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之前国师就拿这个理由来霸占我们的药方,现在又来一个副宗主,你们要不要脸!北山宗能不能不要总抢别人东西!”“惯偷就是惯偷,自己家没有的,总想把别人的据为己有!以前他们偷了多少家医馆的祖传方子,现在又要故技重施了!”众人气愤大骂。可周廷文不惊不慌,一派胸有成竹的自信,“你们尽管骂,恼羞成怒是我给予你们的特权,毕竟等一下,你们就会因为欺君之罪下天牢,我同情你们。”众人差点气炸了。闳景彰都快听不下去了,这人哪来的底气?“如果你们跟我道歉的话,我还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年轻人嘛,犯错了可以理解,”周廷文漫不经心地道:“毕竟年纪小,是很容易抵不住诱惑的。为了出名干出偷药这种事我也能理解。”陆晟不语,他只是看向了宁颜卿。就见宁颜卿抱臂而观,一派气定神闲的高人模样。(划掉)她只是在琢磨着周廷文还能说出什么话来。可这一派稳重而从容的模样让陆晟觉得,很是可靠。对比一旁喋喋不休的周廷文,此时的宁颜卿更有深不可测的神秘高人气场。陆晟观摩了一会,决定要好好学习。陆晟便也端着宁颜卿的架子,一起不说话了。“只要告诉我,是谁把药方给了你们,我可以宽恕你们的罪行,在陛下面前,为你们求情。”场中有人发现了陆晟的异样,便也跟着不吭声,只是拿眼睛斜着周廷文,百药谷的这些师弟们向来以陆晟马首是瞻,他做什么,少年们也跟着学。当十几个人一起抱臂,抬眸轻蔑地斜睨着周廷文时,这瞬间制造出来的气氛,叫营地前的气氛变得诡异。闳景彰看了看左右,便也学着他们一起,斜睨着周廷文。周廷文:“……”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北山宗两名下属也愣住了。为何从他们身上,众人读到了一种蔑视?“你们这是什么态度?不信我?”周廷文脸一沉,“不信的话,我可以把这一味解药的药方默写出来,让你们知道,谁才是这个方子真正的主人。”四周一阵无声。没人接着周廷文的话,好似都没听见。北山宗的周廷文成了一个唱独角戏的。萧容泽闻声而来时,就见到这么个情况,整个场面出了奇的和谐,除了周廷文三人之外,所有的少年都抱臂保持着一副“与我无关”的漠然态度。就是地上被押着的,也一派气定神闲的从容神色,眼中好似还写着“懒得搭理你”的敷衍。清风咂舌:“他们这是集体入定了吗?”萧容泽眉头一挑,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宁颜卿身上,是这个丫头吧?萧容泽禁不住笑出声来。有她在的地方,战局就是想紧张都紧张不起来。周廷文脸色越来越难看,没有什么比他接连给了几个台阶,可对方压根不接更尴尬了,他气上心头,四周的气势也倏然荡开。那居然是强大的元婴期!陆晟微微变色,下意识地挡在了宁颜卿身前,但在这时,少女动了,她抬步迈出,这从容淡定的模样,却轻而易举地破了周廷文的势。不过两步,周廷文的脸色倏变。“你也是元婴?!”不,她才多大,只怕炼气期都没突破,又怎么会是元婴呢?话出口的时候,周廷文就觉得自己丢人丢大发了,可收回自己的话显然来不及了。周廷文正要想办法挽尊。宁颜卿却很坦然地开口,“还没有,金丹而已。”话间,周身元气荡开,让周廷文清楚地感知到了她的修为。“十五岁的金丹后期……”周廷文脸色骤变。宁颜卿却还在补刀,微笑着说:“等我再加把劲,半个月后应该能追上副宗主。”“……”你在说什么大言不惭的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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