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长生种。
不是长生种,便注定了会有离别。
在二二年年末某一天,我正在书房码字,突然手机传来震动。
打开是微信消息。
老妈发来的。
“再来看一眼吧,乐乐走了。”
我很难描述当时的感觉,头皮突然一麻,背后也起了鸡皮疙瘩。
但人在那时总是没法表达自己的感情,我回了老妈两个字:“来了。”
上到父母在的楼层,老妈正在卫生间蹲着。
她面前,是低着头,一动不动的乐乐。
静静的躺在地上。
我走过去,想安慰老妈。
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
老妈抬起头,眼圈红红的。
“刚才喂食的时候我都没注意,后面我就下楼吃饭了,回来就…”
“感觉太突然了,都没能好好道个别,哪怕刚刚喂食的时候再好好看他一眼,和他说说话…”
我鼻子有点酸,拍着老妈的后背。
而后,我们在院子前面给乐乐挖了个坑,葬在了自家花园里。
老妈用盒子给他做了个棺材,埋葬了这位特殊的家庭成员。
我似乎首次对死亡有了敬畏。
那是一种再无法相见的分别。
而最近一次与死亡邂逅,便是前几天。
五月十五,抓马的爷爷奶奶不幸感染了此次疫情。
老老两口发现病了后,有说有笑,甚至都未打车,溜溜达达去到了医院就诊。
但主治医师发现情况并不如他们所想的那么乐观。
白肺,重感染,低血氧。
在数天保守治疗后,情况加重,于二十二日进入了ICU。
抓马和抓父在病房里守着爷爷奶奶。
当然,抓马的姑姑姑父叔叔婶婶也在。
小辈只有我这长子长孙。
进入ICU后,情况未见好转,二老情况每日愈下。
如此情况持续到了二十五日。
晚间时分,爷爷吸35%浓度的氧气,血氧指标已经能上90了。
奶奶血氧也能上90了。
抓马总算是松了口气,以为二老就此脱离危险,告别二老,返程回家。
天有不测风云。
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抓马以为一切都好起来时,短短不到一周的时间,父亲再次致电,奶奶病危。
抓马彼时都未曾想过,会有亲人离开。
毕竟我走时爷爷奶奶指标都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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