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见我没有说话,抬手咬了一口手里的冰棍。“行了,你晒你的,来,全体都有,听我指挥,起立向后转,回家。”扔下这么一句话,大佬率领着她们,不回头的远去了。“出来后记得上班。”我的领导走之前递给我一张单子,上面满满的写满了各种未做的项目。项目名称的后面还贴心的帮我记下了时间这是昨天的工作任务、还有前天的…原来工作还能累计…我挠了挠头,见大佬们已经走远,这才怀揣着劫后余生的心情,慢慢的靠着栏杆坐下。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缓缓抛洒下来的光。我又一次试图用神力联系我的化身。结果不出意料的失败了,另一端空空如也,我与化身彻彻底底的断开了联系,指向她的神力信号没有抵达固定的位置,只会飘向空空如也的虚无中。不知道是否因我受到影响而做出的虚空计划,宣告失败了。虚空爪牙没有得到清除,也不知道93那些宇宙怎么样,不,她既然已经出狱了,想必身为我的前辈,她应该会有更妥善的应对方法。可惜了我的眷者,韩力与伊莎,应该也都……好在我提前截下了她们的命运,等我出去后,还可以重新唤出还没前往那端的她们。再次醒来的她们可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一次了吧。到时候简单的跟她们解释解释就好。…关于眷者的事情我并不怎么担心。现在值得我担心的,是我的化身。化身要是因为神力不够才消散了的话,那还算好。如果不是……我烦恼的想了想,最终飞快的摇了摇头。那么天塌下来沃得发顶着!嗯,神贵在自我调节,这么一想我轻松多了。晚安,世界。我起身躺到了监狱的单人床上。活着真好。——哎,就你来往这儿瞅我你认不认识?看看我这完美无暇的躯体,锋利的好牙口,还有这双美目含羞的双眼。懂了么?爷,93-8564话说,之前一场噩梦真是吓坏我了,在梦里我可爱的小工具人、小后辈。她竟然有着神王的实力,梦里还十分变态的给我干掉了。干掉我之前居然还狠狠折磨了我一通。那个玩法,啧啧…说实话,如果不要命的话还挺…咳。太可怕了,梦醒时那种真实的感觉,还有梦中死亡时的强烈愿望,以及强烈至极的恐惧感。这股复杂的,难以控制的感情促使着我为了神域,马不停蹄的找大夫来救治那个精神变态。可这种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诊治,却被那几个什么也不懂的狱警给阻挠了。他们联手把我遣返了。啧,这帮家伙是真不知道让那怪物一直成长会发生什么。算了算了不让我管,我也不管了,哼,天塌了有老大顶着。既然回来了,就让我亲热亲热我的小天使们~小天使~——神国大殿93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几日不见,你们他妈抽什么疯?”“恭迎主神。”“恭迎主神。”“恭迎主神。”“恭迎主神。”圣光,缭绕在天使的身边,洁白圣洁的光辉,星星点点的散落在衪们的羽毛上。天使们的面容姿态,优雅祥和,整齐划一的跪在地面上。恰巧在神国参与议事的眷属们也同样如此。每个人头顶都顶着个闪闪发光的光圈。只看那亮度就知道,这些人一看就是群根正苗红的纯圣人。“小老弟,你怎么回事?”“参见我主~恭喜您返回神界,重掌神权~”“我主返回神界,当真是五大宇宙头等幸事啊!”“对啊,对啊。”周遭的圣人们彼此附和着,都露出一幅特定的恭敬、圣洁笑容。一切是如此的富有天堂之感。但却让93一阵恶寒记忆里开口就是骂娘眷者,性格各有各的恶劣的天使现在都变成了这副统一的神圣模板。眼前的现状简直堪比之前的噩梦。“娘嘞,她不会给你们都来了一场神圣净化吧?”“丫我好不容易搭建成的良好工作氛围这特么不全给搅和了。”“这可不行啊~”93皱起眉头大踏步来到大殿中央,抬脚踩在一块缓台上。她右手一挥,一个麦克风模样的物品便落在了手中。拍了拍麦克,她随后开口说道“所有在岗眷者,所有在岗眷者——”随着93一声响亮的呼喊五大宇宙中所有眷者,同时听到了他们主神93的讲话。“所有在岗眷者,所有在岗眷者~”“别他妈挎着你那副批脸了!别他妈挎着你那副批脸了!”“你**天天搁哪笑你*呢?爷回来了!都听懂没?!爷回来了!!”“听不懂是吧?听不懂是吧?”“来,爷今天给你们亲自献唱一首安眠曲~”“都给我醒醒!!”93手一扬,手中麦克撇在远处,脚下的缓台随着她的愿望向上上升,变成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古怪机械。“我说!骂人不下地狱!”打点器有节奏的开始打着鼓点。过激的暴躁音乐在神国环绕炸响。夜幕将神国笼罩。大型射灯在神国胡乱的开打。93的回归表演正式开场。BengBengBeng~原本宁静祥和的天堂突然化为重金属的废墟圣洁的天使们,随着音乐渐烈,纷纷面怒怒容,咬牙切齿起来。她们那副圣洁的模样也随着体内析出的一缕金光,完全消失。甚至——“你**回来就回来,你蹦**啊!!”“别**唱了,吵死啦!!!!”“我**养的神犬听了都想抢麦克!!!”“*!”音乐依旧神国中心,93微眯着眼,身体随着节奏尽情摇摆。一点也不在乎周围的骂声。——五大宇宙的某一角落在供奉着梦境之神的某颗星球上一位文明的领导人,正在朝自己的儿子讲述关于神的种种威能。“祷念上帝,衪将回应你的祷告。”“祷念上帝…父、父亲,我刚才好像听到了…”…“来,爷今天给你们亲自献唱一首安眠曲~”“都给我醒醒!!”音乐炸响的瞬间,满脸威严的男人晃了晃神,一丝微不可察的金光从他体内析出。他摇了摇头,低头看到了自己儿子因苦苦忍耐歌声而变形的脸。“父亲,上帝、上帝在干嘛?!”“上帝在蹦野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