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七章 最该死的人(2 / 2)

这种离间计在历史上屡屡得手,就是因为一不小心,就是君臣相隙,而且皇帝的宝座,天下人人都想要。

这得亏是陛下开口了,这陛下不开口,朱瞻墡回京也睡不着,得日思夜想陛下到底是什么心思。

朱瞻墡看着英气勃发的陛下,陛下还是那个陛下,喜欢有话直说,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喜欢消除君臣的间隙,不让小人趁机而入。

「陛下,那都是大明的兵,也是大明的马。」朱瞻墡并没有说那些兵马是陛下的,而是说那些兵马是大明的,这么一句话,是朱瞻墡在回京的路上,琢磨了很久的一句。

朱瞻墡是《公德论》的提出人和倡导者,他这一句回到就是围绕着他的公德标签去展开,就变的很容易理解了。

他作为嫡皇叔,跟皇帝起了

冲突,那就是在损害大明的利益。

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让朱祁钰开怀大笑。

朱祁钰还是那个朱祁钰,襄王殿下还是那个有恭顺之心的襄王殿下。

朱瞻墡知道陛下最在乎什么,陛下最在乎大明的利益。

「皇叔快坐,跟咱讲讲在大宁卫的见闻。」朱祁钰下了月台和朱瞻墡一起去了后花园闲谈,还把一众皇嗣叫了出来见礼。

朱瞻墡让罗炳忠拿来了一大堆的礼物,送给了孩子们。

就连朱祁钰的长子朱愈也有一份,是一张蒙古的反曲弓,朱愈爱不释手,连连道谢。

朱瞻墡是个很健谈的人,他将塞外的风情,用三言两句就描述的十分清楚,让人向往不已,在闲谈中,朱瞻墡表达了自己对阿剌知院的复叛的遗憾。

若是大明再继续王化鞑靼,不用十年,瓦剌这个名字将不会出现在大明的四方之地之上了。

对敌人最大的尊重,就是赶尽杀绝,连名字都成为历史长河里的一块鹅卵石。

「皇叔啊,咱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千万不要生气,气大伤身。」朱祁钰示意兴安将塘报拿了过来,交给了朱瞻墡。

朱瞻墡看那信封的模样,就知道是墩台远侯的塘报,他打开看了许久,面露思索,他的脸色变了数次,从最开始的疑惑,到之后的不解,再到之后的恼怒,稍待片刻,朱瞻墡变得惶恐了起来。

「陛下啊,二哥他…他,一时糊涂啊!」朱瞻墡排名老五,但他是嫡子,郑王朱瞻埈是老二,是庶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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