翻得凌乱不堪,巨大的击坑、切口还在,显见是有过异常激烈的搏斗,让人心惊。、、、、、、秦子追在睁开眼之前听到有人说“醒过来了。”眼前模糊着两个人,等不模糊了、清楚了,眼前的两个人都不认识,不是医道的师姐。跟着有脚步声,一张熟悉的脸凑过来,高挽髻子长脖颈,是道场主。道场主只看了秦子追一眼便走了。秦子追记起了发生过的事,两道气量结结实实打在自己身上,扛不住了,但自己还是放出了电爆,伤没伤着老量道他不知道,后边发生了他也不知道。两道气量,伤着自己哪了他知道,两扇肺叶破了,浑身都痛,脑壳也痛,在壁子上撞的。只是他不知道因为脑袋撞在石壁上,整张脸肿起来了,肿得眼睛只留一条缝。所以眼睛总是聚不好光。两天后秦子追还是知道了,他的手没伤啊,手没伤就爱摸痛痒处,摸着脸了。“我脸怎么了?”秦子追问。“淤肿。”一个女子说。秦子追摸嘴皮子,嘴皮子不仅厚,还撅起老高。“整张脸都淤肿了?”“都淤肿了。”淤肿在脸上,会不会、、、、、、?“我好像看见我们道场主了。”“是我门道场主,不是我们道场主。”“你们不是我师姐,师姐我都认识。”“对,不是你师姐。”“可道场主还是我道场主啊?”“不是。”“以前我是七归子量道场的盘道盘家。”“现在不是了。”“我没入别的量道场,以前是,现在也是。”“这话你也说得出来?”“乌着个嘴,什么话说不出啊?”另一个女子说。“说什么话跟嘴乌不乌没关系。这么说,你们是我师姐。”“不是。”“师姐,跟我在一起的那个女子怎么样了?”“没听说过。”“杲岱量道场的女弟子。”“没听说过。”“师姐这是哪里?”“药宫。”药宫就是月宫,师姐说过,是道场主住的地方,地儿没错啊。这些女子是自己的原师门师姐,只是不认识,不愿承认。医尊就是医尊,醒来小半天秦子追能下地了,他得去外边走走,看看月亮里是个什么样子。出了房间便是一溜长廊,在长廊里就可以看到外边。外边是一片花圃,种着花、植着树,跟在地球上没什么差别。长廊沿山而上,上了长廊,才知药宫建在一个大峡谷里。除了药宫附近一片生机外,外边灰色的月壤绵延不着边际。长廊尽头,是一个石亭,三个师姐坐在亭子里捣鼓什么。秦子追没过去,因为他听到了师姐们的谈话:“药宫里从来没来过男子,来了一个,丑得我心里痛。”量道场的年轻人,秦子追清楚,师父、长者不在身边的时候就不那么藏了。有师姐看见秦子追了,秦子追背过身往回走。脸还没消肿,嘴皮估计跟靴底差不多,别说看,光自己摸着就心里痛。不久师姐下来了,进屋,秦子追假装睡觉。“这里不留男子,你可以回去了。”一个师姐说。秦子追假装没醒来,这个样子怎么回去?然而不能装了,问:“回哪去?”“回七归子量道场,殁不了,去那治。”“我脸好了才回去。”秦子追说。“回七归子量道场治你的脸。”“在这治。”“这里医治你的已经医治了,剩下的就是去医道里医治。”“能不能再观察几天。”“观察你十天了。”“头有伤得包起来。”只这一个要求,脸包起来师姐们就看不到了,师姐们看到了也不奇怪,伤还没好。女子用布来缠秦子追的头,露出眼鼻。关键是嘴巴,不能露出两块鞋底一样的嘴皮子,又要能吃东西。设计了几次不成功,最后直接在秦子追脸上围了一块搭布。以为会在空中飞,然而没有,师姐们只是把秦子追带到一间房里,推开房间后面的那扇门,秦子追跨进去,觉得房间布局眼熟。跟着才看到道场主坐在桌前。秦子追喊了一声“道场主”。道场主抬头看了他一眼,秦子追往外走,外边已经是七归子量道场了,道水房里的师姐们有几个在房外的檐廊、大坪里走动。“硅戾,问你一件事。”道场主突然说。秦子追转过身,恭站着。“那个量道者伤得重吗?”秦子追不知老量道受了伤,回答:“原门下弟子不知晓老量道受了伤。”道场主不再问了,秦子追出去。假不了,真到了七归子量道场。秦子追一路师姐叫过去,然后直接进道水房找配道水的师姐。配道水的师姐看到秦子追,不奇怪,这家伙,雷都劈不殁,不会这么容易就没了。“师姐,杲岱(高待)量道场的那个女量道怎么样了?”秦子追问。“除了你,都没事儿。”配道水的师姐说。“没事就好。”多了这么句话,说错了。配道水的师姐想怼他几句:“你顾着他们,他们顾着你了吗?去了五六个,五六个都没事,就你变成一块雪疙瘩回来。”“那个老量道是冲着我来的。”“不管是冲着谁来的,杲岱一门六个人在那里,六个人对付不了一个老量道?”“老量道来找我前已经把他们制住了。”“看着是有道行的人啊?什么道行?”“师姐,刚才道场主问我那个老量道伤得怎样?老量道是不是受伤了?”“伤了。”“电爆真伤着他了。师姐,你把我的脸治好,我去杲岱量道场问问。电爆一定会有灼伤,应该能查到。还有,他们不敢来这医治,但会去药都拿灼伤的药。”“你这脑子,不对劲的时候多。药都拿药,不问量道场号,已经这么多天了,要拿药人家早拿了,怎么查?”“师姐,你把我脸治好。”配道水的师姐揭了一下秦子追的遮脸布,手在空中甩了两下,像是惊到了,然后说:“你这脸,我就没见正常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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