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前走了个十几里地,那峨眉山已经近在眼前了。两个人碰到了一个砍柴的樵夫,打听了一下那峨眉山里道观的具体位置,樵夫连忙告诉了他们。“这峨眉山顶的地方,确实有一大片道观,观里的确有一群道姑,这些人非常神密,一般的情况下也不跟这一般的人接触的。这些人一般的情况下都是自足自给,很少跟这外边的人来往呀!”两个人打听清楚了这件事儿后,问那个樵夫说:“听说这峨眉山中出现了一条大长虫,这个事儿倒底是真的呢,还是谣传呢?我们哥儿俩只是道听途说的,这个消息如终未加证实呢!你既然是这里的樵夫,你对这个情况恐怕是特别清楚的吧。敢问老叔,这个消息是真的呢,还是假的呢?”那樵夫听了咧嘴一笑。“这个消息当然是真的了,常言说得好,无风不起浪呀!不过,现在正是那最冷的季节,恐怕它是不会出来活动的,你们在这个季节登这峨眉山,这恐怕也是那最安全的了。你们赶紧去吧!我还要赶紧把干柴弄回家去呢。听你们的口音,你们不是我们蜀地人吧!你们俩是不是从北方赶过来的呢?我听你们的口音,就知道你们是北方人。”黑牛听了咧嘴一笑。“不错,我们就是北方人。”“敢问二位老客儿,那你们是什么地方的人呢?”黑牛听了连忙回答说:“我们是直隶省宣化府的人氏。老叔,那你就忙去吧!我们这就登山去了。”两个人辞别了樵夫,顺着樵夫给指引的道路,直奔那山顶奔来了。但见山中树木林立,苍松翠柏,这儿一片那儿一丛的。片片竹林掩映着怪石嶙峋的山路,给这凶险壮丽的峨眉山增加了一丝妩媚的色彩。山间小溪清澈,流水潺潺的。虽然现在已经进入那最冷的季节了,可峨眉山周围依然是苍翠一片。赵飞宇和黑牛一边往前走,一边欣赏着这峨眉山的风景。赵飞宇对黑牛说:“我说黑牛哥哥,这南方的山水跟咱们北方就是不一样呀。在咱们北方的话,现在恐怕已经是天寒地冻,遍地积雪了。在咱们的家乡,野外现在还哪有翠色呀?你看人家这里,现在虽然是大冬季的,可这里风景依旧秀丽如常呀!如果在这个地方生活的话,那的确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儿呀。”黑牛听了咧嘴一笑。“我说兄弟,常言说的好,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人家这里是南方,跟咱们的家乡就是不一样呀。能在这个地方转一转,等咱们回了老家以后,咱们就可以在咱们的村子里吹吹牛了。就是在那村子里的老人们,你说他们有几个人出过这么远的门呀?咱们哥俩这小小的年纪,就开始游这峨眉山水了。这么说起来,咱们哥俩还真没白活呀。”两个人一边欣赏着这峨眉山的风景,一边牵着马匹缓步向峨眉山顶登来了。随着山势渐渐地走高,四周的植物也发生着明显的变化。走得越高,那天气就变得越来越冷了。时间不太大,两个人就掩映在云雾之中了。两个人顺着山路,直向那山顶走来。到了山顶一看,只见四周雾蒙蒙的,峨眉山峰的一切,都好像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山上的小草依旧是翠绿的,只是草间没有野花罢了。在那山顶的正中央稍微偏北的位置,有一片房子,不用说,这就是那峨眉山上的道观了。说句话实话,两个人牵着马走到这里,两个人也都多少有点儿累了。黑牛望着那片房子说:“咱们走了这么远的距离,终于赶到这里了。走吧,咱们牵着马进去吧!咱们看看他们这道观里到底是什么样子呀?里边到底有多少个人呢?这个地方咱们从来没有来过,今天咱们进去了,一定在这道观里好好地转一转不可。”赵飞宇听了点了点头。“那好吧,那咱们就赶紧走吧。说句实话,我也早就走累了,身上绑着这么沉重的沙袋子登山的话,那的确也是够累的了。去了以后,咱们先在他们这里歇一会儿再说吧!”两个人走到了这道观的大门口,刚要牵着马进去。突然,一个女声娇声喝斥道:“你们俩给我站住,再往前走,休怪我不客气了!我说你们俩是干什么的呀?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呢?”赵飞宇和黑牛听了,抬头一看,只见从旁边闪出来了一位年轻漂亮的道姑出来了。这个女子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吧,那真是生的面如桃花,身材窈窕而妩媚呀!只是不协调的是这个女子手里拿拿着一把长剑呢,宝剑闪着寒光,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耶。黑牛往前走了两步,冲着过来的这个道姑嘿嘿一笑。“我说姑娘呀!我们是来这峨嵋山中访友的,由于没有到过你们这里。你可要千万谅解呀。至于你们这里的什么规矩,你说我们哥儿俩哪知道呢?”这个道姑冷着脸问:“既然你们是来访友的,请问你们要访的到底是谁呀?能不能跟我说一说呢?”黑牛听了咧嘴一笑。“我们要访的这个人可是大大的有名呀。她叫赤练仙子什么来着?他奶奶的,我一着急,就把这个名字给忘了。”这个年轻的道姑一听黑牛这么一说,立刻脸色就沉了下来。这个女子用宝剑一指黑牛。“你个大胆的狂徒,你们俩小子是从哪儿钻出来的呀!竟跑到我们这观门前撒野来了。什么赤练仙子呀?你这不是骂我们的师祖呢吗?本道姑心慈面软,今天就不跟你们俩一般见识了。你们俩赶紧给我滚,给我滚的远远的。如果你们滚得慢点儿的话,休怪我一会儿翻脸无情。”黑牛听了就是一阵心凉,不由得小声嘟囔道:“他奶奶的,今天咱们哥俩怎么这么倒霉呢?咱们哥俩不远千里跑过来了,这让人家还给轰出来了。想一想可真让人寒心呀。早知道是这个结果的话,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上这个鬼地方来呀。”赵飞宇冲着那个年轻的道姑微微一笑。“我说这位大姐呀!干什么这么凶呢?像你这么凶有什么好处呢?除了兄弟我劝你说,像你这么凶的话,恐怕连个婆家都找不到吧!如果男人们见了你都害怕的话,那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这个年轻道姑听赵飞宇这么一说,脸都气绿了。心说:哪儿来的这么个小兔崽子呢?这他奶奶滴说话儿比那个大点的还嘴损呢。我能不能找得到婆家,那还用你小子管吗?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真是气死我了。“我说你这小孩儿,你怎么这么缺少家教呢?像你这么缺少家教的话,在这世上那真是少之又少呀。我告诉你说,念在刚才你叫我大姐的份儿上,我今天就饶了你。否则的话,哼啍!看一会儿我抓住了你,不把你的屁股打两半了才怪呢。”赵飞宇听了一抓脑袋。“我说大姐呀!刚才我说的可是大实话呀。你怎么就听不出好赖话儿来呢?你说,我们到你们这道观里来访友,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想把我们轰走。你觉得这样合适吗?我们两个可是北方人,来到你们这峨眉山上,可是经历了千山万水呀!你这样对待我们,是不是有点儿太缺德带冒烟儿了呢。”“我说你个臭小子,你这张臭嘴竟说没用的,今天我就替你的娘管教管教你。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我说小子,你给我着打吧。”那个女道姑一见赵飞宇是一个小孩,也没有想把他怎么样了,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这女道姑将宝剑插入腰间的剑鞘里,一个恶鹰捕雀就象赵飞宇抓来了。这赵飞宇自幼就失去了娘亲,一听这个女道姑这样说他,他心中的怒火一下子也升起来了。“我说大姐,你说你一个大姑娘家,动的什么粗呀!像你这个样子,怨不得找不到婆家呢。你要再这样的话,兄弟我可真生气啦!我要是真生了气以后,我说大姐,小心我打你的屁股呀。”“你个臭小子,今天我若不打服了你的话,难解我心头之恨呀。小子,你给我着打吧。”黑牛见了一阵苦笑。“我们这访友的倒好!不但没有访到朋友,反而在这里跟人家打起来了。这真是房漏偏逢连阴雨呀,也活该我们哥俩倒霉啊!”赵飞宇和那个姑娘言语不和,两个人都生了气了,立刻伸手就打了起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