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建军将信将疑:“不会吧?真坐火箭走了?”迟丽丽也一脸懵地问童建国:“童大哥,真的有这种高科技,神不知鬼不觉就把人传送走了?”“不至于啊,哪怕三四十年后也没这么厉害……”“再找找看看!”鞠队挥挥手。一群人走出公安局时,奚科长、齐羽、二臭他们也迎了上来。鞠队一看他们的神色就知道他们毫无所获。“谢谢啊!”齐羽和二臭摆摆手:“没事儿。”奚科长咬牙切齿:“这混蛋一定是跑了。”“行了,你们都先回去吧,我和他们哥俩再回去看看。”其他人都走了,鞠队和童建国、童建军又朝招待所赶来。走进招待所,鞠队还直摇头:“不应该啊。你们看,这楼下有登记的,24小时都有人,任何人出入都会看到。还有楼梯这里……我们也安排人24小时盯梢。”“盯梢的人一刻也没离开吗?”“上趟厕所,也就十几分钟吧。”“到她房间看看吧。”到了王桂花的房间,屋里还放着王桂花的个人物品,仿佛她并没离开。刚四下打量几眼,童建军突然大步流星走到前,大吼一声:“谁!”童建国和鞠队跟着他一起猫腰向下张望。原来,王桂花就躺在下,一动不动。“死了?”童建国大失所望。鞠队和童建军一起把王桂花拖了出来。童建军按了下王桂花的脖子,摇摇头:“还活着,赶紧送医院。”鞠队帮他把王桂花背起来了。童建国也赶紧转往外走:“我去开车!”到了楼下,奚科长也正在等着,见到童建军背着王桂花下来,顿时大喜:“好啊!总算找到了!这是怎么了?”三人都没理他,直接向车子小跑过去,奚科长也追了上来。到了医院里,童建国大喊:“快!快抢救!”可医生过来忙活半天,却懵了:“她没事儿啊!有呼吸有心跳……”“那她是昏迷了吗?”“你看,她还睁着眼呢。就是没反应……”奚科长目瞪口呆:“美帝这么厉害了吗?”“怎么了?”“这不是把魂儿给传送走了吗?”“瞎说,丢魂而已,哪有什么传送。”“算植物人吧?”“先观察一段时间,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四个人从病房出来,站在走廊里,都一脸懵,好一会儿也说不出话来。童建国在想怎么跟人儿女交待,说好了过几天回来,这下真是回来了,人在魂儿丢了。鞠队更犯愁。把人抓过来,啥都没审出来,结果变植物人了。奚科长在一旁讪讪地:“呵呵,她这是算计好了的,就等这天……”鞠队火大:“这踏马也能算计?”“可真是她自己说的啊,她说星期二走,就真走了!”“够神的!”童建国看着医生从病房里出来,微蹙一下眉头,似乎有什么想法,连忙追了上去。“大夫,你是不是觉得这个病人有点奇怪?”“是啊,她是哪里人?”“向阳村的农民啊,怎么了?”“她,她的皮肤跟一般人不一样。”“是不是特别白啊?”“是啊。”“其实很多农民皮肤很白的,只是风吹晒看不出来了。”医生摇摇头:“跟你说个不恰当的比喻吧。”“嗯,您说。”“都说白人白,实际上咱们黄种人很多比白人还白。”“是啊,我家那个……”“活着的时候是这样,去世后就不一样了。哪怕最白的黄种人死掉以后,尸体都会变成蜡黄色的。而白种人死掉以后,尸体会变成灰色。”“真的吗?”“基本都这样。”“啊?你,你的意思莫不是说我们这位同志是白种人?”“有可能。”“你刚才不是说……”“别误会,我只是比喻。实际上活着的时候,也能看出白种人和黄种人的细微差别。比如,白人皮肤纹路粗糙,年龄越大越明显。体毛重,而且普遍有小斑点……”“我去,那,那她就是外国人啊。”“不绝对。咱们的塔吉克族就是纯粹的白种人。”“可是……”“她的面貌确实不容易看出来。因为咱们习惯认为白种人就是金发碧眼。黑头发、黑眼睛很容易被咱们忽略。”“也是啊。”童建国一下想起王桂花的儿子了,那家伙明显有白人特征啊,就像西域的少民。“再说,人的容貌会随着周围环境改变的。比如,你看蒋经国的老婆蒋方良,年轻时能明显看出是外国人。可她年老以后跟咱们黄种人已经没有太明显区别了。”“嗯,对啊,您说得对,谢谢你啊,医生。”童建国神激动、大步流星地回来,童建军、鞠队和奚科长忍不住张望。但童建国直接就走进病房了。他仔细打量王桂花几眼。童建国本来就觉得王桂花面容有点异于常人。眼下仔细一打量,可不嘛!虽然鼻子不算大,但山根高,眼窝也比较深。只不过风吹晒,面色黑红,已经不太容易分辨出来了。“怎么了?”三个人一起跟进来。“走!回局里,我听听录音。”回到局里,童建军和鞠队赶紧把录音机搬出来。其实,童建国就听他跟王桂花英语对话那一段。虽然基本都是简单对话语言,但说不定也有所不同。童建国仔细听了听。果不其然,王桂花的发音跟收音机里的电影播放有明显的不同。童建国之所以能听出这种差异,是因为他上一世在双语学校学英语时,接触过一个英伦的老师。从而知道伦敦英语跟其它地方的英语都有所不同。就如同首都人说普通话一样,都有一种懒洋洋,嘴巴张不开的感觉。也就是说,王桂花的英语并不是她跟着电匣子学的,而是她自带的。看着童建国兴奋的神,鞠队小心翼翼问道:“童,童总,你有什么新发现?”童建国点点头:“王桂花同志恐怕是个外国人。”“啥?”鞠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个农村大妈怎么眨眼变成外国人了?大变活人都不带这么玩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