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十几次吧。”在凯瑟琳面前,游走在伏地魔和食死徒之间的斯内普很难做到撒谎。不仅仅是从小到大,每次他撒谎总是会被凯瑟琳看出来,且无一例外被她切中要害说出错误的部分。更多的,是他从心底不想欺骗她。“十几次还不少,你不要命了?”凯瑟琳原本塑封好了的拒人与千里之外面具皲裂了,“好好好,我算是明白了,你这是对我…对我用苦肉计,对吗?你笃定我就是看不得你…”“斯内普教授,你让我说什么好,我不值得。”“你值得,”斯内普很难想象凯瑟琳肉眼可见的慌乱是一副什么样的场景,十年前,从一开始穿越起,凯瑟琳就自诩30多岁的成年人。看他的时候,斯内普一度感觉她就像在看自己的儿子。在校期间,她似乎从来就把他忘记了,但当他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却永远有一个人替他想在前期。凯瑟琳从来就是“稳”这个字的代名词。她似乎就连讨论怎么让伏地魔死亡的时候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语无伦次、口不择言过。斯内普本担心凯瑟琳一见面就炸,甩手就走不想同他说话。就好像一个小女生对她们的教授们做的那样,每天看到教授想到的唯一一点就是明天某某教授的作业,我必须在今天睡觉前完成。他的本意只是本能的想要让凯瑟琳开心,所谓的苦肉计其实只是意外。但他差点忘了,她其实就是她。无论二十年前的,还是二十年后的,两个凯瑟琳不能割裂开来看,她们本就是一个人,拥有同一颗心。“还有,记住。是斯内普,不是斯内普教授。”斯内普熟练的用魔法把咖啡豆均匀的打碎,又匀速的将热水冲进以及配置好的咖啡粉上。那是双魔药大师的手,此时此刻却放下价值千金的药剂,舍弃致命的或是能让他获得秘密的魔药,只为给心尖上的人而做一杯世间独一无二的咖啡。“是你自己说的,你已经22岁了。凯瑟琳,在我面前很多事情不是秘密,年龄也不能以假的来算。”“可你还是我的教授,斯莱特林的院长。”“所以,你眼前的仅仅只是一杯叫咖啡的魔药。”斯内普小心思满满,“你只是作为我的助手,协助我试新的魔药。霍奇纳小姐,你愿意吗?”凯瑟琳觉得这话听起来乖乖的,愿不愿意这个词好像牧师在问你愿不愿意当他的新娘。但,她为什么要在乎?“当然,”凯瑟琳笑着望向斯内普黑曜石一样的眼睛,说出她曾经对他有过点承诺。“我愿意。”“那么,你愿意把关于黑魔王的事情分享给我听吗?”粉红色的泡泡冒得太过短暂,就好像凯瑟琳对斯内普的指望是爱情,但却发现他把他的一生都贡献给了反伏地魔事业。她用一种警惕的目光审视着对面她曾向往的同他一起都世界,语气颇又些冷,“你想知道什么?”斯内普看着女孩的唇边凝固了的笑容,心生不妙,却又不知从何做解释来形容他的担心。“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斯内普对凯瑟琳说,“你告诉我你需要我做什么,然后我就找你说的去做。”“我认为,这就可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