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牧扬好生歹毒,上来便是杀招,如若遇上定叫你有好果子吃。”江寒微眯双眸,似是心中怒意未平。“吃我一锤!”一位力拔七阶的修士见江寒独自一人站于角落,便心生歹意,运起木之力便是攻之。“哪儿来的狂徒!”见来人是力拔七阶,江寒运起火之力,丝毫不敢大意。“有意思,力拔五阶竟能敌我力拔七阶,想你并非俗世之才,现给你一个机会,要不考虑为我郑家办事?”“庶子,休得猖狂!”江寒一手火之力,一手金之力,竟也只能与来人持平。“这可如何是好!”“小子,木土之力束缚他下三路,金火之力攻他上六路,水之力叨扰他的听觉与视觉。”灵府中的太玄真人发话了。“师尊,您不是在歇息么?”江寒也是片刻呆滞。“你这舞刀弄枪,叮叮咚咚的,我还有那心思安眠?”“那么何谓上六路下三路?”见江寒一脸严肃,太玄真人不禁打趣道。“这上六路,内家管他作耳鼻咽喉胸与肋,下三路则为腹裆腿骨,上下分路则为神阙穴与檀中穴相交的中线平分;把握好了,你小子今后艳福可是不浅呢!”对于这后半句打趣的话江寒没有记在心上,权当太玄真人在发牢骚。不消片刻,对面败下阵来。“咳咳!小兄弟还真有两下子,要不要考虑来我郑家挂个名头?”只见他咳出两口闷血,单膝跪地。“郑家?我可是没听说过呢!”江寒手中水火元力交融着,仿佛下一刻便要倾巢而出。“这位兄台,我代表我们郑家献上一株千年灵芝,此番放过我,可好?”听闻于此,四周有十数人投来饿狼一般的目光。“竟然比个武,压箱底的宝贝都给拿出来了。”“这千年灵芝,纯利润便是一斤中品元晶呢,即使卖掉也值上白银呢,这郑家真阔绰。”“何谓元晶?”江寒双眸微眯,不知情地望着对方。“观兄台也是朝野之人竟不得知这世俗之道,那必须得入我郑家好让我郑家尽地主之谊……”“打住!挑紧要的。”见对方一口一个郑家,江寒也是面露燥意。“之所谓元晶,顾名思义,便是元气所凝聚而成的晶体,一百斤下品元晶等同于一斤中品元晶,一百斤中品元晶等同于一进上品元晶。”“主要的便利还是我炎国货币互通一斤下品元晶便是一锭黄金,一斤中品元晶则是一锭白银,而一斤上品元晶则等同于一锭青铜或两倍份量的赤铜。”“这么说来这灵芝我可是收下了。”作势,江寒拿过了装着千年灵芝的红木盒子。“那?”来人见江寒捉摸不定的神色,暗喻道。“你郑家庙大堂高,可容不下我这尊满身污垢的佛陀,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江寒略带嘲笑,一记灵动八方便把后者送下了台。“好小子!今儿个你记好了。”“不错嘛,小兄弟,竟以力拔五阶战七阶,换作我等可是遥遥不及呢!”见江寒手握千年灵芝,几位力拔七阶的公子哥纷纷凑上前,更有甚者暗自传音意图抢夺。“师傅,徒儿遇阻,该做何法?”只见太玄真人的神魄再次浮现场中,就着躺椅,挖着鼻孔,一副旁若无人样儿。“师傅!”“莫慌,为师只是一灵体,他们这群凡人再努力几百个甲子都不可能看得到我。”“接下来你便按为师所指与这群酒囊饭袋好生玩玩!”来人伸出了那粗糙的大手。“我们商量好了,若你交出灵芝与我等共享,我等愿保你至四强。”一旁的太玄真人大笑起来。“好荒谬的言论,这是要把你卖了还要你给打下手。”“那若是不交呢?”来人脸上即刻布满阴霾。“那便无话可谈。”只见几人均以力拔七阶更有一人为七阶巅峰。“炎之冲击!”“碧水漾漾!”“飞柳伏波!”只见一股股强韧有劲的元力攻来,见退无可退,江寒一脸焦急,豆大般的汗珠布满全身。“莫慌!照着为师教你的就是。”“以你的本命元力灌输到你的神魂种子与双足,然后默念‘炁为本元,源于一体;无净无垢,无形无影。’”被逼到比武场角落的江寒只能照做。下一刻,只见他身形虚浮,不消片刻,便彻底消失在视线中。“这是?”灵府中,桌上泡好了一斗茗茶,倚着躺椅的太玄真人给自个倒上了七分,闻着大气中传来清甜而醇香的气味,脸上布满喜不自胜。“呆了吧?痴了吧?此乃我太玄宫成名绝技,迷踪七步也!就这几位纨绔二少?便是再来数十个我也能叫你以少胜多。”听着太玄真人自吹自擂,江寒脸上略过一抹鄙夷,但又因实际,不得发作。“跑哪儿去了?”“我观这小厮会妖术!”“别长他人志气,灭自个威风了。”“这大哥所言不虚,听闻淮北有一秘法,瞬息间能屏息引气,不过已是濒临失传,想来这厮得到了些许机缘。”众人你一言我一句,可迟迟未见有人道明重点;见状,一位长相阴柔的公子轻抚着一头长发,道。“哥哥们好像没有把那消失之人记于心间呢!若是那厮来一计趁其不备,攻其自易便麻烦了。”“这位兄弟过于担忧了。”只见一五大三粗的汉子挥舞着手中的钩棒,不以元力作屏障,也不动用任何武籍,嘿嘿笑道。恰逢此言,给了江寒一个提醒。只见他足间运着迷踪步,悄无声息地来到大汉身前不足两尺。“灵动八方!”霎时间,大汉被吓得面无血色,大范围的水之力同时攻出,四周之人不得以反映。下一刻,数位力拔七阶之人纷纷被攻破护体元气,狼狈地吐出一口闷血,便是那力拔七阶巅峰之人也是连退数步。“噗!”攻击范围中央的大汉自是重伤,倒地不起。“你,竟然使阴招。”说罢,大汉晕了过去。“快!击中元力,一举将那厮击溃。”下一刻,数人纷纷运起元力攻向江寒。水之力、木之力、火之力,各类功法武籍层出不穷。不过江寒哪会让他们得逞?在一股股元力临近之际又以迷踪步加之身法逃离。“好生凶险!不过,那一刹,还真是令人陶醉。”在逃离险境的范围后,他现出真身,挑衅且讥讽地说道。“小子!你若是条汉子,便正大光明地与我等较量一场。”说话的正是那阴柔男子。“哈哈哈哈,你这浓妆艳抹的汉子就好生看着,我是不是条汉子!”说罢,江寒又运起迷踪步,消失于视野,徒留那阴柔男子左顾右盼,背脊发凉。“噗!”偏角落处,一相貌堂堂的男子连退数步,口吐鲜血,只差半步便是掉落台下。“啊!”见着对方开战想来是短时间不会与自身发生冲突,阴柔男子旁站着的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放下了戒备。不料此举正中江寒下怀,不消片刻,便被击溃。此时,阴柔男子犹如发狂一般,运起元力朝着四周不断挥舞。“卑鄙小人!就算我使出浑身解数招也不会饶过你。”“晚了。”隐于暗中的江寒微微一笑,下一刻又是两人倒于台中。此刻场中只剩下那阴柔男子和那单膝跪于台边的男子。“你瞧瞧你,力拔七阶巅峰!好不狼狈!乃真男人,江某佩服不已。”说罢,江寒抱拳微微躬身,挑衅的意味浮于言表。“仁兄,这场中只剩下四人,边上那人恐是指望不上,你我皆为力拔七阶巅峰,何不联动,将至拿下再一决胜负?”剩下那位七阶巅峰之人手握软剑,软漆的带动下显得柔中带刚,不过下一刻却是归刃于鞘。“你等因利起意,以多敌少、恃强凌弱这场比斗若是为了一己私欲,我杨某不战也罢。”说罢,那杨姓男子跳下台去,坐于观战席。“你!”那阴柔男子闭上了双眸不知因怒或是因恨,从衣兜里拿出长鞭,运起水木土三元力便是朝着江寒攻来。“那便让我试试方才改良的金之元力吧!”运起金之力,江寒不再隐身,亦不动用身法,就着来势便是迎头直上。“鎏金飞羽!”只见七把金之利刃与长鞭对攻,竟是分不出高低。“你还在做甚!赶紧攻之。”见那边上男子正好位于江寒后方,阴柔男子吼道。“不妙!”那相貌堂堂的男子瞬时反应,运起火之力,以肉身直攻江寒。“噗!”护体元力顷刻崩散,江寒翻滚了出去,连吐鲜血。“想来你一副仪表堂堂的模样,行为举止尤为不堪,那我便不能留你了。”江寒站起身来,又运起了迷踪步。下一刻,二人失去了目标。不一会儿,力拔七阶的男子倒飞台下。“你没机会了。”运着迷踪步,来到阴柔男子身侧,一记灵动拳猛攻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