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鼓螺依然在医疗室陪伴着鼓螺。鼓螺在医疗室内精心照料着云鸣。他时而从旁边叼来暮明草敷在云鸣的伤口上,时而舔吻她的脑袋以示安慰。在鼓螺的精心照料下,云鸣的伤口渐渐愈合了。她满脸红润的看着鼓螺眼里满是感激。“好啦鼓螺,你不用这么热情的。”可是鼓螺依然不依不饶的围在云鸣身边,十分贴心的样子。“不行,你可是我最爱的小宝贝,我怎么能让你受委屈呢?”两只狼情深意浓,谈笑风生,说的不亦乐乎。寒风瑟瑟,飞雨光在母亲的怀里安然睡去。一阵冷风袭来,吹的飞雨光打了个哆嗦。她因为感受到了寒冷,大哭起来。清舞见了,赶忙用舌头舔了舔飞雨光的脑门。“不要哭了,妈妈在哦。”飞雨光有了母亲的关爱,立刻就不哭不闹了。她钻进母亲的腹部,呼呼大睡。清舞见飞雨光睡去,心里既欣慰。“也许我应该去见见他。”清舞确认狼崽都全部睡去后,才悄悄跳出洞穴。她来到医疗室门前。面对眼前鼓螺和云鸣卿卿我我的样子,心中一股怒火在心中燃烧。但是很快,她便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还有孩子,我不能冲动。”清舞很快平复了心情,露出平静的神色。就在云鸣还沉浸,在鼓螺甜蜜的氛围中时,她忽然睁开眼,发现清舞正站在门口,似乎已经许久了。“鼓螺,有狼好像找你。”鼓螺听后,先是一惊,当他看到是清舞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鼓螺,我有话想对你说,可以先回来吗?”可能是鼓螺觉得清舞打扰到自己享受了,也可能是觉得清舞让自己失了面子,他瞬间就露出锋利的牙齿。云鸣感觉到了不对,她有些惊恐的看着鼓螺。“滚开。”鼓螺语气低沉且带着颤音的说道。“我只是想和你讨论一下...”还没等清舞说完,鼓螺便马上打断了他。“你这泥月爪!谁允许你出现在这里的!”鼓螺说着,便一口向着清舞脖颈咬去。云鸣见大事不妙,赶忙上去试图拦住鼓螺。“鼓螺!快住手!”云鸣叫的非常大声,以至于引来了同族的狼。族狼纷纷从洞穴涌出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看见鼓螺正叼着清舞后颈,滴滴鲜血从清舞的脖颈渗出。“鼓螺!你在干什么!快住手!”栀流见了,赶忙扑上去一口拽住鼓螺的耳朵,试图阻止她。其他的狼见了,也纷纷上去帮忙。最终,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鼓螺从清舞上上拽下来。清舞的呼吸一下子通畅了许多,她俯下身子大声咳嗽。落石见了立即命令族狼去取暮明草为清舞疗伤。“鼓螺,你在干什么啊?她可是你的伴侣!”栀流质问道。鼓螺见族狼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感到有一丝尴尬。“我只是出来帮云鸣治疗腿伤,她就污蔑我出轨,我很生气,当然就教训了她一下,没想到那么不经打。”栀流听后,竟为清舞感到一丝遗憾。“她为你生了四个孩子,忍受疼痛,忍受饥饿,你却置之不理,为什么啊?”鼓螺听后,竟感到一丝惭愧。他低下头,没有作答。落石上前想要缓和气氛。“鼓螺你先回去照顾清舞吧,为了族群的繁荣。”鼓螺也不敢多说什么,一声不吭的和清舞回到了洞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