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坠进无尽失控,回忆仿佛要发疯,在你说完那句话后,我的灵魂就要被抽空。放任时间如电流失,情绪如夜低迷,该遗失的都已遗失,从此刻开始了,穿越黑暗和打击,失去的热情再失去。坠进了无尽伤感,结冰的泪快要永恒,维护了表面上的笑容,却亲手毁坏了自己感情。该遗失的都会失去的,冷静之后慢慢适应,从未离开的孤独,随着每次心碎的进化,仿佛都要更深一重。而那颗早该破碎的心,直到现在还在手心颤动。《低地之下》半夜十三点,世界完全黑掉。真正的幸福,睡觉中刚好,一切可以得到,进化已不再需要。以及那些刺伤,阴谋,欲望,也可以肆无忌惮的酝酿。所有人的心都如坚硬的石,本该用“无情”超越烦恼,如今却用来互相狞笑撕咬。希望在迷失之后寻找,现实已让人厌恶无处可逃,虚拟的世界,却是真实的悲伤,笑啊,愤怒啊,流血啊,不分种族,你的力量足够把贪婪变成真理吗?可笑啊,愤怒啊,狼狈至极啊,明明可以消除悲剧,末世危机还早,未来的时间线为何消失了?因为此时所有人都选择了昏睡。《虫豸》攀爬,繁衍,生存。出于本能的生存,和不知疲惫的生存,死去又被新的填满,没有真正意义的死亡,只有延续的基因和宿命。在遗忘的角落中蠕动,哪怕被当做低等动物,和那些随时碾碎的生命,燃尽力量,直到死去,没有秩序,只有生存。《荣耀》完美是一种宿命的缠绕,只需半句冷语的颠倒,就能撕破现实可笑。希望在迷失之后寻找,挑起的事端让他们吃掉,谁敢来挑衅皆该无情挥刀。偷渡星河的黑暗已焦躁,撕裂的真理也开始煎熬,自称为神且保持礼貌,任务正义是为消除,假笑过后开始狞笑,难以压抑的欲望扩张,于是把战火无情的燃烧。烧至地老天荒,生命微薄,战到沧海成尘,不甘咆哮!凡人目光纵然渺小,走在迷途依然孤傲,坚定的心超脱说教,渡世的尘历尽嘲笑!他说用光洗涤世界肮脏,你却用爱唤醒地球荣耀,为了身后那些短暂美好,无尽怒火狂刀敢要不要!携手并肩,永不会倒。一棵树镇守着枯燥,只剩下一个愿望,谁替未来写下祈祷。撕裂的真理也开始咆哮,自称为神且保持礼貌,任务正义是为消除,假笑过后开始狞笑,难以压抑的欲望扩张,于是把战火无情燃烧。凡人欲望纵然肮脏,谁替未来写下祈祷,他要用光洗涤人间肮脏,走在迷途依然孤傲,只剩下一个愿望,你用爱唤醒地球荣耀,一棵树镇守着枯燥,低地之下的人快要疯掉,坚定的心超脱烦恼,为了守护抛弃了说教,渡世的尘历尽嘲笑,熊熊战魂,绝不动摇,怒火狂刀战至形毁道消!《麻雀》死去的麻雀躺在垃圾桶里,那是一只雏鸟。没有谁知道它经历了多少风雨,也不会有谁关心它的亲人苦苦等待。陪着它的只有满地灰尘,和一些黑暗中蠕动的虫。那一点微光和空气,是它们生存的唯一希望。在人看来,这种挣扎是无用的,可它们依然奋不顾身直到死去。换种悲观的看法,我们普通人的努力,在别人看来又何尝不是挣扎?在意别人的看法吗?不该在意吗?人要长大,但长大不该仅仅是妥协,若抛却所有执着自然落得满身自由,可生存的意义又将在何处体现?这世界似乎没有他们说的那般大,不然为何常常不肯容下小小的事物,有时候一点给予,就是心中天堂,但似乎所有人都把幸福寄托于个人,不敢穿破人海和打击,去寻找光明。现实的、给人伤痕和疲惫的,似乎和所谓快乐并不挂钩,寻常的、简单的,又常被厌弃。幼小的麻雀死了,的确是死了,我还活着,但好像仅仅是活着。《浮心》我有一颗浮躁的心,每到夜深人静,就是它的休息时刻。《望月》拖着饥饿的灵魂,坦然地望向那真诚的月亮,这一刻,我是自己,也是纤尘。回家的路已经越来越远,酒瓶见底却难尽情绪,一路漂泊如何落笔他乡?手舞足蹈也罢,在心里点盏孤灯,和月对望,把那些个微茫照的透亮!今夜无风,不冷不热,这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秋,在这个秋,这个夜里,月啊,把慵懒的灵魂唤醒,带我回到一种原始的真诚,这一刻,我是爱,是无言。在这个秋,这个夜里,我忘了自己,忘了疲惫,忘却了这世间的一切,唯独留着这一份虔诚。《情节》本就该纸上的情节,在我脑海里短暂存在,最后,烟花般消散毁坏。《月下孤旅者》我没有喝酒,没有舞剑,心里却有一团呼之欲出的尘嚣,我没有徒步,没有做梦,却有一种翩然飞舞的感觉;我甚至没有情绪,没有问题,没有真正的自己也不想倾诉,一个人这样发着呆,不应该吗,身若累了还能躺下大口喘气,心若累了又该如何填补?在月夜下,我好像什么都没有,也不在乎,很消极的样子,这是真实的自己,不是别人喜欢的,那又如何呢,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有断断续续的念头,像风中摇曳的烛火,像沙里无言生长的草,极度微小,却不曾终止。没有想说的,知道没人听,也不想听谁抱怨,不想连emo都是低级趣味。于是写下这样一段废话:成熟是一种静默无言的潇洒,当你仰望夜空,就会找到自己。《心跳》如果开始寂寞的是月升,那延续孤单的便是清晨。我的心,为了生活而跳动,为那些无处不在的琐碎烦恼,也为这些平平淡淡的美好感动。改变自己,把挫折当做习惯,哼着爱听的歌,看着爱看的人,每一个清晨都有无限的活力;超越自己,让忙碌洗礼懒惰,把爱种在这里,让心不再漂泊,每一个夜晚都有故乡的温暖。《电话那头》半夜,总有不睡的人,不睡的灵魂,在为谁牵挂。电话那头,是一份炽热的,小心的,或许很难寄出的爱。生活却是让人越来越寡言的东西,时间,越过越快的,连问候都很短暂。望着中秋的月又如何?那么多团圆都只能在电话这头和那头实现,多少的距离,多少的时间,又能跨越越来越压抑的沉默?有人在电话那头,想拨出一个号码,而我在电话这头,一个人默默发呆。《霜》把今晚的思念压缩成一地落叶,所以清晨时,落叶就要结满秋霜。秋叶总是很浓,像是带着无尽伤感,坠落后的易碎身躯,也只有霜来埋葬。无声无言的,谁又肯说,不够炽烈?再把生活有层次地装进小小便签,那些低落就会被漂流瓶带走吧,带走沉重,唤醒灵魂的悸动。剩下的力量虽然也不算多,但它就像黑夜里闪烁的萤火,支撑着某些人漂泊,不歇不灭。《天亮了》天亮之前,路程无期,那是一份看不见的焦灼,偷偷的、噙着泪的,悸动。天,真的好像要亮了,可是又不想让它这样告别,路灯的陪伴也到了尽头。为什么呢?夜终逝去,虽是空寂,真实的又何尝常常让人欢喜?白天总是强悍,不像夜心乱,那又怎样?收拾,然后漂流呐,我的信念,依然要在现实延伸。《夜班》从十二点,到早上八点,亲眼见证,天黑到天亮,看着那东边的黑塔,和那还在地平线挣扎的、昏暗的朝阳,我深呼吸着,隐隐约约的关键词落在纸上,汇成无人了解的、半首诗模样。《塔》那是一道孤寂的黑色背影,像是个明信片里的风景,和黎明前的微光呼应,多少的雨淋和风尘,都只让他越发的坚定,跨越数不清的黑夜白天,终究倒塌的是时光的善变,不变不改是沉默的那颗暖心。《粉色黎明》天亮其实只是一眨眼的事情,而黑夜中的等待,似乎要有更深远的意义,在这一切之前,是星,是虫鸣,是那一地微冷的秋霜,和忽隐忽现、慢慢残缺、又慢慢微笑的月儿;在那之后,是不知不觉的明亮,是一趟不想睁眼只想睡去的归程。在这之前和之后之间,是朦胧,是时间的不安跳动,让人分不清,黎明还是傍晚,好像都是对的。是尘和雾、光与色的纠缠,那一抹粉红,才有如此的层次感。只要是温柔的希冀,在西边或者东边,又有什么关系呢?天亮只是一眨眼的事情,黑夜的等待,总要有所期许,在那之前,我是披星戴月的旅者,在这之后,我是默默无闻的行人,世人都追求一种安稳的平淡,而我只要中间那一瞬间的触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