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发生的一切也许并不是偶然,也有可能是经过层层设计出来的必然。一块拇指大小晶莹剔透的晶体已躺在这方土地中,已有万年之久。万年之类的沧海桑田,没有把它埋在大地之中,反而使它越来越在土壤之上暴露出来。这是它的使命啊,故事也从这里开始。一只有着三只耳朵、每只手只有四根手指,身披棕色的皮毛的类猿生物一会直立、一会跳跃的行走在这片翠绿的草丛之中。并且时而回头,时而张望,好像在寻找敌人一般。在远处的群山,传了一些猿猴的吼叫它立马蹲下去,屏住呼吸,在声音散尽后又悄悄地蹲起来,可是它没有看到,一直环状绿色花纹头生双角的毒蛇向他靠近。两米、一米、半半…逐渐接近当它再次摸索前进时,一不小心,就踩到了毒蛇的尾巴。瞬间,毒蛇的毒牙立马攻向类猿脚踝。噗嗤一声毒液瞬间注射完毕,类猿吃痛地将毒蛇抓起,拼命的摔死。但这只类猿已命不久已,这种毒蛇的毒性猛烈,不稍片刻就会毒发身亡,它还不知道的向前走了大约七步。七步之后,它瞬间倒地,浑身抽搐,口吐白沫,脸色发紫。也许命运的轨迹已悄然发生,这是类猿倒下的地方,正好是那枚晶体存在已久的地方。类猿倒下之时,晶体突然爆发出微弱的白光,笼罩在类猿身上。眨眼之间,类猿呼吸平稳,脸上出现红润之色,身上伤口瞬间恢复过来。等到类猿醒来,眼睛里透露着一丝智慧的光芒,但又很快暗淡下去,他揉揉脑袋,慢慢的站起身来。“我是谁?这是哪?为什么没有事?人?为什么我不是个人?”我看向自己毛茸茸的身躯,好似一头猿猴后不接地问道。我揉了揉脑袋,迅速掠过脑海中的记忆,回想起人类的一切东西:飞机、坦克,手机、互联网,核弹…我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朋友,唯独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对他来说情况很痛苦,不过我转眼就想通了!名字只是个代号,只要还记得自己是谁,自己的父母、朋友。我想到:从今以后要一个姓名来代替自己,我父亲姓黄,我也应该姓黄,还用母亲的姓作为名。“从今天后,我就叫黄李。”我大声的呼叫着,但嘴里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嚎叫。我瞬间呆住了,一大堆类猿的记忆,从我脑海浮现,之前类猿的记忆被他二十几年跑到了记忆挤压到拐角,现在一下子爆发出来。我痛苦的跪倒下来,就好像两种不同的思想在争夺非常难受,不过,作为人类的记忆,始终站于上峰,而且类猿的记忆也太过简单。我简单梳理一下记忆,发现这只类猿是类猿群中的异类,别的类猿有四只耳朵,双侧各一对,这只却只有三只,左侧少了一只。被类猿群排挤的不能生活,所以独自出来觅食,走在这片草原时,非常不幸被毒死的。这类猿还有非常多的记忆,无法一时间回忆,但在浮光掠影之间,发现了许多异兽,怪物,神奇生物。有高达百米挥动藤蔓捕捉异兽的巨树,潜藏黑暗之中长着三头的类似猫一样的怪物,游戏在花草之中类似人形的小精灵但能够用嘴喷射毒针。各种各样的生物己经表明这并不是地球。我并不清楚如何到达这里,只知道自己当时还在睡觉,一觉醒来就在这个世界了。我知道这种情况,叫做穿越而且还是魂穿。如果穿越到封建时代,可能利用现代知识升官发财,但是蛮荒世界,只想着能够好好的活着。想要回地球,只能祈祷蛮荒世界里有神,或者成为神有返回自己世界的本事。我不由心中暗道:我这个人喜欢以最坏的打算来考虑事情,现在的情况可能就是魂处异界,此生再难返回。想到这,心中一阵阵难受,悲惨的看向远方,也许此生再也见不到父母了,又有谁照顾他们?他们是否在为我的不见悲伤难过。这一切都是不可挽回的,只希望这一切都是梦,但痛苦的触感和气息的景色,无不告诉我,这是真的。突然,远处一声巨大的吼声打断了我的沉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