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麻痹感从后颈处传来,缓缓睁开双眼,洁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我用手支起身躯洁白的棉被从胸口滑落至双大腿间,新的一天开始了。洁白的房间,洁白的四壁,洁白用品,唯独洁白的窗被屋外鲜红的高楼衬得泛红。我将被子叠成豆腐装后爬下床,踩着洁白得拖鞋,在方形的屋内找到一面镜子,镜子下是一个洗手台,洗手台放摆着我洁白的洗漱用品。刷牙,洗脸,修胡。简单洗漱完毕,我看了看左手腕上洁白的放心腕表。6点50。还有10分钟,我连忙走到床边,单膝跪地,伸手不断摸索床底,直到指尖触碰到一个方形的盒子。呼,还在。我这次放心地把手抽了出来,这盒子里的东西是支撑我这这活着的全部。但时间不允许我多想,10分钟很快就过去了,一股刺痛感再次从我的后颈处传来。时间到了,一扇长方形门在我右侧无声地打开了。我连忙直起身,走出那一扇洁白的长方形门。一条没有尽头洁白得走廊,一间间洁白的房间,和无数成站成两条直线的一模一样的青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