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唐洛睁开眼,下床洗漱后,从房间出来。“洛哥。”坦克几人打过招呼。“昨晚没什么异常吧?”唐洛问道。“一切正常,狐狸也一直在盯着。”坦克回道。“嗯,还是不要大意。”唐洛叮嘱了一句。“明白。”坦克点点头。几人边说边围坐在饭桌前,一起吃了早饭。“兄弟们,我今天准备去找我师父,找找关于玺绶的线索。”吃饭的时候,巴颂说道。帕罗等人眼前一亮,他们也听说过巴颂的师父康聪大师,那可是位智者,绝对的世外高人,如果去找他,那肯定会找到线索的。“那我们都去吗?”坦克看着唐洛,问道。“人多目标有点儿大,还是留几人在这吧。”唐洛看向巴颂,说道。“听你的洛哥,帕罗,你跟我去吧。”巴颂对帕罗说道。“好。”帕罗点点头。“老柳,坦克,你们一起吧,铁柱,你们今天就先留下。”唐洛看着自己人,说道。“洛哥,俺得保护你啊。”轩辕铁柱忙咽下东西,说道。“呵呵,今天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放心吧。”唐洛笑了笑。轩辕铁柱见状,也就没再多说,三眼他们都点点头。吃过饭,巴颂和唐洛几人从院子出来,开了一辆商务车,离开镇子。路上,巴颂又跟唐洛说了一些关于康聪大师的事。坦克和柳宗也听得很认真,只觉这是位隐世高人。车子疾驰在高速上,此时狐狸也在密切监控着,确保唐洛他们没有被人盯上。两个多小时后,车子下了高速,又开了近一个小时,进入考脉山。车子减缓速度,沿着崎岖小路继续前行了一段,再往前,便没了路。“洛哥,后边得步行了。”巴颂说道。“好。”唐洛点点头,车子也停下来,众人下车。他看着前方一点儿‘路’的痕迹都没有,笑了笑。难道一定得这样才能算隐世高人?那暹罗王来了,也得下车徒步前行吗?唐洛念头闪过,跟着巴颂沿着小路继续走着。这里,到处都是长相奇特的花草植被,还有小型的野生动物,一片祥和,十分静谧。一行人走了十几分钟,这时,前方突然出现一道人影。唐洛下意识就要去拔龙纹匕首,可再一想,又觉不对,对方肯定不是敌人。“什么人?”声音未落,一道身影以极快的速度靠近。“大师兄。”巴颂看清来者,兴奋喊了一声,一步上前。“巴颂,是你?”来者认出巴颂,高兴道。唐洛这才看清来者,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身披黄色僧衣,右臂赤裸,双眸如炬,体格十分强壮。广个告,我最近在用的追书app,【\\咪\\咪\\阅读\\app\\\\】缓存看书,离线朗读!让他有些惊讶的是,刚才竟然没先一步感知到此人。他再次尝试着去感受一下对方的气息,也是毫无收获。难道,此人的境界在他之上?还是说,暹罗的大师和僧人有其独家的修炼功法呢?“洛哥,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的师兄,昭隆法师。”巴颂介绍道。昭隆的目光也落在唐洛几人的身上,嗯?不是暹罗人?“师兄,这位是唐洛唐先生,是来暹罗帮我的,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巴颂又对昭隆介绍道。“唐先生,你好。”昭隆点点头,对唐洛双手合十,打过招呼。“呵呵,你好。”唐洛也做了同样的动作,毕竟得入乡随俗嘛。“请。”昭隆做了个‘请’的动作,一行人继续向深处走去。路上,又出现几位僧人,他们看到巴颂,纷纷热情打过招呼。“巴颂,你怎么不来看看师父,他老人家一直都在担心你。”昭隆边走边说道。巴颂刚来的时候,昭隆已经跟随康聪大师学了几年本事了,也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所以,师兄弟两人的感情,极为深厚。“师兄,不是我不想回来,是我的处境不允许,再者,我也不想给师父添麻烦。”巴颂苦笑,这也是他的真心话。“嗯,我理解,不过似乎还没什么人能来找师父的麻烦,呵呵……师弟,你此番来,找师父有事?”昭隆问道。“对,有事。”巴颂点点头。“嗯嗯,师父见了你,肯定很高兴。”昭隆没有再问,脚步更快了。几分钟后,一行人面前,出现了一处很大的院落。唐洛观察着此地的环境和位置,不免有些慨叹。从此处往下看,很多风景一览无余,但在下面的时候,根本无法发现这里还有建筑。当然,他也明白,像这样的地方,根本没什么俗世人可以靠近。就像华夏隐世的势力,跟俗世是区别开的。众人进入院子,前方正堂里,是一尊高大的佛像,香炉里的香,似乎刚点上没多久。昭隆和巴颂进到正堂,还有帕罗,三人躬身一拜。接着,昭隆引着几人绕过佛像,继续向后面走去。后院更大,并没有太多陈设,十分干净,再后面,是一栋二层的建筑。“师父,您看,是谁回来了。”昭隆迈进门,喊了一声。“师父……”巴颂也喊了一声,走向楼梯。“巴颂?”刚要下楼的康聪大师,刚好与巴颂对视。“师父。”巴颂喊着,上了几层楼梯。“呵呵,巴颂,你回来了”康聪大师露出笑容,快步下楼。巴颂扶着他,两人来到一楼。此时,唐洛等人才看清康聪大师的真面目,不禁都有点儿惊讶。原本以为,这位隐世的高人,会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和尚。可再看康聪大师,根本就是中年人的样子,也就五十多岁。他的装束,与昭隆没什么不一样,但那张脸和眼睛,却有种让人见到了活佛的感觉,给人以不自觉的威严肃穆感,心生敬仰和敬畏。只有唐洛很清楚,其实际年龄,肯定不只五六十……“师父,弟子不孝,没常回来看您,让您担心了。”巴颂歉意地说道。在他心里,康聪大师除了是授业解惑的恩师外,更是亲人。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尽量保持着距离。要不是为了玺绶,他也不会回来打扰师父清修。 , )