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倾倒入酒觞,如玉珠飞溅,香气满溢。
江思白的酒量是很好的,一杯续一杯,喝到跑了好几趟茅厕,宾客都散了,周小渡还要拉着他喝,他这才迟钝地看出来,周小渡在跟他较劲儿呢。
为免撑破肚皮,只好掷了酒杯,晃着脑袋趴到桌上,直呼:“醉了醉了,我醉了——”
周小渡拍了拍他的脑袋,质问道:“醉了么?”
“醉了,头晕极了,天旋地转呀……”江思白闭着眼睛道。
“再喝点儿吧?”这还没吐呢。
“不了不了不了,江某喝不下了……”江思白连连摆手。
周小渡嘴一抿,抓着快子敲木鱼似的敲他脑袋,“你刚刚说谁拎不清呢?说谁胡闹呢?瞧不起谁呢?白痴一个,贺柔嘉都搞不定,还好意思说我呢!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哼!”
江思白:“……”
周小渡骂了一通,自己也有些内急了,遂提着裙子跑出去了。
江思白深吸一口气,坐起身来,望向在一旁剥瓜子的盛余庆,“她这性子也太难搞了,你是怎么说服她来给我道歉的?”
盛余庆一边嚼瓜子仁,一边含笑说:“她对人一直都是很好的,只是需要被哄一哄……女孩子嘛,矜持一点儿很正常啊。”
“矜持?你管这驴脾气叫矜持?”江思白震惊,情人眼里出西施也不是这么个出法吧?
盛余庆捏开一个瓜子,澹澹地说道:“总比贺小姐温柔吧?”
“……”算了,他还是喝酒吧。
……
贺家的人送来四千两黄金的时候,正是天地吐绿、春华初现,一派生机勃勃的好时节。
盛余庆找到盛风袖,二人站在荷花池边,看着池中锦鲤款款摆尾,涟漪荡出一圈圈褶皱。
“风袖,我和小渡要走了。”
盛风袖眨眨眼睛,心中感到一阵不安,“你们要去哪里呀?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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